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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虎烘烤着小野豹,翻来覆去,覆去翻来,放柴火,加温,继续烤,周而复始,不知餍足。 吃完烤rou的流氓虎搂在自己的小野豹,心满意足地躺在兽皮床上回味rou香。 南浔整个瘫掉了,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缓了好久,南浔才伸出一根指头戳了戳,“阿莽。” “嗯?”男人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刚刚阖上的眼睛往上撩了撩眼皮子。 “阿莽,你真的为了拿兽皮换我,没日没夜地狩猎野兽啊?”南浔问,声音很轻柔。 阿莽从喉间发出咕噜声,他似乎困极了,将南浔紧紧地搂入怀里后,低低浅浅的呼吸打在南浔的额头上,伴随着他慵懒的腔调,“有一次遇到两只野兽围攻,我差点儿被野兽咬下一条腿,还有一次,我被野兽抓伤了胳膊,阿溪,你知道我多想再偷偷去见你吗,可是时间不多了,我必须在赶在交易之前准备好东西,我要确保自己能够将你换过来,阿溪,你值得更多,比二十张兽皮多得多……” 南浔一开始听到他遇险,心疼得不行,等听完后面的话,她的眼中笑意涌动,越来越浓,暖暖地溢满了整个石洞。 “阿莽,我在你心里就这么重要?你才见了我几面啊……” 阿莽没有回答南浔的话,他的呼吸变得平缓,已经睡着了。 南浔看着男人英俊的面庞,直勾勾地看了许久,然后不知想到啥,忍不住偷笑了起来。 她一脚搭在男人腰上,将人缠得紧紧的,然后阖上眼,追寻着男人轻轻起伏的呼吸声,慢慢地也入了梦。 第二天一清早,南浔便闻到了浓郁的果香。 南浔睁开眼,伸了个懒腰。身上盖着的一层薄薄的兽皮被子从她身上滑落到了腰间。 算不上细嫩的肌肤上全是青青紫紫的草莓印,都过去一晚上了也没消。 南浔觉得,自己今天可能没法见人了,连胳膊和肩膀上也有。 身边的男人早已不见,石桌上放着满满一叶子的红果子,如今正是这种红果成熟的季节,虽然吃起来没有那么脆了,但是特别甜。红果子旁边还有一大块烤熟的兽rou,是最鲜嫩的大腿rou。 南浔不客气地将兽rou全部吃了,果子也吃了大半。 小八突然冒出一句,“你真能吃,这么一大块rou,基本是一个男人的分量了。” 南浔:“……能吃是福。” 小八:“祝你早日吃成一个大胖子,然后被食人族分而食之。” 南浔心里咚地一跳,“小八,骗人的吧,这个部落的人真的吃人吗?” 小八笑嘿嘿地道:“真的哦,不然为啥叫食人族呢?” 南浔:…… 第208章 阿溪,吃饱了吗 南浔还是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食人族的族人们看起来很善良,不像那种凶残得会吃人的人。 不多时,有一个女人偷偷撩开石洞口的兽帘,往里面看了一眼。 看到南浔醒了后,她才走了进来,笑着解释道:“族长和部落里的大部分男人们出去狩猎了。” 说着,她不着痕迹地瞅了瞅南浔身上遮掩不住的吻痕,眼中露出了几分了然,脸上的笑容带了些许暧昧之色。 南浔朝她笑着点点头,“我知道了。” 女人叫阿花,也是食人族几年前从别的部落买来的,在临近酷寒的时候,只用一头吭哧兽就换来了。她目前跟两个男人共同生活在一起,分别给两个男人各生了一个崽。 南浔问阿花借来了骨针和柔韧的草绳,将自己被阿莽扯坏的小吊带和围裙重新缝了一下。 在阿花问南浔要不要一块去摘果子的时候,南浔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她很有必要让部落里为数不多的女人见识一下她的劳动力。 除了要照顾小孩儿的女人,其他女人都出动了。 南浔麻溜地爬树、摘果子、摘野菜、摘椰果,惊呆了一群女人。 女人们恍惚间明白了什么,阿溪一个女人可顶一个男人,还能生崽,他们的族长太有眼光了! 临近中午的时候,男人们带着猎物回来了。 南浔发现,这里的男人真的很碉堡,他们没有什么花哨的武器,全都是清一色的带石枪的长矛,但他们很擅长捕猎,才一个上午的时间他们就成功抓到了两头吭哧兽。 午时,所有的族人饱食了一顿,女人们拿出了自己摘的野果。 因为这次的野果要比以往多出好多,男人们不禁有些诧异,在听到很多都是阿溪摘的之后,男人们看向新族长阿莽的眼神不禁带了几分戏谑。 阿莽一把搂过正在烤rou的阿溪,臭不要脸地道:“哈哈哈,我的阿溪真厉害,不愧是我阿莽看上的女人。” 说完,捧着南浔的脸就凑过去亲了一口。 南浔一巴掌拍开他的头,警告地瞪了他一眼。 阿莽哈哈大笑,“阿溪生气了。好好,等晚上咱们回洞里再说。” 有了女人的男人们心照不宣地笑了。 南浔很想冲阿莽大笑的脸上来上一拳。 麻蛋的,能不能稍微含蓄一点?能不能! 中午饱食了一顿,男人们又出去狩猎了,这一次要天黑了才会回来。 女人们上午已经摘了足够的果子,所以下午并没有出去,而是坐在一起缝缝补补。 酷寒的冬天不久之后就要来了,女人们开始用兽皮做冬天的衣服,每家人发了一张兽皮,虽然一部人还没有分到,但这些人一点儿不急,因为他们相信男人们的能力,一定会在冬天到来之前,猎捕到足够多的猎物,获得足够多的毛皮。 女人们只会做简单的衣服,毕竟工具有限制,比如没有剪刀,骨针也比较粗,大多是顺着兽皮的纹理,做出简单的袖子和衣结,可就算如此,南浔也觉得她们已经很了不起了。 南浔想了想,也拿出了阿莽放在洞里的那张没处理过的大型锯齿虎虎皮。 在她拿出虎皮之后,女人们的眼睛都亮了,目光黏在那虎皮上,挪都挪不开。 一人羡慕地道:“阿溪,你可真是好福气,族长是我们食人族里最勇猛的男人,任何女人都想给他生崽,可他谁都不要,就要你。” 南浔以为只有阿莽这个臭流氓说话才这么直白,但她发现她错了,整个食人族里的男人和女人说话都很直白,他们喜欢就会大胆地说喜欢,不喜欢也表现得很直接。 就像另一个女人,她看向南浔的目光满是嫉妒,阴阳怪气地道:“我阿香也不比这个女人差,阿莽为什么就看不上我?别的女人都跟很多男人睡过,可我只跟他的好兄弟阿豹睡过。” 旁边的女人嗤笑,“阿香,你咋还惦记着阿莽呢,阿莽说了,他不喜欢你,你就死心吧。” 南浔被那个阿香的话膈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