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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店里可以上架各种宿主想要出售的东西, 除了质量过关之外没有任何门槛。 老龟看到自己吐出来的珠子都被收走,心酸了一下,慢腾腾的在姜亦真和季夏言身边来回转悠。 姜亦真拿了一片寒冰属性的龙鳞出来,这不是她自己身上的,而是在龙乘□□易兑换而来,她把龙鳞丢在碧玉池里, 随后便协同季夏言换衣上岸。 寒晶石在池子里不会消失,其实只要将它拿出就能让池水恢复正常。不过这东西也只要周围的生灵能承受的住它的寒气,就可以慢慢吸收其中的能量化为自己的。 有龙鳞上的龙气护佑,池子里的生灵不会有碍。越跟龙鳞位置相近的生灵熏染上的龙气越多,受益自然也越多。 老龟不愧是活了一百多岁的,最为霸道,直接就找到那块龙鳞叼在里嘴巴里,任什么东西过来抢都不给。 一颗寒晶石能供碧玉池十天的消耗,在能量消耗完时,寒晶石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季夏言每十天往池子里丢一颗寒晶石, 长期下来,这碧玉池里的水色、鱼虾水草等等,都有了些许变化。 大都是颜色由碧绿,渐渐成了像是蒙着一层银霜似的色泽,哪怕把寒晶石和龙鳞拿出来,这种变化也没有消失。 杜擅每隔半月便要来宅子里做客一回,开始是为着姜亦真这里的清静和好茶水,后来偶尔留了他一次饭后,每次来都要带好些吃食回去。 杜擅常常来杏林巷,自然瞒不住一些人的眼睛,纵是姜亦真和季夏言再低调,也有不少人听说了杏林巷春秋宅的名声。 说来这春秋宅还是前朝一位大词人留下的,其后人性情古怪,总觉得住在这宅子里,会被先祖的才气压制,永远超越不得先祖,所以一直想找合适的人出售。 只是他定价的那些稀奇珍宝太离谱,几乎没人能拿得出他看得上眼的,这才一直没卖出去。 姜亦真置办下这座宅子后,那人就收拾细软远离上京了。 “姜郎君,该你了。”显帝见姜亦真手执棋子,却一直在看向季夏言的方向,不禁出言提醒。 显帝出行身边定有高手随护,季夏言闲来无事,便同那位御林军崔教头过招。 季夏言封住了身体里的能量,就纯以自己的身手同崔教头对打。 他拥有姜亦真的实战记忆,可在对战意识上终究是不如身经百战的崔教头,所幸他招式上精妙,也没落下风,还隐隐占了上风。 姜亦真收回视线,落下一枚白子。 “哎,你怎么下这儿了?我表哥明明是故意诱敌,想引你进他的圈套!”杜擅一向观棋不语,看到现在也忍不住出声。 从棋局表面来看,显帝的赢面已经很清晰。 姜亦真却只当没听见,又下了两子后,棋盘上,原本咄咄逼人的“黑龙”,被突然出现的“白龙”一口撕咬住要害脖颈,旁边围观的杜擅似是听见了一声“黑龙”的痛吼嘶鸣,最后无力的摔落下去。 显帝一愣,随即笑道:“姜郎君真是妙人。\' 姜亦真从头至尾表情都没有多少变化,站起身来,朝显帝礼节性的一拱手,便朝季夏言的方向走过去。 显帝却唤了杜擅一声:“子长,你可知这个姜真,同那个季郎君是何关系?” 杜擅不敢欺瞒于显帝,便实话实说了。 显帝有些遗憾,他原本还想让这两个年轻俊杰入朝为官,这下看来是不能够了。 本朝律法不禁止男子互相恋慕,却禁止有此嗜好的人入朝为官。 这之后显帝都没再出现过春秋宅里,杜擅倒还是隔三差五就来,经常给姜、季两人带写稀罕的小玩意。 对方好意相送,纵是些不值钱的小东西,他们二人也没有半分嫌弃,妥善的收了起来,打算当特产带回现代世界去。 “救、救命啊姜爷!”杜擅哭唧唧的跑进来,外头婢女拦都拦不住。 姜亦真半坐半靠在美人榻上,季夏言就在她身边坐着给她念书听。姜亦真听得仔细,季夏言却念着念着,便要在她脸上亲吻一下才继续。 杜擅进来的时候,就正巧看到季夏言低头去亲吻姜亦真的唇角,冷不防一堆冷冷的狗粮迎面撒来,杜擅想要说的事儿都给忘了。 “怎么了?”姜亦真一眼扫过来。 杜擅只觉心里一跳,那感觉像是他曾经看到美人时那种惊艳心动,又像是人遇到危险时那种潜意识里畏惧引起的心悸。 “没、没什么。”杜擅不是第一天认识姜亦真,可不会像当初那样,天真的以为对方就是个有几个闲钱的纨绔。 谁也不知道眼前这两人有多大能耐。邻国前些时候,派来术士行刺显帝,正巧那场诗文宴,显帝也请了这两位在场,谁都没看清事情是怎么发生的,等大家回神的时候,那个术士已经无声无息死了。 姜亦真和季夏言受系统协议,不得轻易出手改变世界主要人物的命运,显帝龙气正盛,无论如何也不该当时就被刺杀,明显是有人擅自改了命数。 这种情况,姜亦真不出手系统不会惩罚,但出手相助,自身就会得到一大笔功德。 “但说无妨。我们二人即将离开上京,若你有事现在不说,以后怕是再没机会同我们说了。”季夏言笑道。 杜擅一愣:“你们要走?去何处?” 姜亦真:“我们二人本就是来上京游玩,这些时日也将上京转了个遍,自然也到了离去的时候。” 杜擅心情复杂,他自来眼高于顶,好不容易遇到两个看得顺眼的朋友,他们却要走了,而且看样子会不会再回来也不一定。 “你到底有何事?”姜亦真问。 “还能有什么事,我堂祖母以长辈身份硬是要我娶她那个娘家侄孙女。皇后娘娘近来添了喜信儿,身子不便,不易cao劳,这事儿陛下还没跟她说。” “那我也帮不了你。”杜擅这年龄放在魏朝就是大龄剩男,还是钻石版的,家里人怎么可能不着急。 “要不,你们去哪儿,我跟你们一块去?让他们找都找不着我,看他们逼谁成亲去。” 季夏言作为一个曾经天天盼着和媳妇结婚的男人,不太能理解杜擅这种死都不愿结婚的人,“子长,你就没个心悦的姑娘?若有心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