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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到没边了吧?“ 杨民:“……! “ 杨民已经被说的脸红如血,气喘如牛了。 郑厅长突然觉得,独孤少总裁对自己还是很客气的。 看看杨民杨老爷子,虽然是个老骗子,可独孤大少爷那是一点不客气的喷了他一头一脸啊! 道淼都被独孤浩炎震住了,老板以前只是高冷,如今又亮了伶牙俐齿的技能点,好厉害啊! 还是郑厅长的妻子看不过去,扯了扯郑厅长,让他赶紧缓和一下气氛,同时,将自己的亲妈拉出了房间。 “那个,张大师,要怎么办?您说,我们都照做! “郑厅长不得不开口,毕竟床上躺着的是他亲爹。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道淼真心不是看不起杨民才说的这句话。 但是杨民差点血压飙高到脑溢血。 独孤浩炎憋笑憋得肚子疼,道淼总是在无意间,就将人踩在了脚下。 “给我找几张白纸,要纯白的那种。”道淼开始指挥人手干活了: “还要黑色纱窗帘。” “有,这两个都有! “厅长夫人赶紧道:“我这就去拿!” 黑色的纱窗帘是老爷子逛街的时候发现有人大减价处理夏日的一些东西,贪便宜买回来的 ,本来她都以为会被压箱底了,结果今天就用到了,太巧了。 白纸的话,丈夫的书房里有的是,A4的,B5的都有,还有很大张的那种影印纸也不少。 “还要老爷子的姓名和生日。”杨民推算的生辰八字,道淼并不用,他习惯自己推算。 而且杨民……他不太相信他的推算,万一不准怎么办? “有! “老太太赶紧从杨民那边的东西里扒拉出给杨民的纸,转手就递给了道淼,上面是郑国老先生的姓名和生日,以及推算出来的生辰八字。 道淼自己推算了一下,没错,就没更改。 “郑厅长,你虽然是老爷子的亲生儿子,但是你是官员,禄星照顶,且又是公安厅的,正气凛然。”道淼指着郑厅长:“所以,你要出去。” 郑厅长:“……我要出去?” 刚才杨老骗子可没让他出去! “不错,你在这里,妨碍。”道淼告诉他:“所以你不仅要出去,还要到大门外,就我们开来的房车那里,站着就行了。” 郑厅长:“……! ! “ “好吧。”郑厅长点了点头,抹了把脸:“那就拜托给张大师了。” 虽然有点不满意自己不能亲眼看着,但是张大师说的话很中听,他这样的官员,有禄星照顶,又有一身正气,什么鬼什么魂敢靠近? 自己这些年来清正廉洁,果然是正确的! “放心,一会儿就好。”道淼倒是有把握敢打包票:“走之前,将孩子叫进来。” “叫他干什么? “小孩子那么点儿,这个时候正被保姆阿姨抱着在外面遛弯儿,也是不想让孩子在这里看一些神神鬼鬼的东西。 “老爷子在这个家里面,最放在心上的,肯定不是你这个亲生儿子,而是他的大孙子。” 道淼太了解这样的老人了: “所以一会儿叫魂的时候,让孩子喊爷爷,比我喊一百遍老爷子的名字都好使。” 杨民眼睛瞬间迸射出一片精光! 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不过独孤浩炎却在这个时候十分煞风景的道:“现在我们也要清场了,免得一会儿如果有什么意外发生。” 杨民:“……! ! ! “ 杨民老实巴交的带着俩徒孙收拾东西下了楼,尽管他不想走,尽管他想留下,可是,从独孤大少爷,郑厅长等人的脸上就能看出,没人会开口让他留下来。 自己那什么的时候,人家张道淼张大师也没留下来观摩啊! 轮到别人的时候,他也得给人让地方,还要退出去,一直到大门外,跟他们一起出来的,是郑厅长。 有他看着,谁敢乱来? 卧房里就剩下道淼跟独孤浩炎,以及郑冬冬小盆友。 卧房门面外站着厅长夫人和老太太,以及保姆阿姨。 屋里,道淼裁纸,独孤浩炎用一卷透明胶带,将一片片白纸,将屋里屋外但凡是有国徽的地方,都给用白纸蒙上,用透明胶带粘上。 俩人又将本来是麦金色的窗帘换成了黑色的纱窗帘,保姆阿姨还将原来杨民他们留下的烧纸的火盆等物品全都换了一遍。 一切准备就绪,已经是晚上了,天都黑了,路灯也亮了起来,不过道淼看了看外头,路灯太亮了,这样的小区,虽然不高档,但是人素质高啊! “让人将这边的路灯都关了。”道淼一指外面的路灯。 “好,这就去!”老太太这回特别积极,下楼就去找女婿了,然后跑去找人关了灯。 反正也只是一会儿而已。 老太太回来之后就没进屋,就在外面跟女婿一起等着。 独孤浩炎是最后一个出卧室的,他就在卧室门外站着,能看到道淼在屋里的一切活动。 道淼没跟杨民似的,弄的那么慎重,他连个供桌都没要,就在窗户下面摆了个火盆,用来烧纸的那种,这里的窗户现在改成了落地窗,虽然在二楼,但是有了落地窗的话,感觉很宽敞的样子。 窗户打开,却拉上了黑色的纱窗帘。 没有用金钱剑,也没用什么招魂铃。 道淼就从自己带来的东西里,拿了个香炉和三根香出来,两边两根白灿灿的羊油蜡烛,用打火机点着。 羊油蜡烛,一左一右放在香炉两边,一摞纸钱道淼放到了火盆里。 道淼先就着羊油蜡烛的火点燃了香,朝窗户那里弯了三次腰,才将香恭敬地插到了香炉里,然后就拎起早就准备好了的纸钱,烧了一盆,火光中,道淼喊了一句:“郑国,回家!” 这口气,这词汇,简单的不得了! 别说厅长夫人了,就连独孤浩炎都觉得……这也太敷衍了吧? “郑国,回家了!” 好吧,这回多了一个字。 “郑国,赶快回家!” 又多了一个字,口气有点急促。 叫了三遍之后,窗前一阵风吹过。 道淼开始念念有词:“南来的,北往的,在野的,上党的,买路钱抓一把,给行个方便,让个道,你好我好大家好。” 一点都不隐晦,一点都不庄重,就跟平时神神道道一下子似的。 一盆冥纸烧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