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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庄秋妡一个巧劲甩掉了江昊然的手,她没有去理他,而是看向那个女人:“你有什么资格祭拜他们。” “哼,我可没祭拜他们,我祭拜的是昊然的父亲。”那个女人神情高傲,看她的眼神像是要把她吃了一样。 “呵,还要脸吗?”庄秋妡冷笑道:“你不知道他死前要求与我母亲合葬吗?!你要是不明白他什么意思我可以在跟你说一遍。”后面的话,每一个字庄秋妡都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的。 “庄秋妡!你够了!你不要以为我们好欺负!”江昊然站到他母亲面前挡住庄秋妡,然后一掌推开了庄秋妡。 庄秋妡没料到江昊然会突然给他一掌,所以踩着3厘米高的高跟鞋庄秋妡连连向后退,高跟鞋踩在青石板的有些打滑,就在庄秋妡以为自己会摔倒的时候,身后一个温暖的怀抱接住了她。 “阿珩,你……”看清来人后,江昊然有些震惊。 庄秋妡冷着脸,依靠着阎珩手臂的力量站稳后走向墓碑前,把手中的玫瑰放好。 “如果你还想你儿子在盛华待下去,立马给我消失。” “你威胁我!” “我不仅威胁你,我还做得出来,让你们在这个城市呆不下去。”庄秋妡说话的语气慢了下来,但是却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感觉,而她的眼里,似有刀剑一般,让人犯怵。 庄秋妡的话激怒了江昊然,不过江昊然还没开口呢,就被他母亲制止住了。看着那对母子灰溜溜的离开了,庄秋妡想也没想脱掉外套,跪在墓前把那个女人留下的东西收拾起来用外套包了起来。 身后的阎珩只是默默的为庄秋妡撑着伞,除此这样,他不知道他还能做什么,说什么。 “您放心,今后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了,我发誓,我不会让那个女人在出现在你的面前。”您看,我今年依旧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红玫瑰。 妈……我今天带了人来见您的,对不起,看样子今天不太好,所以,下次吧,下次我在给你们介绍。妈,我有些冷,我先走了…… 庄秋妡站了起来,拎着那用外套包裹着的东西站了起来,庄秋妡低着头说了一声:“我们走吧。” 阎珩回头看了一眼墓碑上的照片,那是一张合照,阎珩对着墓碑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转身去追庄秋妡了。出了墓园,庄秋妡找了一个垃圾桶,把手中的东西扔了。 在车上,阎珩把外套脱了给庄秋妡穿上,然后开了暖气。 “我们回去吧。”庄秋妡看向窗外,良久不在说话。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让你看见这些的,我不想的…今天……” “没事的,我没事的。” “今天是我母亲的生日,就在这一天,她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在她生日的这一天,她选择了结束了自己的生命。”眼里的泪水划过了她的嘴角,咸中带有苦涩。 “其实那一天,车上还有另外一个人,可是那场车祸让她当场死亡了,另外一个人成了植物人。一个在病床上活了好几年的人后来神奇般醒了,在得知他醒了以后我从来没有去看过他,他也从来也没要求过我去看他。就连他选择在这一天安乐死,也是事后给我的通知……” 阎珩车开着很慢,安静的听着庄秋妡说着她的家人,她家的事。这是第一次,她向他说起她曾经的家庭。外面的已经下起了瓢泼大雨,车轮每开过一段路,都能溅起水花。 到了住处,在小区找好停车位,阎珩护着庄秋妡进了楼道,可以就这么短短的几步路,二人身上俨然湿了一大片。到家后,阎珩关上门,转身想对庄秋妡去洗澡呢,可是他还没开口,嘴就被热吻堵住了。 “秋妡……” 庄秋妡不管不顾的吻着阎珩,手上的动作不停。阎珩有些明白了,她是要找个出口泄掉一身的气。 庄秋妡很惹火,主动起来的庄秋妡让阎珩险些招架不住。缠绵在一起的两个人,从门口到卧室,一路褪尽身上的束缚。 看着熟睡过去的庄秋妡,阎珩小心翼翼的出了卧室,进了浴室清洗了一番。想着庄秋妡可能会被饿醒,阎珩穿好衣服拿上钱包钥匙带上伞就出门了。 原以为庄秋妡很快就会醒,可哪知道到了黄昏时刻,也不见她有起床的痕迹。阎珩只好把买回了的饭菜在热了一遍等着,却不想在这个时候他接到了江昊然的电话。 “出来,陪我喝一杯吧,阿珩。”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箱:嗨,我是存稿箱。我还好啦…… 第19章 醉酒 洗手间里,阎珩掬了一捧水在脸上,酒喝的有些猛,他已经有了醉意。甩了甩手上的水,阎珩出了洗手间。 回到座位上,阎珩发现桌上又多了几个空酒瓶。 阎珩知道,劝江昊然不喝酒是不可能的,所以他想他要不要把那两位好友叫上,然后他看着江昊然说道:“要不我给他们也打个电话,让……” “你能回答我几个问题吗?”江昊然打断了他借下来的话。 阎珩知道,该来的始终是躲不掉的,把玩手中的酒杯,一口饮下:“你问。”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在一起多久了?阎珩!你知不知道她庄秋妡是我同父异母的meimei,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一直拿你当兄弟!你知不知道庄秋妡是有……”她有个叫顾锐的未婚夫啊…… “昊然,我一开始我不知道她是……我……”阎珩感觉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任何解释都很无力。喝酒,还是喝酒来的好。 这夜晚,他们疯狂的喝酒,不停的转场,酒喝的很痛快。喝到最后,两人歪歪扭扭的出现在了公园的草地上,每个人手里还提着一打啤酒。 嗝~ 江昊然不知道这是到的第几个酒嗝了,他眼皮似有千斤般重,胃火辣辣的灼痛,脚下轻飘飘的。 “阿…阿…珩啊,你…你爱她吗?”你爱她吗?她对你重要吗…… “恩?……恩?恩……” 阎珩不记得江昊然问他的问题了,也不记得他怎么回答的,或许他就没问他问题呢?这些,他统统想不起了,他头痛,恶心。 …… 特妈的,头要炸了!江昊然抱着头在床上滚了一圈,宿醉太特妈难受了。江昊然轻揉着太阳xue,慢慢的睁眼,这是哪?打量着四周,十分的陌生。他怎么会在这里?阿珩呢?江昊然下床的时候发现床头有一杯蜂蜜水,他也不做多想,端起杯子就喝了。一杯蜂蜜水下肚,果然舒服多了。 江昊然放下杯子后就出来房间,他好像在一个比较高档的地方。顺着走廊,江昊然来到了楼梯口。这像别人的私人住宅,谁的?阿珩倒是去哪了? “你醒了?” 闻声江昊然转身望去:“你是?”怎是给小女生。 庄晓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庄秋妡有吩咐过她的,她只管做就好了:“蜂蜜水喝了吗?没喝的话厨房还准备了醒酒汤。” “哦,喝了。” “那就好,喏,那房间里有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