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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难道为你一个人废了不成?你弄湿了明贵人的经书,她要罚你,也是应当。若你受不了这苦,不愿当这才人,朕立时便下旨废了你!”顿了一顿,又冷然道,“宁才人是不是在这长门宫住腻了,想回冷宫去?” 长宁见赵翊怒了,顿时吓得呆了,伏在地上只是磕头,哀声道:“臣妾不敢。”他本已跪了一夜,这时膝盖疼得不行,赵翊却眼角都不带他一眼,待长宁跪得满头是汗,方道:“宁才人听旨!从今日起,每七日到刑房领刑一次,不得有违!” 长宁一听这话,也不领旨,只眼泪便断线珠子般往下掉。赵翊见他哭得呜咽不断,满脸是泪,楚楚如梨花带雨,心里也软了,搂了他到怀里道:“长宁,你怎的就不会学乖一些?在冷宫里,你奴婢不离口,听话得不行,想来也是因为那些太监太过蛮横霸道,把你治得服服帖帖的缘故?朕对你好,你却恃宠而骄。看看,这才几个月?半年不到,你这脾气……唉!真是朕对你好了的缘故?难道真要继续让那些凶恶得不行的太监来管教你?” 长宁把头埋在他怀中,小声道:“长宁在冷宫里受的罪,可不是皇上能想象的。皇上自己也说了,只要长宁心里不逾规矩,不就行了。” 赵翊哭笑不得,点了点他鼻尖道:“你这小东西,还真精。你在朕面前随意些,朕什么时候管过你了?还喜欢得不行呢。但你在那些妃嫔面前,自然要学会端庄圆滑些,朕这也是为你好。后宫里明枪暗箭不断,朕也防不完,朕是不想让你受人伤害啊。” 长宁噘嘴道:“那我就呆在长门宫里,不去招惹不就行了。” 赵翊叹道:“你说来容易,朕做起来却难。我专宠你,嫔妃们岂无怨言?岂不会向她们家中抱怨?长宁,你也要体谅朕,你一个人闭门谢客,实在太过显眼了,只有为你更树敌的份。” 长宁偎在他胸前,扁着嘴道:“好罢,长宁听皇上的便是。可每日里请安无聊透了,有时候嫔妃们一起看戏,又没得我点的份。” 赵翊笑道:“过几日淑贵妃生日,说要听戏。到时候,朕陪你好不好?让你点。” 长宁道:“又不是我生日,哪里轮得到我点。淑贵妃生日,你也只会陪她,不会陪我。” 赵翊又笑,道:“好了好了,等哪日闲了,朕带你出去玩,天天闷在宫里,你也烦是吧?只不过,淑贵妃的生日,你可得给我打扮好了,乖乖地去坐上一日。” 长宁先是噘嘴,然后笑,最后又扁了嘴。“是,臣妾遵命便是。”觉着赵翊的手在腰上滑动,虽隔着一层衣衫,长宁也开始喘息,轻叫道,“皇上,还是白日里呢。” 赵翊笑道:“白日里又怎的?我看宁才人比朕还来得想要吧?你这身子,也不知安通怎么折腾的,简直像个……只要一碰,就……” 长宁抡了拳头便打他,赵翊笑道:“你再打一下,我就真走了,让你一个人躺床上叫去。” 长宁果然不敢再打,把头埋在赵翊肩上喘气,只道:“皇上说的也是,长宁也觉着自己现在全然变成了个玩偶,专供皇上yin乐用的玩偶。” 赵翊握了他双足绣鞋,让他双腿盘在自己腰间。长宁方才刚上过药,腰上本只系了一条薄薄纱裙,鲜嫩嫩的腿便在赵翊腰间厮缠,赵翊扳了他脸,吻了一阵,方笑道:“专供朕yin乐倒还好了,朕就怕不管什么玉马玉杵的,长宁都是一概并收,粗细长短不限呢。” 长宁面红过耳,正想说话,却已被赵翊搂了腰,直往前抵去。这一下哪里还说得了话,只紧紧抓了赵翊衣襟,一双绣鞋在他腰上乱踢。若非嘴被赵翊给吻住不放,也不知会叫成什么样。 23 过了也不知几时,赵翊起身整衣,长宁却还软软地瘫在榻上,不肯动弹。赵翊看了看他,笑道:“最初时长宁见着朕起床就急忙跪下,后来好歹也知道替朕更衣,如今却好,自己一歪就歪在了枕上,倒似朕是来侍候你的一般了。” 长宁把脸埋在枕间,细声道:“还不是皇上……让长宁动都动不了。” 赵翊一笑,也不再说。他走到殿门的时候,停了一停,道:“长宁,每七日必得去领刑,否则便是抗旨。” 长宁呆了一呆,他本以为云雨之后,赵翊便会改变主意。听赵翊这般一说,知道皮rou之苦是免不了的,无精打采地道:“是,臣妾领旨。” 赵翊淡淡一笑,道:“若不常常给你些教训,让你记着,恐怕你迟早要翻了天。长宁,你是嫔妃,这点可千万莫忘。” 出了殿门,见了安通,赵翊道:“以后若有嫔妃要罚宁才人,你便传朕的旨,长宁平日都是到刑房领刑,由你亲自监管的,嫔妃们不得罚他。可懂了?” 安通忙回道:“是,奴婢懂了。.” 忽忽地便到了夏日,这个夏雷雨甚多,常常一个炸雷下来,连树都能劈倒。长宁素来最怕打雷,但这段时日赵翊事务极多,十天半月也难得来看他一次,故此无聊之极,晚上又害怕,只叫太监们把殿中的灯全部点上,明晃晃的如同白昼一般。 赵翊说到做到,旨意无改,长宁只得每七日去领刑一次,虽说安令待他已极是客气,但既是赵翊之令,不管是杖责还是在大殿上跪上一夜,都是做得一丝不差的。要么便是坐下疼,要么便是跪下疼,总没有安宁之时。偏生赵翊寿日将至,嫔妃们都在做些女红作为寿礼,淑贵妃故作大方,也找了花样子令长宁一同做。长宁受了赵翊上次训诫,淑贵妃位份又高,不敢不听,只是他哪里会做什么女红刺绣,每日都把手指刺得满是针孔,还绣得乱七八糟,被众嫔妃嘲笑了个够。 一回长门宫,长宁便把那绣的鸳鸯戏水香囊给扔到了角落里。安通已选了几名伶俐太监侍候长宁,但常常还是会过来请安,这时见长宁在发脾气,便上来笑道:“宁才人,这又是怎么了?” 长宁坐在榻上不言语,安通便去拾了那只香囊,一看上面绣的鸳鸯活像是溺水的鸭子,好不容易才忍住了笑。便小心地走到长宁身边,笑道:“宁才人,您可别气了。不如这般,奴婢去找个绣工,让她替你绣好了,你明日带去,就只管拆线,拆出来就成了,可好?” 长宁看了看自己的手,道:“随便,不要再让我绣就行了。” 安通又陪笑道:“前日送来的那几个戏班子,才人可还喜欢?” 长宁长日无聊,本性又疏懒,弹琴弹两下子便不弹了,打棋谱打不了一个时辰也丢开了。赵翊百忙之中尚派了高乐去宫外找了些玩戏法、玩皮影的,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