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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宁贵人──好好洗洗。” 长宁虽常受赵翊宠幸,但他生性羞涩,故以都是自己沐浴。这时却被几名太监拖到了浴池边的方台上,不知何时方台的四根柱子上竟也多了几条粗大的锁链,想来是为了炮制他特意加上的了。太监将他手脚大大分开地锁在了方台上,便开始替他“清洗”。长宁何尝受过这种待遇,只觉得有异物在身体里搅来搅去,疼痛难比,然后又不停地往里灌水,胀痛得难以忍受。这般反覆了也不知几次,直到灌的水都换成了带着花香的,才算结束。 长宁还未松一口气,安通便捧着那副银锁过来了。一个太监正替长宁把下身擦干,然后把一截深色的像蜡烛一样的东西,塞进了长宁的菊xue。那东西不粗,塞进去虽然不舒服,但还不至于胀痛难耐。安通嘿嘿一笑,道:“宁贵人,你必是奇怪方才放进你身子里的是何物。奴婢这就告诉您,那是用春药炼制出来的药棒,药性无比猛烈,任你再三贞九烈,嘿嘿,也得变yin娃荡妇。这药棒的长短粗细,是算准了时辰的,从放入你身子开始,便会被你那处的热气给慢慢熔化,得要整整三日,才会全然化掉。这三日,药性会从强到弱,让你无比受用……” 他见长宁脸色苍白,双唇毫无血色,眼睛直直地瞪着天花板,又发出了一声公鸭般的怪笑声。“每次给贵人您换药,我们都会用数种药物,轮番地换上,让贵人不会对这药性习惯……来来,请贵人戴上这副东西吧。贵人不要嫌我们麻烦,您是皇上的人,所以平日里必得戴上这个……” 那副银锁是用一条雕花银链围在腰上的,长宁腰肢纤细,再加上银链上缀着的一圈银铃不时晃荡,显得极是柔美动人。银锁不仅把长宁的菊xue完全包裹住,甚至还把前面的花茎都用银丝网给全然裹住了。长宁这时已然觉得菊xue内像有无数只小虫在爬,燥痒难当,花茎也涨大了许多,被那银丝紧紧绞缠住,那疼痛难受、无法释放的滋味简直是要命的。安通显然也看了出来,阴阴一笑道:“宁贵人,如今这才是那药的百分之一呢。三天,您就慢慢享用吧,我们这些下人自为为您准备好更换的药,决不会让您有空着的时候的。” 长宁哪经过这些,才过了片刻已熬忍不住,细细的呻吟便溢了出来。安通笑道:“宁贵人,您可别忍住,叫就是了。皇上会喜欢听您这般叫的,您只管叫,只要莫叫哑了嗓子便成。哦,对了,宁贵人,要是你想……嘿嘿,只管告诉我们,我们会服侍您解决的。” “你……你们杀了我吧……让我死吧……” 长宁的声音极软弱无力,还夹着若有若无的呻吟,极是诱人。安通却脸色一沈,道:“宁贵人,奴婢说句实在的话,听不听在你。入了宫,大家就都是皇上的奴才。命,都是皇上的,若是要你死,你决活不了。若是要你活,你就不能死!宁贵人,皇上对你还是有情,否则你胆敢谋刺就应该被千刀万剐!你若是聪明,就乖乖听话,皇上以后定然还会宠幸你,你服侍好了,或者还可重晋妃位……若你还要反抗,那就只能是自讨苦吃了。宫里的花样,有的是,要治倒你,容易得很……” 长宁却是连他后半截的话都听不进了,只觉菊xue内像是被烧着了一般,又痒又是难过,那滋味活像是被赵翊宠幸时爱抚良久,却又逗弄着他总不进来的感觉,但又强烈了若干倍。安通阴笑道:“看来贵人是太过享受了,连奴婢的话都听不到了。也罢,来人,替贵人缠足!” 他最后两个字,长宁总算是听清了,虽已面色潮红,浑身细汗,神智迷糊,但这一吓仍是非同小可。安通笑得更是阴恻恻的,道:“宁贵人,这不是奴婢的主意,是皇上的意思。皇上嫌你这双脚太会跑了,跟后妃之仪大不相合,故此要把贵人的一双脚缠成三寸金莲。贵人就且忍耐吧!” 替长宁缠足的是个老嬷嬷,一双脚又尖又小。长宁一双脚本来娇小柔软,但离所谓的三寸金莲,还差得远了。老嬷嬷在长宁的脚缝间不知抹了些什么,把五个脚趾并紧,脚面用力弯成了弓状,然后便用了一段红绫将长宁的脚紧紧裹住,一面裹,一面缝紧,动作熟练得像是最熟练的绣工在绣花一般。待她缠好缝好,长宁只觉得一双脚便像是在炭火上烧一般。安通阴笑道:“贵人,这可是最有名的苏嬷嬷,由她缠出来的足,可都是好看到不行的。苏嬷嬷,这双金莲可是皇上要看的,您可得卖力点。” 7 苏嬷嬷脸上一点表情也无,道:“贵人的脚本来就是天生的好脚,定然不会让皇上失望。”又道,“此后我每天会来看视,贵人也得每日由人扶着多多走动才行。” 安通道:“苏嬷嬷,皇上有命,贵人的脚得缠到无力行走才算是好。” 苏嬷嬷咧嘴笑了一下。“老婆子缠的足,公公还有怀疑么?” 他们二人的对答,长宁却都没听见。菊xue内极度麻痒无法满足,玉茎鼓胀却被银丝束得充血,令他不停地扭动挣扎。但一动却会牵动琵琶骨和腕骨上的银链,那银链本来就是绞花的,极不光滑,在骨头里摩擦,疼得他只想一头撞死。 安通看着他,十分满意地一笑,吩咐道:“把贵人送回床上,一定锁好。若是他死了,我们谁都不要想活了。” 几名太监正要过去,安通又想起什么似的,拿起了一个玉器。那玉器上小下大,跟个漏斗差不多,打磨得无比光滑。“每日间替贵人洗浴之时,得将那颈饰取下,还得重新浸药。这时间内,一定将这玉器插入贵人口中,以免他咬舌。若是贵人不肯吃喝,也用这个来灌他。明白了么?” 太监们答应了,解开长宁,扶了过去。苏嬷嬷又咧嘴一笑,道:“安公公,为何对这个宁贵人这么上心?” 安通叹了口气。“还不是皇上的意思。若是把这宁贵人给打理得服服帖帖,侍候得皇上开开心心,我们都好过;若是皇上不满意……” 苏嬷嬷摇了摇头,道:“看宁贵人的模样,皇上恐怕很难满意。” 安通叹道:“我们做奴婢的也难,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深秋里,很难有这般温暖的天气,长门宫里有好几株红枫,此时枫叶落了一地,艳丽如血。殿里的窗户也都是敞开的,一张软榻抬放在窗前,长宁躺在榻上,深秋的阳光在他细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诱人的光影。 长宁的眼睛半睁着,雾蒙蒙水汪汪,迷茫得仿佛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双颊绯红,娇艳如同红透的枫叶。嘴唇也半张着,娇嫩湿润,红得如同樱桃一般。一头长而直的黑发,散落在榻上,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