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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本不一样的“小人书”。 难道……难道……清远开窍了…… 木渊一瞬间,脑海里蹦出了许多奇奇怪怪的念头。 “清远你在看啥?”木渊不动声色的问。 “妖精打架。”木清远头也不抬,说道,“哥哥这都不知道,山木哥说这本书可多人看了。” 木渊恨不得好好夸夸徐山木,简直太神助攻了。 “哦,是吗?”木渊忍了半天才淡淡的回了一句,装的啥事都没有的样子。 “咦……咦……这个……”木清远忽然咦啊呜的说了半天,木渊听得心痒难耐,直接问道,“清远你在说什么?” “哥哥,这个妖精打架,我好像在山木哥他家见过。”木清远指着书上的一副画给木渊说道。 木渊一看那画,那线条,那笔工,那姿势……咳咳…… “清远你看错了吧。”木渊说道。 “没错啊?哦,我想起来了,山木哥他们好像没这画上的穿的多来着……”听见木清远说,木渊要不是知道他的情况,还以为哪儿来了个老司机呢? “清远这话最好别在外面说。”木渊觉得还是帮好兄弟打个补丁吧,要不以清远的单纯,没准哪天就传遍整个村子了也说不准。 “为什么呀,哥哥?”木清远好奇地问。 “妖精打架,小孩子不能乱说的。”木渊想了想,继续忽悠道,“你想啊,打架多丑啊。” “是哦,上次平安和木澈打架,打的浑身都是灰,木澈还流鼻血了,可真难看。”木清远想了想道,“那我也不要妖精打架,哥哥放心,清远很乖的。” “额……”木渊突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即视感,话说接下来的“天”该怎么聊下去呢? “好吧,清远我给你说实话吧。”木渊深吸一口气,正准备好好给木清远讲讲什么是真正的“妖精打架”,但一对上木清远那双干净的眸子,他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算了,来日方长。”木渊最后只好无奈的选择放弃了。 到了就寝时间,木清远先上了铺,木渊出去了一趟,将所有来吃酒的人都送走了,锁好了门,才回到屋里。 累过以后,木渊脱了外衣,刚一上铺,就觉得不对了,再照常一捞,入手的却是爽滑的肌肤。 “清远……”木渊怎么也没想到清远会脱成这样,本来已经压下的火气,腾地的就升了起来。 哥哥,山木哥说了,新婚夜要脱@光@光躺床上。”木清远说着就要来扒木渊的里衣。 木渊简直不敢相信,幸福来得这么快。 而早已扶着木承海回家的徐山木想着自己今天给清远普及的东西,应该够洞房了吧。要是还不行?那也只能说,他真的尽力了。 木清远努力的回忆着山木哥说过的话,洞房要干什么来着?哦,好像还要帮哥哥宽衣来着。 哥哥,你别动啊……木清远努力的解着木渊的衣带,可是这个带子真的好难解哦! 木渊感受着一双手在胸口来来回回,这要还能忍,简直不是男人。 于是在一阵低呼中,木渊压倒了木清远。 “哥哥……”木清远只来得及吐出两个字,便被消音了。 长夜漫漫,今夜两人是真的无心睡眠。 昏黄的灯光,照在红色的喜被上,喜被盖在古铜色的背上,被拱出一个小山包,山包下的人,重叠着。 木渊吻过木清远的眉,吻过他的眼,就连那小巧精致的耳垂也没放过,细细把玩一番才肯放过。 木清远一开始愣愣的,但是后来不服气了,见木渊啃了他的眼睛,自己也扑上去啃回来,边啃还边不高兴,刚才让哥哥多吃点,哥哥偏不,这下好了,非要来啃自己,我又没放糖,一点都不好吃。 想着,木清远动作不停,啃不过来就上手,反正不能吃亏。 只是这样到了后来,他是一丁点战斗力也没了,待到真的动真格时,只剩下眼泪汪汪。 “乖,别怕。”木渊说着,但关键动作不停。 “啊!哥哥。”随着一阵剧痛,木清远猛地抓紧了木渊的背,指甲深深地嵌进了他的rou里。 “哥哥……哥……”木清远只觉得眼前有一阵光,许多的画面,一幅幅,争先恐后的向他扑了过来……然后,再睁眼,看着满脸都是汗珠的木渊,木清远瞪大了眼,更让他瞪眼的是……是…… “木大狗!”无耻!木清远喊得咬牙切齿。 木清远伸手,一巴掌便拍在木渊脸上,“啪”的一声,犹如安静的湖面,砸下一颗石子。 木清远气的两眼冒火,眼神沉重的木渊却以为他是嫌疼,立马抱紧了他,轻声说:“不怕,清远不怕!” “怕……”你个鬼!滚! 木清远的话还没说出口,木渊便以迅雷不及眼耳之势,吻住了他的唇,吞下了他所有的挣扎与不甘。 呼吸在口中越来越微弱,木清远觉得自己就是一条在大海中翻滚的小船,随着波涛,上上下下,他抓着船舷,也只能抓着船舷。 木清远不知道自己的双手已不自觉的攀上了木渊的背,像抱着唯一的救赎,就那么紧紧的抱着。 木渊的眼神更深了,就这么痴迷的望着他,默默的描摹着他的眼,他的唇,然后掀起更大的波涛,木清远稍一醒神,便又被带入温柔乡,嘴里的谩骂也成了破碎的轻哼。 ☆、拒绝 当天色大亮,日上中天,木清远醒来时,只觉的全身就像是被六七匹马反复不停踏过一样。 疼,酸,处处疼,处处酸。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早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木清远回想着脑海里的近况,就像是做梦一样。 他的意识还停在母亲下葬那天,他在填土,天在下雨。 接连失去两个最重要的亲人,木清远觉得自己的世界都是一片混沌的。 “清远,你去送你母亲最后一程吧。”木五叔递给他一把铲子,他拿过铲子,默默的走到坟坑边,默默的铲土,然后抛下。 他觉得胸口空空的,空气似乎都压抑的喘不过气。 他看着渐渐被掩埋的棺木,面上冷若寒霜,似平常一般,泪水却在心里流淌了一地。 他不是不想哭,可是心口空空的,好像有什么东西也随着母亲的棺木,葬在了黄土之下。 他知道,从今天起,他成了一个孤儿。 “里正,里正,不好了,王家的来退婚了!”木清远机械的填着土,再听见这个事,整个脸都被气的通红。 他还在葬母,这王家怎么敢如此? “这不是欺人太甚么!”木安源怒道,“真当我三木村无人么?” “清远!清远!”木安源生气极了,但是木五叔突然大声叫了起来,他回头一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