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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海,看一眼就好,回来再买吧,搞不好逛一圈回来就又饿了,还能再吃一点。” ....... 周琛看着她期望的眼睛,不忍心拒绝,“这么想?” 刘焱点头,竖起食指,神色俏皮,“一眼,看完就走。” “一眼?” 刘焱嘿嘿了声,不置可否。 老板问,“多宝鱼还要不要啊?” 周琛先付钱,“你们大概多会儿关门歇业?” “最迟七点,还要回去给丫子做饭。” “那我们七点过来,你给我们存点就行。” 老板说没问题。 周琛找了家民宿,想着可能还得逗留一天,就把行李先放下了。 距离海边没有多少距离,为了让刘焱好好消食,他选择步行。 这是一条沿海小道,背靠山峦,遥遥望去与海滩相接,如果洲山有太阳升起,这边便是夕阳落日的地方,海风来的凌乱,带着新鲜的空气,吹得头发丝丝缕缕的散漫。 走了一里地,那一片明明可望可即,却怎么也走不到,刘焱问,“还要多久啊?” 周琛只管握着她的手,两个人的手温交错,砥砺着彼此的手心,反而不怎么冷了。 又走了一里,刘焱埋怨他,“你骗我,哪里有那么近?” 周琛调整了下她被冷风吹的七零八落的围巾,应和说,“你不是想要多吃点吗,饿了不就好了。” 刘焱摸着自己的肚子,自我开解,“这一时半会儿,肯定消化不了。” 周琛眯着眼睛望向远处,说了句快了。 果然,五分钟,两个人终于踏上了沙滩。 刘焱远远的看了眼,海天相接,是纯蓝色的夜晚,点缀着一隅红色沙滩和天空,波浪翻滚,朗阔又大度,心胸顿时敞开了不少,好像多少心事,此刻也不足一提。 周琛看着刘焱忍着寒冷呼吸了口新鲜空气,享受般的半眯着眼睛,那长长的睫毛,在公路旁的路灯与暗影下,辉映着婀娜的线条,眸眼清澈,嘴巴小巧,勾勒着欢快的唇形。 橙红色的夕阳一点点倒坠在海平面的尽头,她伸手,光影穿过她的指缝,只剩下修长而朦胧的指形,那远远的一轮,遥不可及。 “真好看嘿。”她说。 周琛拿下搁在她肩膀上的左手,淡淡问,“不走近点?” 刘焱摇头,摆了摆食指,“可远观不可亵玩。” 她其实有点怕水,小时候还好,越长大越有阴影。 周琛不搭她胡扯,脱了鞋,走在柔绵的沙滩上,细软的沙子没过脚趾头,流沙起起伏伏。 眼神有些微的游离,远处那个人,简化成一个高挑的暗影,她看他,当长发划过眼角,被她撩到耳后,那个身影渐渐的清晰起来,高大,劲瘦,穿着薄薄的羽绒,这么冷的天气,闲散的卷起两侧裤脚。 逆着夕阳,周身笼罩的是一抹清醉的光。 他渐渐走进潮水里,浪花席卷拍打上来,一阵一阵。 这样,他便停住了,如她一般,望向苍茫的天际,若有所思。 顿了会儿,刘焱也脱下鞋子,一双黑色尺码大的,一双白色尺码小的,放在绵延的小道旁。 这个时候,周琛倾着身子,在水里找什么。 刘焱亦步亦趋的走近,距离海水有些微的距离,蹲下身子,双手搁在膝盖上,好奇的发问,“你找什么呢?” “嗯?”周琛没想到她会过来,侧身在原地,在海水里洗了下手上的泥巴,“螃蟹,”他补充说,“小螃蟹,这个地方独有的,有些酿着,最普遍的做法是拿来熬粥吃。” 刘焱垂涎欲滴,笑着说,“那不是很鲜美。” 周琛点头,他看向她,眸光幽深且平定。 刘焱脸色不经意红了,耳边柔顺的长发落下来,又被她撩到耳后,她故作镇定,轻佻佻的自我肯定说,“我还是很好看的对吧?” 周琛不懂女生的小心思,“你怎么最近老是就问这个?” 刘焱赌气,“我问是一码事,你只要正面回答我就成了。” 如她所愿,说的却也是心里话,语气却佯装敷衍,“你可不就是最好看的吗?新京一枝花。” 刘焱点点头,连忙阻止,“行行行你不要补充了,点到即止。” 谁知道是狗尾巴草还是蓝色玫瑰,不能冒这个险。 一刹那的平静,两个人都没说话,虽然骤冷,身体却还是懒洋洋的。 周琛往海里走了几步,一个浪潮拍打上来,又退了好多,他没回头,恬淡的问她,“你不过来看看吗?” 他蹲下身子,真的捉到一只硬壳的小螃蟹,远远的,像个精致的玩具。 他观察了下形势,只用彼此听得见的声音,说,“那边的岩石边上肯定有好多,搞不好还有海参冲上来。” 刘焱犹疑了下,被他诱惑的往前走了两步,然后又顿住了。 她看见周琛突然“吱”了声,眉头微皱着,一直脚也突兀的弓起。 刘焱紧张,敢忙走过去,刚开始的冰寒渐渐适应,刺啦着水声,因为担心倒也没多少察觉,她一边靠近他一边关切的问,“怎么了是不是膈到脚了?” 他没说话,等她走近。 她真的走近了,他便攥着她的手,她依旧神经兮兮,“很痛吗,不要破皮了?” 周琛浅淡的摇头,她就知道他逗自己玩儿了。 刘焱“哼”了声,他笑笑,将手搭在她的腰侧,一点点将她困住,声音暗哑,堪堪钻进她的耳朵里,轻轻的敲打着心脏,棉柔又唐突,他漫不经心的说,“这不就不害怕了吗?” 刘焱没说话。 那潮水,依旧,涨一阵收一阵。 没过刘焱的脚尖,然后带着微弱的温度,拍打在他□□的脚腕。 周琛的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又时不时摩挲着她柔软的长发,发丝被风吹起来,丝丝缕缕的搅扰着他的脖子,又痒又密,很奇妙。 刘焱反握着他的手,心疼的抬头瞪着他,说,“好冰啊。” 周琛说不冷,两个人磨蹭着,他也时不时亲她一口,然后恶作剧的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隔着夹层,猝然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