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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热,逐渐将他压向毡毯。二人呼吸相交,身体相触,军服马裤下两根硬起来的物什亦贴在一处。屈方宁低声喘息,隔着他肩头瞥了一眼主帐帐门。御剑吻着他低问:“到后面去?”屈方宁闭嘴不答,手却搂紧了。御剑随即起身,将他打横抱起,往寝帐床上一扔,随即跨了上去,单手抽走他皮带,又随手捻开他裤腰铜扣,将他马裤拉到膝弯。屈方宁意乱情迷之中,犹自佩服了一下:“你……好熟练。”御剑复又掀开他上衣,道:“这套衣服穿了十五年,大哥闭着眼睛也能脱光你。”自己却不完全脱下,只解开马裤最上面两个纽扣,白色亵裤中粗壮的茎身隐约可见。屈方宁自己下身光溜溜的,见他衣冠楚楚,起了个不满之心,偷偷伸手去勾他腰带。在他银环扣上捣鼓了好几下,哪里解得开?御剑笑着吻他一下,道:“要多练。”微抬起身,三两下脱了上衣,强壮躯体带着浓烈男性气息,压在屈方宁身上,二人赤裸的肌肤紧紧相贴。御剑俯身极富侵犯性地深吻他,舌头在他口中抽插着,片刻身上汗出,哑声道:“腿分开。”屈方宁听话地张开腿,感到他喘着粗气,大手在自己臀后抚摸良久,好几次拇指从后庭探上去,最终却苦笑一声,滑了开去。他目光迷离地注视御剑英俊动情的脸孔,叫了声“大哥?”御剑应了一声,将自己勃动的阳根放出,与屈方宁下体一并握在手中,摩擦taonong。屈方宁见他神色有些痛苦,又叫了一声“大哥。”主动吻了上去。御剑眉心展开,低声道:“嗯。宁宁乖。”吻着他脖颈喉结,手上动了起来,直至二人一前一后射出。 第21章 璇玑 帐顶半敞,淡淡月霜洒在屈方宁赤裸的脊背上。御剑一臂枕于头下,一臂半搂着他,在他腰线凹处惬意摩挲。听他呼吸渐渐均匀,随口问:“要睡了?在下面睡得不好?” 屈方宁张开疲倦的眼皮,嗯了一声:“一下去就打架,整夜都不敢睡。乌熊下了死命令,要先吃了我……后来狼来了,每天才能睡一会儿。我分派他们守夜,专让他守天亮前那一段。他还不知道我整治他,困得脸都肿了,还给我剥腿rou呢。” 御剑笑道:“哦?我们小首领怎么把敌人收服的,说来听听。” 屈方宁下巴点了点,抬起一条腿,干净有力地凌空一踢:“我救了他一命。” 他的声音尚留着些高潮之后的软绵,御剑俯身与他接了个吻,道:“宁宁,你对着旁人,倒是有几分大人样子。在我面前,孩子气格外重一点。” 屈方宁喘息着注视他片刻,才道:“你不喜欢?” 御剑道:“喜欢得紧。”鼻梁碰了碰他,道:“当小孩最好,一辈子跑不掉。” 屈方宁乌黑的眼睛水光闪动,迎了上来。二人唇舌缠绵一番,屈方宁身上又热了起来。御剑胯下也硬了,侧身半压着他,哑声道:“还来?明天起得来么。新军战训可不轻松。” 屈方宁一条薄亵裤松松挂在身上,蹭着他下身冰冷的铜扣,扭来扭去的,闻言忽然扑哧一笑。 御剑问:“笑什么?”给他撩得也失了冷静,亲了亲他面颊,又将他亵裤剥下。 屈方宁摇头笑道:“没甚么。他们今天给我取了个外号。” 御剑停了一停,示意他继续说。屈方宁看着他,口唇一动,做个嘴型:“太子。” 御剑陡然笑了出来:“这群混账!” 第二天寅时三刻,清一色灰袍教卫列队于前,教卫长清点人数,向众人宣读军诏。军诏中云:鬼军由三部分构成:一是建立之初,安代王御笔朱批、亲自拨下的一万四千户统编军,军衔世袭,父死子替。闲时为牧,战时为兵。两代军功累积,产生大批高阶将领;二是扩土之时收编的异族降卒,称新附军。新附军地位低微,多从事冶炼铸造、土木工事等杂役,少有上阵杀敌者。三是常年留戍军事重地的精锐部队,名曰“常备军”,平日训练极其严苛,历次征战多任先锋,以一当百,不在话下。历年天坑存活者,皆被选入其中,今年亦不例外。鬼军阵法如神,因又分为乾天、坤地、震雷、巽风、坎水、离火、艮山、兑泽八部,每日申时一刻,前往练兵场会cao,迎接主帅阵阅。接着军务长宣读战训日程:自寅时起,酉时止,训练课目包括引弓开弩、阵法cao练、摔跤互博、藤甲刀枪等等,更有独脚扎马步、举大石深蹲、负重铠跳壕、负辎重疾跑种种惨无人道的课目。在紧张的训练之余,三军八部还会不时举行各种竞技比赛,如跳骆驼、打布鲁、擒弓射、举石担等,胜部与有荣焉;败部训练翻番,实乃督促兵卒、整肃风气第一利器也。 宣读完毕,车卞头一个满腹牢sao,向屈方宁低声道:“你爹这哪是战训?这是催命!”教卫长电一般目光立刻落在二人身上,喝道:“谁人窃窃私语?”屈方宁只得出列。教卫长冷冷注视他片刻,道:“你们当奴隶的时候,也是这么插嘴的?”一旁的军务长忙附耳说了几个字。教卫长依然紧盯屈方宁,手中啪的甩个鞭花,道:“我不管你是谁!在军队里,你就是奴隶!军令军纪,就是你的主人!要全心全意、一字不差地服从!”提起马鞭,在他背上抽了十下。额尔古、乌熊一干人见状,不禁心中悚肃,紧紧闭上了嘴。 当夜屈方宁委委屈屈地趴在御剑膝盖上,磨他给自己摸背,趁机诉说白日的冤屈。御剑笑道:“你还敢跟我告状?触犯军律,恕无可恕。要是在老子手下,你这样的早就打开花了!”屈方宁大为不满,争辩道:“他说我是奴隶,军令是主人,这不是说鬼话吗?我是个人,又不是牛马羔羊。难道他让我去死,我也去死不成?”御剑赞道:“说得好!你可知这话原本是谁说的?”屈方宁头皮突然一麻,嗫嚅道:“莫……莫非……”御剑点头笑道:“不错,正是贵军主帅。”屈方宁干笑了两声,道:“其实我转念一想,这话还是有点儿道理的。不不,是大有道理,至理名言!”御剑哈哈大笑,打了他一板屁股:“马屁精!” 屈方宁审时度势的本领,那也是练达无双。见无势可倚,便乖乖地投入苦训,再无惹是生非之举。他身手矫健,骑射双绝,又是一帮乌合之众之首,隐隐有个以身垂范的意思。一个月下来成果斐然,连教卫长都有些欣赏他了。十一月初新兵会cao,屈方宁与乌熊分弩对击,博得满场喝彩。教卫长立于围场一侧,口中嘲道:“底子太差!”转头却大发慈悲,把他们扣了三次的旬假放了。车卞、乌熊之流早已混的亲如一家,立刻拉手抱肩地去喝酒了。额尔古自从与丹姬夫人春风一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