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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脖子。”关山越慢慢踱步过去,视线转到他被头发遮住的脖子,直勾勾的眼神仿佛要透过发丝看到里面。 “是。”服务生的声音都颤了,摸上自己的颈部,将棕栗色的头发往上拢了拢,露出白皙如玉的脖颈。 没有。关山越松了口气,果然是他多心了。 “没事了。”关山越露出笑容,朝他点了点头,道:“你去忙吧。” 服务生直直地看着他,“您不是要吃东西吗?” 关山越朝用餐处里面看了一眼,摇头道:”没什么我想吃的,你去忙吧,我先回机舱,等会把清水给我就行了。” 服务生有些失望地点头,恋恋不舍地看着他的背影。 安邵宁躲在一处门后,听到关山越的脚步声渐渐变远,便从门后走出来,迎面撞上服务生。 服务生看着他,嘴唇一弯,带出一丝邪意凛然的笑容,“同学,你在这里干什么?” 安邵宁背后一冷,顿时有种被毒蛇盯上的恐惧感,他悄悄握了握拳,故作镇定道:“我来看看殿下。” “殿下已经走了。” “哦,这样。那我也——” 他的话卡在了喉咙里,因为服务生闪电般地勒住了他的脖子! 服务生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金属的短匕首,啪嗒一声将安邵宁手里的细铜针打掉,然后将他一路拖到用餐处里面。 里面两个厨师一个靠墙站着,一个坐着,仿佛没听到动静似的,一动不动,也不扭头看。 安邵宁目眦欲裂,拼命挣扎,从嗓子里破碎地发出一点声音:“你,你,要干,什么?” 服务生用匕首拍拍他的脸颊,轻佻笑道:“乖,小美人,只能怪你运气不好。” 安邵宁气得脸发紫,手脚并用,企图从禁锢中脱逃,却在挣扎中碰到坐在椅子上的厨师垂下的双腿,然后那个厨师就像人偶一样,晃了一下,直直地倒在地上。 “……啊!”安邵宁低哑而短促地叫了一声。 厨师惊恐地瞪着眼,脸色青紫,显然已经死了,他的脖子上赫然插着一把飞刀,倒在地上时刀柄被撞了一下,已经凝固的伤口裂开,暗红的血汩汩流出。 服务生不悦地哼了一声,低骂道:“真是不听话。” 他狠狠地给了安邵宁一肘子,又朝心窝用力踹了一脚,安邵宁眼前一黑,立即晕了过去。 “安静多了。”服务生舒了口气,匕首戳了戳安邵宁的喉结,顿了一下,没刺进去,而是又劈头盖脸地给了他几下,确定他能一直昏迷到完事,然后将他丢进储物柜中。 片刻后,服务生推着小车进入机舱,一杯一杯将饮品递给学生们。 “殿下,这是您的清水。” 关山越看书正看到有趣的地方,就没抬头,嗯了声,道:“放那吧。” 如果他此时抬头,就能看到服务生充满欲望、邪气的眼神。 服务生将水杯放到他前面的小桌上,然而眼睛一直盯着他露出的一截脖子,白皙细腻,让人情不自禁地想摸一摸、舔一舔。 服务生微微探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上唇,仿佛这样就能舔到关山越的脖子。 送完饮品,服务生推着空车出了机舱,还贴心地将门虚掩。 关山越此时才抬起头,四周扫视了一番,同学们都说说笑笑喝着饮品,神情轻松愉悦,他拿起杯子,正要将水送进嘴里时,忽然发觉不对。 这水里不止有氢氧元素! 除了矿物质水中常见的几种元素外,还有两种大分子集团,明显不是清水应该含有的物质! 关山越的眼神□□,刷地站起身,正要说话,周围的同学昏昏沉沉倒了七十八,剩下清醒的都是没要饮品的。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飞机内忽然发出轰隆隆的巨响,机舱猛烈地晃动起来,关山越抓着固定在机内壁上的扶手,往外看去,飞机竟然在慢慢坠落! 他呼吸一窒,立刻跑出机舱,一路跑到通向另一机舱的通道,前面正是合金门,还没伸手去拉,只听砰咚一声巨响,合金门破了一个大洞! 强力的旋风立刻卷进来,关山越一把抓住边上的扶杆,身体在风中晃荡了一会儿后,破洞被高密度水膜堵住了。 关山越喘着粗气,擦了把满是冷汗的额头,弯腰透过破洞看过去。 他直接看到了天空——飞机竟然被从中截断了! 关山越瞳孔突地放大,不可置信地半跪在地面上,往下看。 冒着浓烟的机尾正在坠落,已经距离飞机上半截好几百米远。 关山越倒吸了口凉气,腾地起身,转身就跑。 他跑出通道,将另一扇合金门关上,卡死,然后才撤离水膜,一路跑到用餐处,往里面一看,两个厨师在地上滚来滚去,满地的血,皮肤青紫,显然死了很久了。 那个服务生果然有问题! 关山越又惊又怒,忙不迭地跑出机舱,大脑闪过千思万绪。 这绝对是一场有预谋的绑架、破坏!极有可能是冲着自己来的。 他的目的是什么?暗杀?不,不会这样简单。 能做到这种地步,神不知鬼不觉地替代了原服务生,又能趁海妖与一干护卫没反应过来就把飞机截断,决不可能是一个人,他一定还有同伙! 而且他的同伙里一定有非常强大的元素师。 关山越沉重地下了这个定论,顿时觉得事情变得非常棘手,如果对方真的是单纯冲他来的,那还好,如果是恐怖袭击呢? 关山越不敢想,冲进机舱的那一刻,差点呼吸停止。 还好,大家都没事。关山越微微松了一口气。 服务生果然有同伙,他的身边站着一个人,背对着门口,机舱里还有三个人一身武装,拿着火力极猛的机枪,见到关山越进来,立刻将枪口对准他。 昏迷中的众人都被绑了起来,剩下几个清醒的也被打昏绑住,此刻机舱中除了时不时的震荡声与报警声,再无其他。 关山越面沉如水,一步步走进来。 这时服务生身边的人转过身来,朝那三人抬了一下手。 三人立刻将枪口移开,对着昏迷中的众人。 “你!”关山越看清楚了那人的脸,失声道,“你是谁?” “翡翠没跟你说过吗?”他撩起自己的齐肩的短发,露出脖子上的字母刺青,“我是碧玺。” “看来翡翠也不是个乖孩子,他是怕你知道后嫌弃他吗?”服务生笑了一声,斯条慢理地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