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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不由的疑惑起来,眼看就要错过最佳的抓捕时期,邢处那边依旧没有任何动静……莫不是中途情况有变?! 带着这些疑惑,他与陈子将携有货物的柚木都拖了出来,他尽可能的在拖延时间,但看到马升那凌厉看向自己的视线,严朗不由的加快了手中的速度。 这场原本以为危险至极,甚至危及生命的巨大交易,就这么平静的完成了。 在计划运/毒之前,他已经将情报发给了邢处那边,按理说警方已经完全掌控了这次行动的任何关卡,擒拿马升轻而易举!可为什么警方却视而不见,甚至都没有派出人来行动?邢处不是说这是最后一次任务了吗? 这次难道不是缉拿马升的最好时机? 严朗不敢置信的看着马升远离港口!当晚!他就按捺不住心底的巨大疑惑,顶着风险直接来到了邢处的家中。 他依旧穿着那件脏兮兮的皮夹克,躲过了邢处的妻子儿女,从别墅的后门直接翻到了他的书房。 在此之前,他已经将自己要过来的暗语发送至了邢处的手机上。 他在书房的暗角蹲了没多久,房门就被人打开了。见到是邢处,严朗迅速从窗帘后走了出来。 待房门关闭,他二话不说走到邢处的面前问道:“中途发生了什么变故?为什么没有通知我?” 他神情严峻,邢处似乎料到他会来找自己,不疾不徐的让严朗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这次抓捕行动中断了。” “为什么?!” 严朗一下子想不出被迫中断的理由,只见邢处坐到了他的对面,凝视着他开口问道:“现在不是抓捕马升的最佳时机,你可知道吃下这笔货物的金主是谁?” 严朗微微一顿:“据说是陕北那边的大人物。” “陕北的赖头子赖良,但赖良在上星期已经入狱,所以真正的金主可不是他。” 听闻邢处这么说,严朗眉头不由的紧拧起来,邢处接着开口:“这次的交易若警方出手,你就是他们第一个怀疑背叛的对象,你也知道马升对你一直存疑,到时打草惊蛇,不仅你被盯上,并且还牵不出马升背后那金主。严朗,马升并不是最大的,顾老爷子也不是最大的,我们……摸到了一个大毒瘤。” 邢处靠近严朗一字一句的开口:“我们的目标,就是将这大型集团一举击破!万不可打草惊蛇为了小人而失大局!” 作者有话要说: 这次严朗动行动我删减了很多,本身这题材有点敏感,所以无法细致的描写,也担心会触及到某些雷区,就一笔带过了。 因为之前有被锁无法解锁的经历,所以都悠着点来了…… 这到底还是言情嘛,哈哈哈,只关情爱, 第29章 Chapter.29 那晚,严朗来到了任意所在的医院后院,仰头就能看到特护病房的那层楼。他沿着那棵粗糙的大树坐到了湿润的草丛中,冰凉的晚风嗖嗖的刮在脸上,像刀子一样。 他沉默的埋下头,脑子一片空白。 凌晨时分,天空下起了冻雨,落在树丛中沙沙作响,严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慢的站起身来。 额前的碎发被雨淋湿,紧贴在刚毅的脸上,水珠顺着皮夹克的纹路滴了下来,蔓延至衣角,青色的胡渣令他看起来疲惫又茫然。 他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进了医院大厅,拦住了一个值班的护士借了一张纸一张笔。 “麻烦能帮我送到特护病房里名叫任意的病人手上吗?” 他扯出一个浅笑,护士见到他五官端正,虽穿着狼狈,但举止得体,于是出于好心应了下来。 正在此时,任意被护工推着经过这边,他一看那身影,就知道是严朗! 顿时,她要求护工停下:“我自己来推,麻烦你就在这等我一会。” 护工诧异的回道:“任小姐,你是要去哪吗?我陪你去好了。” “不需要了。” 任意暗下眼色,强硬了声音,见她如此执着,护工有些为难,但想着就远远的看着,应该也不会出什么大事,所以只好退离了几步:“那任小姐我就在这里等你吧,有什么事随时唤我就可以。” 任意听她说完,就推着轮轴往医院正门走去。 严朗离开前,有些不舍的望了一眼电梯口,可当他刚转身走到大门口时,就看到了任意直直的盯着他。 他全然没有料到这个时候任意居然会在这里,遂诧异的停下了脚步,一时间不知道如何管理自己的表情。 他以为,这次的任务会成功,那么他就可以恢复身份来到任意的身边,做回以前的那个严朗。 果然,还是他的期望过高,他踏入的这个世界,不是这么轻而易举就能退出的。 因为给了任意白白的空想,严朗心中无比的愧疚,尤其是见到任意消失的那条腿,心中钝痛,眼眶瞬间就涌出了热泪! 他下意识的伸手抹住眼睛,大步的别开方向走开。 任意见状,立即出声唤住了他:“你不要走!” 她不敢出声唤他的名字,也不敢出太大的声音引来一些人的注目。虽然已是凌晨,但是医院里,还是依稀有一些人来来往往。 她的声音颤抖又沙哑,严朗听着就像刀子一样刮在心底。 任意迅速转动轮轴,想要跟上严朗的脚步:“我有话要对你说!你先不要走!” 口中的急切让严朗不得不停下脚步,趁着任意还未开口,严朗率先转过身子说了一身:“桃桃,我要离开怀宁了。” 他双唇轻颤,指甲深深的嵌入了手心里。 “你不要等我了。” “我知道。” 任意仰起头,喘着气来到他的面前,眼神恳求的望向他:“我知道你要离开怀宁,也知道时间可能会很长,但……你现在可以陪陪我吗?” 她一边说一边推着轮椅来到了严朗的面前,强制压下即将涌出的泪意,有些艰难的扯出一个笑容:“你只管去做你的事情,我会等你的。” 任意小心翼翼的握住他冰凉的手,就跟握住了一块冰一样,寒冷又坚硬。 她知道,严朗一定是出了什么状况才会中途生变,她不想让他为难,就如那个时候自己要去战地报道,严朗也从不为难她一样。 严朗如钢铁一般强硬的心在她温热的手心中瞬间化为一滩温水,他呼出的气体在寒冷的冬夜中氤氲了眼神:“不要等我了。” “我要等你!” 任意无比坚定的看向他:“不管你什么时候来见我,我都会等你,你看,你以为等不到我了,可我还是回来了,我相信你也一定会回来的。” 这一刻,她是那样的确信。 严朗对于她而言,不仅仅是爱人那么简单了,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度过幼年,少年以及青年时期,以后也要一起走下去才对!他们早就是血浓于水的亲人。 “桃桃……” 严朗眼眶蕴热,凝视着任意一动不动,嘴里喃喃的唤着她的小名,似乎在自我纠结着什么。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