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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

    何况靳政也没想到她会这么痛快地承认,会这么直接地反问,下意识要同她分享自己的荒唐梦境。

    但他不是冲动的类型,话压在舌下。

    眉头紧了紧,手腕松了松,先讲了一句:“好。”

    辛宝珠一听有戏,立刻挪着小屁股放松地吁气。

    桃臀抬起来,xue口“啵”一声像是小鱼吐泡泡,这声音说大不大,但在场两个人都听到了。

    可辛宝珠眼下也没时间害羞了,脸皮早就不要了,急忙系上自己的浴袍,正襟危坐。

    靳政手还搭在她的腰侧,两人并排而坐,他指尖无意碰着她的膝头,感觉冰凉凉的好像冷玉,便摊开掌心摩挲几下,似乎是要帮她取暖。

    下一秒,他掌心盖着她精致的膝头,侧脸的态度有些诡异的亲昵,声音沙哑着狐疑开口:“你接着说。在哪里见过我?我,都在做些什么?”

    辛宝珠能说什么啊?满心想的都是怎么百米冲刺回到客房,要不是因为衣衫不整,她还很想跑到阳台大声呼救。

    根本不知道他在讲什么话中话,见过他是什么意思?他们最近不是总在见面吗。

    真把她当傻子,以为她会告知他只有自己才知道的秘密吗?

    那可是她的保命符,告诉他了还能叫敌明我暗吗,岂不是成了友好分享大会。

    回过头,几乎没思考,辛宝珠就敷衍着点头:“恩,我们怎么会没见过呢,你不记得上次我过生日了?我从露台跑出来,你正在和爹地妈咪讲话,你抬头看我,我好害羞,心里小鹿乱撞,立刻又跑回房间。余下时间都不敢出去。”

    “那,那之后我不是同你讲过,我对你很有好感的。但你又突然说跟我做交易,看来是对我没有那方面的意思,我也尊重你选择的,当然也不会强人所难!所以压抑太久,今天会做梦也不奇怪吧。

    毕竟,毕竟女性也是有那种需求的,我对你都还没有彻底释怀。而且我有喝醉!不省人事!你先亲的我,你不该同醉酒之人计较。”

    “尤其我还小你这么多岁,拜托,我可是女孩子诶!”

    上一秒靳政还在期盼着某种形式的真诚对话,下一秒,手掌已经从她膝头撤了,颇为冷淡地斜眼瞧着她耍无赖。

    她不打算跟他说实话,而且还要把甩锅进行到底。

    等到这碎嘴子“叭叭”讲完了,靳政才往后靠了靠,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大敞双腿坐着,眼珠滑到眼角,声音带些温和的严厉。

    像是真的和人讲道理那般细嚼慢咽地说:“好。你年纪小,我体谅你,所以你突然来沙发抱住我是我的错。”

    “叫我老公也一定是我的错,把衣服脱下来露着胸口来给我摸是我的错。当然,抓着我的手让我给你做那种事也是我的错。”

    “瞧啊,我错得多离谱,好心带醉酒的女孩子回来过夜,体贴地安排了客房,结果半夜自己把自己裤子和沙发都弄湿。”

    男人再怎么湿,前列腺液那种东西也是有限的,何况靳政从头到尾只是硬了,根本都没将自己的东西掏出来。

    他又不是龙王三太子,隔着内裤和睡衣怎么可能水漫金山。

    所以真皮沙发上浸润的那些体液,更加不可能是他的。

    是谁的谁心里清楚,不仅清楚,还要因为这些反话羞耻得心尖儿打颤。

    闻言辛宝珠刚才还绷得很硬的脸马上又红起来,眼角垂着,睫毛扑闪,双手用力握拳搁在腿上,恨不得将拖鞋拿起来塞住对方的嘴巴。

    下一秒,靳政手指伸过来轻佻地拨开她颈边濡湿的黑发,摸一摸她的耳珠,才转而掐住她的下巴扭过来道:“既然都是我的错,那我怎么样做才能表示歉意呢?”

    “今晚就做个男人给你看看好不好?”

    原来那句是不是男人对方在这儿等她呢,真的是锱铢必报,一句话都不肯让她。

    “不不不不不。”辛宝珠奋力摇头,几乎在内心破音。

    这老东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说sao话,害得她心脏差点停跳。

    “我的错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辛宝珠不敢来硬的,只能讨好地用脸颊蹭蹭他手掌,“是我不知好歹,喝太多,还麻烦你照顾。不敢了,我以后一定整理好自己的心情,不会再对你做这种奇怪的事情。”

    “知道错了?”靳政手指松开一些力道,拇指贴着她聒噪的唇瓣擦了擦。

    “知道了知道了,我太知道了。世界上没人比我更知道。”辛宝珠好想咬掉他不老实的手指,干嘛冷着脸揉她嘴唇,活像个变态的斯文败类。

    “但我怎么觉得你不知道。”

    “什么?”辛宝珠默默挪下屁股本意拉开距离,但旁边人反而离她身体越来越近。

    近到她都闻到他身上刚才还烧的炙热的气味。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颈边,靳政捏开她的下巴,趁着月色,靠她好近,也好深情地反望住她:“你不知道,其实我对你很有意思。”

    形状凛冽的唇峰已经挨上了她的唇珠,靳政吻下去的时候舔着她水红的舌尖道:“你真的喜欢我,根本不需释怀,不如我们试着交往看看。”

    “谁能说不是一桩良配。”

    你踹了这个,去和那个,也不错的。

    九龙世贸中心,JIN&CO.办公场所的层数颇高。

    灰绿色的镜面窗看着透亮,可每一扇都是死的,内里中央空调开到很大,冷气森森,工位上的所有人都穿着长袖长裤,步履匆匆。

    窗外向左望是市井气息浓厚的油尖旺,向右则是永远蒙着一层白纱的维多利亚港。

    几艘白红相见的旧轮渡慢悠悠地滑过海面,就如同巷子里正在卖凉茶的阿婆一样行动缓慢。

    低气压的夏季总是好令人压抑。

    上午天空还算湛蓝,天气预报早有台风登陆,午休时间,辛宝珠躲在楼下的咖啡厅里点餐,歪着头找钱的几秒钟而已,窗外大有风起云涌之势。

    等到她端着餐盘走到角落,窗外已经噼里啪啦下起大雨。

    狂风大作,空气中都有绵绵湿润的霉味。

    耳畔电话那边也有低低的雷声,弹丸之地,无论在哪个区都共享一片坏天气。

    辛宝珠冷白的指尖拆了吸管,在冰拿铁里头搅和了几下,吸了一口又觉得太冰牙,又将饮品默默搁在桌面,转而进攻一旁的主食。

    “然后呢?你们做了?!快分享细节!”

    电话那头的徐曼丽从五分钟前得知她昨晚是跑到靳政家借宿,就似复读机,不停重复着好塞雷。

    本来打电话的初衷是和她分享自己的一见钟情,顺便邀请她周末一起去伦敦郊区度假。

    辛宝珠却没有什么激动的心情,只是撕下一块牛角包抹了黄油送进口中,再度丧气: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