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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谌觉得自己似乎是在做春梦。 梦里有个看不清脸的人,被自己压在身子下面狠狠地干。 性器被湿热的xue眼裹着,是从未体验过的兴奋和快活。 这春梦也过于逼真了,对方的喘息声、压抑不住的哭吟声仿佛就在耳边,激得他欲望更盛,让他恨不得将人干死在床上。 那人到底是谁?他的皮肤好白,一掐就是一片红,腰细得两只手几乎就能握得过来,轻轻一按便会折下去一个很好看的弧度。 纪谌发觉自己快要射了。 吃着自己性器的xue儿不断的痉挛,绞得他又痛又爽。 镌刻在Alpha信息素中的施虐欲让他忍不住更疯狂地去cao那个可怜的xue,最好把这个人也标记了,好让这口会吃的xue只能吃他的yinjing。 纪谌这么想着,便俯下身去吻那人的脖颈,齿尖蹭着微微凸起的腺体,这个味道似乎有些熟悉,不知道尝起来会不会是甜的。 ——————————被纪谌咬住腺体的时候,Lucas整个人都僵硬了,成年Alpha的咬合力不加控制几乎能够咬穿腺体。 Beta的生殖腔非常窄小,容纳快要成结的性器并不容易,Lucas刚射过两次,浑浑噩噩地被纪谌压在身下,生殖腔被迫打开,脆弱的腺体也暴露在纪谌的唇边,正被他尖尖的犬齿磨蹭着。 “小豹子,快点咬我啊……”他紧紧地抓着床单,小腹似乎要被顶穿,痛楚远远超过了快感,他的背上出了一层冷汗。 偏偏纪谌无知无觉,只在腺体上蹭着,并没有咬下去的意思。 大概是因为Beta的信息素不够浓郁,不足以刺激到Alpha。 Lucas喘了口气,努力释放了一些微弱的信息素,淡淡的橘子味从颈后飘出来。 “啊……”Lucas绷着身体低低地叫了一声。 腺体被刺破,Alpha信息素从伤口涌入,激得Lucas陷入短暂的眩晕。 体内的yinjing涨开成结,牢牢地卡在狭窄的生殖腔内,一股股温热的液体打在内壁上,激起层层叠叠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发泄完的纪谌终于平静下来,他仍压在Lucas身上,头垂在他的颈边。 Lucas缓了好一阵,才终于攒了些力气将纪谌推开。 他咬着牙让纪谌已经疏解过的性器从后面退出来,体内的液体也顺着合不拢的xue口流出一些。 他跪在床沿上,从柜子上抽了几张纸巾,胡乱擦拭了几下。 他的大腿内侧还细细地发着抖,酸软得几乎跪不住。 Lucas一边吃力地穿衣服,一边抬眼看向纪谌,人还睡着,脸上的红晕已经消退了,他又变成了那个人畜无害的小豹子。 Lucas下了床,将地上散落的衣服捡起来放到一边。 他慢慢走到卫生间里,端出一盆热水,将毛巾打湿,替纪谌仔细擦拭了一遍身子,然后再从柜子里取出一套干净的睡衣帮他换上。 衣服都是他先前准备好的,在家里洗好烘干后带过来以便换洗。 做完善后工作,他才有空收拾一下自己。 卫生间里的水不太热,他怕感冒,便只简单地将体内的东西引出来冲洗干净。 颈后的齿印仍然刺痛,他小心避过伤口,冲洗了一下身上的汗渍。 浴室的镜子上蒙了些雾气,但他仍然看清了自己身上被弄出来的痕迹。 他一边洗,一边心不在焉地想,那些痕迹或许需要三四天才能完全消下去吧。 清理干净后,Lucas反而觉得更加难受,腿软地站都站不住。 他拉开窗帘,天已经黑透了。 他将窗户开了一条缝,好散去房间里的气味。 他把脏衣服叠起来用袋子装好,又给何东升发了信息叫他派人来看着纪谌。 临走时,他忍不住又走到床头,沉默了一会儿,抬手在纪谌的唇上按了按,温软的触感将他的理智拉回来,这回他终于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走得很急,仿佛落荒而逃一样,仿佛只要逃出这间屋子,逃离床上的人,他就可以忽略那一瞬间的心动。 小纪:呜呜,做春梦了赵先生:……好叭,你开心就好(我尽力了但还是写不出想要的那种不单纯开车还有点色气的感觉,而且好像一点长进也没有!气哭T﹏T) 进入模式 4274/249/4 21:24:18更 ,二十六 二十六赵泽微十分敏锐地发现了Lucas的异常。 那天晚上,Lucas跌跌撞撞地带着一身Alpha信息素气息回到家,路过客厅时招呼都没打便跑到楼上将自己锁在了房间里。 赵泽微对他们家这唯一的孩子十分在意,担心他是不是受了欺负,又碍于自己的身份不知该如何开口询问,不得已只好将这事跟他爸说了。 赵子辉知道后也有些不淡定了,他以为是那姓陆的小明星又来招惹自家儿子,没有多问便让人将陆杨彻底赶出了公司。 Lucas接到电话时正在梦中挣扎,纪谌一双眼通红,死死地盯着他,问他为什么要那样对待自己,为什么不喜欢他还要跟他上床。 Lucas很想说他那样做都是为了救他,但是脖颈却被纪谌掐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尖锐的手机铃声将他从梦中解救出来,他狼狈地喘着气,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来。 来电显示上是一串熟悉的号码,Lucas本不想接,但滑下去的时候手指一颤错点成了接听。 再想挂断已来不及,陆杨暴躁的声音从听筒中传过来,让他微微皱起了眉。 “赵成歌,你非要闹得这么难堪吗!”Lucas不明所以,冷着声说:“你在说什么?”陆杨十分愤怒地说:“既然我们已经分手,你何必要闹到人尽皆知的地步?我已经跟你承认了错误,你不原谅我我也认了,可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Lucas猜想或许是他爸又做了些什么,但他懒得跟陆杨多废话,只冷冷道:“那是你咎由自取!劈腿时你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之所以现在才做是因为我现在心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