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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时辰,皇太妃就要来了,大师喊我们过去。” “青竹师兄,你去年也有来参加这次祭祖吗?”温仁烟抬起头问道。面前这个温润如玉的僧人便是跟他投缘的白青竹,法号虚诚,虽然认识才几天,不过对他格外的照顾。 “当然。” “那去年,沐亲王有来吗?”温仁烟小心问道。 “沐亲王每年都有来。”白青竹微微一笑,“你是不是惹着他了?” “咳咳。”温仁烟挤出一抹微笑,“并没有呢师兄,我觉得沐亲王太过耀眼,岂是我等凡人所能面对面的,只是大师不让我推这祈福典礼……” 白青竹摇摇头道,“师弟啊,你真是太看轻自己了。这几日林桐不是有来找你麻烦么,你与他的争辩我都有注意到,你所说的那些道理,若不是有潜心研究,一般僧人根本不会悟出来的。” 那当然我都悟了二十年了……温仁烟心中暗道。 “总之师弟,我们先过去吧?到时候,你跟着我做就是了。” “那谢谢师兄了。”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办法,虽然自己没剃头,但是换了一件衣服,沐亲王估计还是认不出的,毕竟他还是很怕沐皖因为自己“调戏”了他的meimei被暴打一顿,上次一个丫鬟都被丢湖里了,这次说不定直接从虚缘寺的大门从那长阶梯一路丢下去……反正到时候也是低着头,不怕不怕! 安慰了番自己,温仁烟跟着白青竹一路走到了大堂。虚释大师穿着一袭袈裟,十分庄重,身旁还有一些方丈和长老,都面带微笑,而他们的身后已经来了一些僧人,正正正经经的站在他们身后。 跟着白青竹走到自己该站的位置。温仁烟抬头看了一眼,此时所有的僧人已经规规矩矩的站好了。虚释大师在最前方,他身后便是一些长老,在长老后分为两列,便是这二十位杰出的弟子。温仁烟突然感到一瞬间的自豪,看,我在这杰出的弟子里。 慢慢走出大堂,向虚缘寺大门走去,能够感受到虚缘寺其他弟子们羡慕的目光,温仁烟虽说有二十年的经验了,但是还是有些的开心,不禁微微勾起嘴角,回想起前世那些端正的动作来,缓缓的向前走去,竟颇有种高僧风范,看得有些本来觉得他才没来几天就参加了这次祈福,对他有些不满的弟子都不禁肃然起敬了。 向周围看了几眼,温仁烟看到林桐正对他微笑,不禁皱起眉头。林桐前几天还因为这次自己被选上了祈福而来找他茬,怎么今个儿就释怀了?他正要思索,就听到虚释大师喊道。 “恭迎皇太妃,沐亲王——” 第七章 随着虚释大师恭恭敬敬的声音,温仁烟跟随着僧人跪在地上,而长老和住持皆双手合十弯腰敬礼。佛教是出世的宗教,印度的佛教的基本教义主张无君无父,一不敬王者,二不拜父母,见在家的任何人都不跪拜,只合掌致敬。然而从中国古代开始,皇帝作为佛的象征,出家人有对其行跪拜礼,只不过此次前来的是太妃,并不是皇帝,所以住持和长老都合十致敬。 这些都是白青竹前一天告诉他的,幸好有白青竹的事先提醒,不然自己肯定一脸懵逼的在寒风中摇摆。跪拜了一会儿,便听到了一声极其柔的女声道,“大师客气了,快快请起。” 温仁烟跟随着大部队站起来,看着前方。只见虚缘寺的大门铺满了红毯,一辆华丽的轿子正停在大门口,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面带笑容,头顶华丽的银簪,正慈祥地看着他们。这妇人估计就是宋太妃了,她身后的侍卫皆端端正正的站立着,温仁烟向她身旁一瞥—— 一个面容冷峻的绝美男子正身披貂裘,规规矩矩的站在她身旁,轻轻抿着嘴唇,一言不发。如此出众的气质和外貌,绝对是沐亲王无疑。 “虚释大师,今日又是如此大的排场来迎接哀家。”宋太妃柔声道,大概是因为常常青灯古佛的原因,让她显得格外的温婉淡然。 “太妃言重了,请前往大殿吧。”虚释大师向她合掌,便和她向前走去,僧人们皆跟在后头慢慢的走动。 按理来说,沐皖应该是跟着宋太妃走的,哪知沐皖突然停顿了一番,向他这儿看来。温仁烟正巧抬起头,就和沐皖的眼神对对碰了。 “咳咳。”温仁烟连忙低下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虽然低着头好多了,但是还是能感到沐皖的视线貌似在若有若无的看过来。 宋太妃和大师到达大殿之后,虚释大师向宋太妃一一介绍二十位弟子。因为长老和住持都算是太妃的老熟人了,这几年也没有什么变化,所以并不需要介绍。与此之外,宋太妃对虚缘寺的弟子倒是很关系,似乎是想看看虚缘寺的后继有没有什么人才吧,所以每次都想让大师来为其介绍一番。 “弟子如杉……” 听着前方师兄的介绍,温仁烟松了口气,看来介绍完就可以离开了,他也不用担心受怕沐亲王把他事抖出来或者是突然叫侍卫把他丢进湖里了……他抬起头,又轻轻的瞄了一眼,沐皖正安静的站在宋太妃的身后,没有看他,只是垂着眼睑,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眼下投出了一层阴影。 啧啧,别的不说,沐亲王果然称得上是江湖第一美男了。 “弟子青竹……” 终于轮到他前方的白青竹上前了,下一个大概就是他了。温仁烟整理了下自己的祖衣,突然感到一阵奇怪—— 他的祖衣正在裂开!不仅如此,里面的七衣也仿佛被开了一个口! 祖衣是由九条到二十五条缝制的僧人衣服,类似于袈裟一般,是穿在外头红色的外袍,而七衣便是穿在里头金黄色里衣。僧人最忌讳的,就是祖衣的裂开,特别是在这种隆重的场合里,如果自己的祖衣裂开,而且中衣也裂开,那不仅是对皇太妃的不敬,更是对庄重佛门的不敬!光天化日之下裸着身子,就算不在佛门,也会被扰乱社会风气罪给抓到衙门吧! “啧……”温仁烟皱了皱眉头,轻轻低下头观察自己的祖衣。祖衣上不知被谁剪开了一个小口,只用一小段细线勾着。他走得越久,那祖衣的细线就会越来越被磨损,最后断开,那口子便会被慢慢撑大。而且这口子,正在自己的正前方。 祖衣就算了,至少是在外面披着的,自己里面穿的七衣都被剪了个口子,到底在干什么啊!是上演那种女演员上台表演衣服被女演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