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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潇从她的书本里面掏出了一封被保存的很好的粉红□□书,递给林奕玄。 林奕玄正在考虑是要绅士风范一点考虑一下还是像个毛躁小子立马接受的时候,面前的娇俏少女吐着粉嫩唇彩的嘴张张合合:“奕玄,你帮我把这封信还有苹果给徐瑾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先出一章试试水—— 后面的都存着,如果你们要我更我就开始日更吧 【安翎傲娇的昂起头对广大读者说道:酷爱来收藏~~~酷爱叫窝开坑!】 ☆、分开 什么?不是给我的吗! 林奕玄似乎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他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刘潇。 见他这样,少女慌了:“你刚刚可是吃了我苹果的,可不能不答应啊!” 说完就把制作精美的信封硬塞到了男生手里。 拿着这封信,林奕玄心里百般不是滋味:“你给我吃苹果就为了这个啊。” 他真想直接把这封信摔到地上狠狠地踩上几脚! 可看到同桌那恳求的大眼睛,又什么事都做不出来,他干巴巴的说道:“你该自己递给他的。” “我……人家害羞……”刘潇像个思春的少女一样扭捏的看着林奕玄,还时不时抛个娇俏的媚眼给他。 “你和徐瑾是从小到大的朋友,你帮我给他最合适了。” 徐瑾站在林奕玄班级门口就看到林奕玄尴尬的拿着一个粉红色信封,他的同桌——那个班花刘潇正面目含情的盯着他跟他说着什么,两人面前的桌子上还摆着一个红得发紫的苹果——跟白雪公主里面那个毒苹果简直一个样! 那个刘潇说得越多林奕玄的神色就越尴尬。看着这个场景徐瑾脸就马上沉了下来,他在门口朝着里面大喊:“林奕玄!出来!” 本以为自己的死党会像以前一样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自己马上跑过来,可这次自己叫了他之后,他的身体都僵硬了下来,反倒是他的同桌握着他的手不知道在神情激动的说着什么。 后来,林奕玄面色扭曲的捏着苹果梗还有那封粉嫩嫩的情书走到徐瑾面前,刚想把手中那两个烫手山芋丢给徐瑾,徐瑾居然比自己还要愤怒的拉着他就冲上了天台。 今年的夏天貌似比往常要凉上一点点,林奕玄站在天台上隔着铁丝网俯视着学校的景色,徐瑾刚刚拉自己一上来就把自己手中的那封粉红□□书给撕了! 还天女散花全部丢下面去了! 林奕玄已经可以想象到教导主任那个黑到直接演包公的脸…… 不过那个苹果,还没等自己递给他,他就快速的抢过去消灭了——好了,刘潇那里可以给答复了。 林奕玄面色僵硬的在内心安慰自己。 徐瑾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身边和自己一样大的少年,明明两人岁数相同,可为什么林奕玄永远是这样长不大一样,甚至差点自己没看到就要玩起早恋来了! 真是太大意了! “你就没有什么想要跟我说的吗?”徐瑾冷冷的看着面目忧愁俯视众生的林奕玄。 林奕玄苦涩的说:“还要说什么……全被你撕了……” “你这样是不对的!” “嗯……教导主任等会就该来抓我们了。” “难不成你们两早就——还被教导主任知道了?” 徐瑾怒视着还在装忧郁的少年“你是不是弱智!” 偷腥都不知道藏着点! “你是不是脑残!”听到徐瑾吼自己,林奕玄也不甘示弱的吼了回去“你就不能丢垃圾桶吗!等下教导主任让我们扫全校怎么办!” “这是个好办法。” 天台的门被重重推开,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一中年男子阴沉沉站在门口处像猫看老鼠一样看着他们两,眼镜在阳光的折射下反射出精光。 “那么,林奕玄同学和徐瑾同学,今天放学留下来罚扫全校做义务劳动。现在,马上回去上课!” 两人目瞪口呆。 夕阳西下,林奕玄甩着自己酸疼的手臂愤恨的看着前面像个没事人一样的徐瑾。 徐瑾突然回头,林奕玄还没来得及收回目光。 “你老看我干什么?”少年身子背对着阳光,变声期的嗓音有些晦涩。 “我那是看你吗?我那是瞪你!”林奕玄快速走过他身边,狠狠的撞了他一下。 徐瑾摸摸鼻子无声的笑了笑,快步追上林奕玄。 “奕玄,今天数学作业借我对下答案。” “不借!” “那你别想抄我的英语答案。” “不抄就不抄,两班教的又不同步!” “唉!奕玄!” “你好烦呐!” 落日的余晖中,两个穿着校服的少年走上回家的路。 今天的雨下的好大,怎么你还是要走啊? 林奕玄撑着大伞站在自己家草坪上看着隔壁进进出出的人,终于在人群中发现自己想要看到的人,他开心的挥舞着双臂,雨伞随着他手臂的摆动弧度左右摇晃着,雨水倾洒在他的肩膀上,但他好像没有发现一样,还是开心的挥动着自己的手臂希望引起低着头的少年的注意。 徐瑾抬起头,带着些水雾与坚定的眸子看向隔壁的少年,嘴角滑落苍白的笑意。不知道是泪还是雨水的滴溅,他的脸有些湿润。 林奕玄无声的比着口型让他靠过来。 徐瑾犹豫了一下,摇摇头,朝着林奕玄的方向大力甩了两下手臂,又马上被旁边的人拉住了自己的手放在身侧。这个动作让他左袖衣服湿透了。 徐瑾抿抿嘴,朝林奕玄看了一眼便上了车。 车门关闭,踏尘而去,拐了一个弯便消失在他眼前。 林奕玄呆呆的握着花栏看着雨雾,和隔壁进进出出的搬家公司,他想不透徐瑾为什么不先告诉自己一声他要走了,他也没告诉自己他去哪,甚至连他离开时候的那抹眼神自己也没看懂。 少年手臂渐渐失去力量,大大的雨伞掉落在草地上翻滚着,被雨击打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林奕玄没有在乎那个雨伞,猛烈地雨势让他睁不开自己的眼角——他失去了自己从小到大的死党,除了父母最亲密的人。过了一会,林奕玄淡定的收起雨伞,长长的伞杆像是拐杖一样,林奕玄全身上下湿透了,有一下没一下的拄着伞走回屋子。 等门被关闭,拐角处驶出来一辆车,停驻了一会掉个头走了。 徐瑾在车里面擦了擦眼角不受控制流出来的泪水,冷静的看着挡风镜外面的世界,因为车的急速行驶,两旁的景物正在快速倒退着,徐瑾一遍遍在心里记着自己离那个人越来越远。 到最后终于躺在新家的床铺上,他已经记不清林奕玄离自己有多远了——隔着一片海的距离。 人心有多大,就能到多远的距离,奕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