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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求更多更狠的浇灌,向来在意的廉耻和尊严,一个都不认识了。 那快意就像疯了一般地在体内肆虐,不仅嫩芽硬得发麻,就连初经人事的后xue也是yin荡不堪,拼命吸吮着强暴自己的roubang,唾液汗水包括高潮的冲动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眼看就要攀至顶峰,xue里的东西却忽然抽了出去,顿时令他空虚得发疼,不由倒在地上,浑身抽搐扭曲着,忍不住拾起地上的啤酒瓶插进里面激烈地自慰起来。 冷屿昂赶到时正看到这yin秽的一幕,一群大男人围着少年猥亵地大笑着,坐在中间的龙哥仰躺在沙发,悠哉悠哉地抽着雪茄,不怀好意地用脚去踩那圆溜溜的屁股。 靖明裸着的下身一片狼籍,投向他的目光满是屈辱和求助,泪眼婆娑,扭动挣扎不堪春药的折磨。 冷屿昂的眸子陡地变得幽暗,声音寒冷彻骨:“这么多人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又算什么好汉?” 龙哥吸了口烟,有些森然地回道:“老子就是要整死他,怎么?你用什么管,你又管得着吗?” “龙哥,你有什么不满意地就说出来,何必干这些伤天害理的事呢?你势力大,钱又多,谁敢不唯命是从?何必自损阴德?” 男人的脸色一下就狰狞起来,将烟扔在地上,狠狠地指着冷屿昂说:“我损阴德?你他妈才损阴德!老子花在你身上的钱,可谓不计其数,要什么给你什么,可你呢?转眼就和姓王的搞上了!对于我,一个面子都不给,是不是也太忘恩负义了?!” 相较于他的穷凶极恶,冷屿昂却不动声色:“龙哥,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你又没包下我,又凭什么干涉我的人身自由?大家心甘情愿,我又没抢你的一分钱,怎么又是我的不对了?谁规定夜场的MB就只能有一个客人呢?只要愿意付出,谁又不是金主?能成为金主里的其中之一,已经算是你的荣幸了。” 龙哥闻言大怒,抓起刀就向他扔了过去,冷屿昂并不打算躲,但还是被后面的人拉开了。 “哟,这人是谁?莫非就是你那个专属宠物?” 什么宠物不宠物?这人说话怎么就那么毒呢?吴远翔很是不爽,想上前理论,却被冷屿昂挡住:“你边上去,别插手。” 吴远翔虽然义愤填膺,但也十分懂事,没给他添乱,忍住一肚子的气,退到后面去了。 “好,那你说,你要怎样才能放过这个孩子?” 龙哥眼神一邪,冷笑道:“简单,只要你让我干一次,我就放过他,永远不找他麻烦。” 见冷屿昂不像要拒绝的样子,吴远翔急了,没好气地骂道:“你威胁谁呢!有本事凭自己的实力,光明正大地得到他,别打这些歪主意!” 龙哥不理,只直直看着冷屿昂,又恢复到之前好整以暇的样子。 “说话算话。”不等吴远翔跳脚,冷屿昂就把他赶了出去,“放心,我自有分寸,你别在这里干着急。” 纵然心急如焚,吴远翔还是镇定地朝他点了点头:“我相信你。” “你们都出去吧,别打扰我春晓一度。”龙哥哈哈大笑起来,朝手下潇洒地挥了挥手。 当靖明被抬出来,门在面前关上时,吴远翔忽然感到深深的恐惧,伸出的手差点被门夹伤,才稍微有点清醒。 “快去搬救兵!”他转过头,就抓住博文的手臂。 博文摇了摇头:“吴大哥,你别这样,现在哪有救兵可般?难道让我报警?你之前还对他说,相信你,怎么转眼就把对他的信任抛到了九霄云外?” 37 听见这话,吴远翔彻底冷静了下来,刚才一系列的膝跳反应不翼而飞,顿显男人本色:“那个龙哥是什么来头?” 博文说:“是本区最大的黑社会。” “最近公安局不正在打黑么?”他的脑中灵光一现,为抓住事情的本质而斗志汹涌,“这黑社会也未免太嚣张了,光天化日之下闹事,不立刻举报更待何时?” 博文有些犹豫,但听到里面的破碎声和吼叫,便下定决心似的,终于动了。 “冷屿昂,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要不是老子罩着你,就是秦侩那样的货色都能把你踩在脚底!!” 然后又传出些乒乒乓乓的声音,煞为惊天动地,吴远翔的拳头不由捏紧,他知道不能再等,便蓄满力,一脚向包厢门狠狠踢去。哪知就在这时,忽然冒出一群警察,比他先一步将门撞开,鱼贯而入。 这队人马好似天降奇兵,到来的时间比他预计的要快上许多,公安局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效率?不过当务之急,还是那人的安危要紧。 进去后就看见冷屿昂裸着半身,张着腿,坐在沙发上抽烟,一副胜者为王的样子,霸气至极。龙哥泽则捂着肚子倒在地上,有气无力地呻吟,想起身,却被带头的警察再度按倒在地。 吴远翔来不及思考发生了什么事,见他肩上霍然横着一道血淋漓的口子,便撕下一截衬衫,过去帮他包扎起来:“我们去医院。” 冷屿昂没说话。只是垂着头,一直吸着烟,眸子阴晦不明,捉摸不定,头上的汗水,不断沿着冷峻的侧脸往下流去。抽完,他才站起来,往外走。 门外的某个角落,站着一个穿戴得体的中年男子,他走到男子身边,对他耳语了几句。那人思索半响,然后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屿昂,委屈你了。” 龙哥被押走之后,中年男人疏离的表情逐渐产生了变化,只见他忍耐已久似的,搂住了冷屿昂的腰,又在他嘴边吻了吻,才悄然离去。 这一幕尽数落入吴远翔的眼中,他没去猜测男人的身份,也没有去质疑两人亲密的动作。只是走过去拉住冷屿昂的手,轻轻地说:“我送你去医院。” 那人没有拒绝。他也并未因此而感到开心。他知道,一定是那个中年男人不方便,才轮到他来善后。冷屿昂的客人太多了,和谁关系不浅,自己没有资格也没有理由插手。他也想插手,只是时机未到。唯有静候,才能成为最终的那一人。 出了医院,吴远翔才换上一副轻松的心情,像平常一样和他插科打诨起来了:“你这一去,好比壮士断腕,我以为你菊花不保了呢。” “就凭他?”冷屿昂频频冷嗤,“还差得远呢。你以为我是你,没几下就贞cao失守?” 吴远翔没好气地偏过了头:“其实我也想英雄救美,奈何美男自力更生,干脆还是先救自己得了。” 冷屿昂轻蔑地说:“老子从没指望过你,只希望你尿裤子不要尿得太夸张,就算是给我争脸了!” 吴远翔哈哈笑了一声,在他身上打了一拳:“我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