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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多caocao就适应了(温h)

    

135.多caocao就适应了(温h)



    “以后在家里不穿内裤了好不好?”手指在rou缝中作乱,抵着小小的入口摩挲,“就这样露着xue挨cao。”

    “……变态。”她被摸出了感觉,哼哼唧唧,手上捏着的那粒青提滚落在地。

    她要弯腰去捡,被拦住了。

    ——这时候谁还顾得上一颗提子?温子言抓起她的手,隔着灰色运动裤覆上自己裆间那一大团凸起。

    美色当前,不一会儿,夏追喘息着要进卧室去。

    温子言拍拍她屁股,她便晓得了意思,如只无尾熊般爬近,张开双腿,四肢缠着他上身被托着后臀往房间里走。

    这个姿势,浑身重心全在被又捏又揉的屁股上。夏追努力攀住他,仰头和他接吻,任由宽大衬衫从肩头滑落。

    她做好了后背陷进被子中的准备,却没猜到这家伙一进门就把她放下来了。

    “唔?”夏追不禁茫然。

    “宝宝,转过去撑着墙。”温子言把松松垮垮的衬衫彻底褪下,任由少女胴体裸露在空气中,声音暧昧,“我要从后面插你。”

    “站着累。”

    “我扶着你。”他不为所动,“让我先射一回就抱你去床上做。”

    “?”他射出来都什么时候去了?夏追敢怒不敢言悉悉suosuo,不情不愿转过身去,腰弯些许,双手撑墙,又听他哑声道:“乖,屁股再翘高点。”

    于是腰压得更低了,后面两个小小的腰窝塌下去。

    窸窸窣窣是少年脱衣裤的声音,之后静了片刻,夏追觉得奇怪,不适应地动了动,忽听“啪”的一声,她瞪大眼,没忍住“啊”了一声。

    疼倒是不疼,但他、他打屁股干什么?!这和那天在礼堂后面掐脖子完全是两种意思,她忍不住羞耻,还没来得及说,便听见他恶人先告状:“等不及了?这么急着挨cao?”

    “你打屁股干嘛?!”女孩子耳根红得像傍晚日落的云,“温子言你、你……”

    “我怎么?”他笑,手指顺着臀沟往下一探,指尖晶莹一片,“越来越sao了,打一下就流这么多水。”

    夏追羞得说不出话,只能说:“你要弄就快点弄!”

    “快点?”温子言在那个“快”字咬重了音,戏谑道,“这是在挑衅我吗?”

    他这么说着,手非但不抽走,反而就着湿润揉摸起来。前端小小的rou粒被着重照顾,直教女体忍不住夹紧大腿。

    “放松。”他说,一个又硬又热的柱状物在臀沟不紧不慢地蹭,代替它入侵体内的是修长的手指。

    又是抠又是挖,他专向敏感点进攻,不一会儿便把花xue弄得酸软,大口大口往外吐水。夏追断断续续地呻吟,渐渐不满足,催他进去。

    她这几个月来已经被温子言磨得羞耻心近似于无,此时情欲上头,专拣他爱听的话讲:“子言,嗯啊、快插我……”

    “插你哪里?”

    “插、插我的sao逼……别弄了,好难受……”

    “唔……”roubang顺着逼缝滑动几许,一寸寸挤入xue口,夏追又只觉得又胀又舒服,那股酸软的空虚感总算得到了满足。

    那东西缓缓抽动,等到她完全适应,便露出狰狞的本来面目,次次顶到底,甚至就这这困难的姿势,乘着少女被干到高潮失神时顶开宫口cao进去。

    “嗯啊——温子言,太深了啊!”

    “宝宝不喜欢?”他一边抽插一边问,齐根没入又整根拔出,抻平花径中每一处褶皱,不等后者回答便擅自加快速度,激起一片春水。

    rou体相撞,啪啪作响,夏追很快受不住,手也失去了力气。温子言见状,干脆双手上移到她胸上,揉着奶把她搂直,rou贴着rou地干。

    二人贴拢的身下,粗长的浅色jiba在嫩红xiaoxue里进进出出,透明的yin水刚被带出来又被随着动作被往里塞,在反复捣干间聚成细细的白沫,从交合之处沾到彼此大腿内侧,混合着新溢出的水液沾染新一片领土。

    不知道多少回挺腰,夏追夹着jiba高潮了几次,嗓子都求哑了,这才听他闷哼一声射进她zigong中去。

    这番性交太耗费体力。性器甫一拔出,夏追便腿软地往下滑,幸而被胸前那双手揽住了。

    温子言将人打横抱起,放到床上去。

    xue还是酸的,那双细腿下意识打开。他居高临下,毫不费力便将整个rouxue的旖旎风光尽收眼底。

    从还没完全合拢的小roudong到周边红肿的软rou,从腿根蔓延的暧昧水渍到xue口溢出的浓白jingye,狼狈中充斥着原始的色欲,美丽又yin靡。

    于是他又硬了,jiba中了毒一样充血精神,非插入那个属于夏追的小逼才能解毒。

    “啊——不要了,温子言,嗯啊,别,真的太大了……”

    等二人胡闹完,温子言抱她从浴室出来,时钟最短的针已跨过十二的界限。

    女孩子累得睁不开眼,一时没了看资料做题的力气,被他揽在怀中要睡。

    “累成这样?”罪魁祸首还装无辜。

    没人理他。

    他并不尴尬,捏了把夏追脸上为数不多的rou,倒打一耙:“体力不行,还是练得太少了。”

    “——以后多caocao你就适应了。”

    夏追真是懒得理他。

    静默片刻,温子言忽地没头没尾地道:“这样也不错是不是?”

    此刻的脑容量不足以听懂他在说什么,她闭着眼睛往下缩。

    “还有件事没说。”他把人捞起来,长发归到脑后去,“明天我去香江考察,你要跟着一起吗?”

    去香江干什么,她连护照都没有。夏追哼哼几声,意思是“不要”。

    “真的不要吗?”那人的兴致反而更高涨了,跟个卖保险的客服一样循循善诱,“香江还有你一个熟人在呢,你猜是谁?”

    她哪有什么熟人——她长这么大认识的人都少得可怜,其中没结仇的又要再少五成。夏追体力受限,困得厉害,只想睡觉,嗯嗯啊啊答应半天,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脑袋就又往下滑。

    “回来给你个惊喜好不好?”

    “你……没有惊喜,只有坏事。”她并不知道自己迷迷糊糊已将心声宣之于口,“不要。”

    温子言失笑:“这次是真惊喜,不是坏事。”

    “不要……”

    “宝宝,抱着我睡,别往外倒。”

    腰间多了双软又细的手,温子言总算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