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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就知道相距不远。事实上,从河口镇去往临河镇,寻常百姓走路也是要走上四五个时辰的,坐牛车倒是会快点,可也不近。 还是陆芫和印光干脆,走过去也不过就半个时辰,法术是改变生活的好帮手啊。 临河镇的气氛明显就比河口镇好多了,空中虽有几缕怨气,却不明显,更多的还是清气,走进镇子也能明显的发现。 这里的居民安居乐业,来来往往的倒是畅快,几乎没有人被血手印事件影响。 陆芫很快就问出了前日家禽惨死的人家,带着印光便过去。这家人住在镇西,倒是很普通的人家。两人走到的时候,这家人许是不在家中,大门紧闭着。 她转身冲印光一笑,见四周无人,便悄悄在墙上开了个洞,径直走了进去。 一进去,她便闻见一股浓郁的味道,转身便冲印光说道:“还真是黄大仙。”这味道,谁闻谁知道。 两人又四处看了看,先前的血迹似乎被擦拭干净了,唯独剩下墙上那个血手印。陆芫看了又看,最后撇撇嘴。 “是黄大仙。”这下连证物也齐全了。 这下子还有什么不明白了,那命案绝对是人为了,哪个黄大仙都不是傻子,你让他吃点鸡鸭的他干,让他杀人就不成了。 这家人似乎是养了好些鸡,估计先前更多,还剩下了六七只没有被祸祸。印光眼尖,一眼就看见了那鸡圈中有一缕毛。 那黄灿灿的,可不就是那只黄大仙的。 有东西自然就能寻人,这些算不上秘术,很多修道者都会上两手,可陆芫接受的却是修道和修妖者两方完整的传承。 现在的修道者若是想要寻人,姓名八字绝对不能少,可陆芫却能单凭那失踪之人身上的一个贴身物件亦或是一根头发却寻,高低立现。 她立马画了一张简单的寻人符,将灵气打入,又将那缕毛放进符纸之中,混合在一起烧掉,只见那符纸渐渐消散,连符灰都没有留下,却是化作一缕青烟在空中淡淡地飘着。 “走吧。”那缕青烟看似很散,却散而不化,在没有寻见人之前,是绝对不会轻易的消散的。 两人就这样走出了镇子,路边的杂草越来越多,眼见着前路也越来越荒凉。 渐渐的就没有路了,转而上了山,这山不高,草木却格外的茂密。陆芫和印光越走越往里,四周的树也越来越粗大,那股青烟已经肖似无形了,这证明地方就快到了。 环顾四周,印光突然有心情开个玩笑了:“陆姑娘,我们这不会是到了他的老巢了吧。” 陆芫正准备说话,就传来一阵声音。 “姑奶奶啊,你是我的姑奶奶,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也是听命行事啊……” 陆芫和印光对视一眼,印光随手便布置了一个结界,两人向前敢去。走过去一看,喝,好家伙,那个搅风搅雨的黄鼠狼正跪在地上咚咚咚地磕头呢。 一边磕一边哭诉道:“这也不是我愿意的啊,姑奶奶,我改,我改还不成嘛,我肯定改。” 一般黄鼠狼长得都细长细长的,这个不知道是不是鸡吃多了,生得很是圆润啊。只见他跪在地上,两个短小的前爪合十,黑豆眼中全是眼泪,一边哭一边求饶的样子倒是有些可怜。 而他面前,却是一个女子。穿着粗布衣衫,头发随意梳成一个发髻,样子约莫三十来岁,模样很不起眼,可陆芫却在她身上感受到了些许威压,这个女子修为比她高! “你说,谁让你做这事儿的。”女子淡淡开口。 黄鼠狼立马挺直了脊背,可怜巴巴地看着女子说道:“姑奶奶,我真的不知道是谁啊,我不就是看在那点灵丹的份上嘛。” 女子的表情丝毫未变,黄鼠狼一副苦相:“哎哟,姑奶奶,我把那灵丹给你还不成嘛,我发誓,再也不敢了。”他要是早知道吃几只鸡会招来这样的杀神,打死他也不吃啊。他黄三发誓也吃鸡了,还不如吃老鼠呢。 虽然rou少,可是一口一个像点心似的。 “谁要你这点东西。”那女子双目一瞪,吓得黄三立马又开始咚咚咚的磕头了。 而这时候,狗蛋在陆芫的灵台中闹腾得不得了:“是姑获鸟,主子,那可是化形的姑获鸟啊,啊,不不不,应该是夏获鸟。主人,你赶紧把她抓来吃了,大补啊!”他仿佛已经看见了他的未来,修为暴涨,成神,迎娶先天灵宝,哈哈哈! 可惜他的主子一点想要动手的*都没有。 陆芫在心中反复念叨,姑获鸟,夏获鸟。这是一种九头鸟,天生天养,也有传闻说是由产妇的执念所化。姑获鸟会抱走孩子,而夏获鸟却会收.养.孩.子。 狗蛋说眼前这女子是夏获鸟,那就意味着她收养过孩子,否则不会由姑获鸟变为夏获鸟。 她想到了许家庆那失踪八年的母亲…… 是你吗? 第18章 十八黄三杀人(改错字) “怎么了?”发现陆芫走神,他低下头问道。这个姿势有些暧昧,从背后看上去,就像他抱着她一般,陆芫却丝毫没有察觉。 “那个女人不是人。”她说完觉得这样表述不太明确,于是又补充道,“她可能是许家庆失踪多年的母亲。” 这让印光觉得有些意思了。两人不出声不出气,继续在一旁看着。 那黄鼠狼磕了半天头了,感觉那将他抓来的女人没了动静,便悄悄的抬头偷看她,谁知道恰好看见那个女人也在看他,一惊吓,差点没给吓出个好歹来。 “我的妈呀,人吓人吓死人啊!”黄三用右爪排排胸膛,不停地大喘气。 “你是人吗?”她不打算在这儿跟他耗了,冷哼一声,问道:“当初吩咐你的人究竟是谁,他是怎么说的。” “哎哟,我的姑奶奶,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在山里过得好好的,有一天有个黑袍人就来寻我,让我去河口镇偷鸡吃,吸了血,还要留下手印,总之就是让我把现场弄得越吓人越好。我那不是见灵丹眼开了嘛,就答应了。谁知道那镇上的人竟是全都不养鸡了,我只得往外边发展了啊。”黄三心道,我也无辜得很啊。 那女子神情依旧很不好,黄三一个哆嗦:“我黄三对天发誓,说的话句句都是真的。我……我记下了那个黑袍人身上的气味,你、你若是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