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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看起来很好, 薄薄的嘴角若有似无勾着。 苏有甜回头, 扣着自己的手指道:“我觉得咱们现在什么也不算呢, 怎么就成了你的妻子了?” 袁维道:“那你觉得咱们的关系是什么?” 苏有甜想着, “他虐我,虐到我就让他嘿嘿嘿”的关系? 不不不,可不能这么说! 苏有甜故意道:“因为我甩了你,所以要报复我的关系?” 袁维的眸子被霓虹灯映得流光溢彩,他低沉的声音融在夜色里:“我们什么时候分手过?” 苏有甜下意识道:“不就是从高中吗?” 袁维抿着唇,突然道:“不是。” 苏有甜一愣:“什么?” 袁维的声音变得有些冷硬:“我和你从没有分手。” 苏有甜的手一抖,她看着袁维,半天反应不过来,他是什么意思。 她有的时候觉得,袁维是知道些什么,但是有的时候又觉得,袁维的态度暧昧,言语模糊,与其说是知道,倒不如说是不断试探自己。 而又有的时候,袁维的话又像是随意之语,让人摸不着头脑。 苏有甜活得战战兢兢,生怕被他看出什么。 本来任务就没有怎么完成,剧情再崩坏可能系统都救不了她了。 苏有甜打算做个闭嘴的王八,什么也不说,就算猛兽把她吞下肚子,她也不伸出龟壳。 袁维看她缩着脖子低着头的样子,突然哼笑一声。 那笑声如此短促,倒像是气音,从嗓子眼里刚冲出来就消散在了半空中。虽然袁维的声音低沉,但也掩饰不住声音里的异样。 苏有甜听不出他这声笑是什么意思,但是却能听出来他的心情......一定不怎么好。 袁维道:“既然你一直认为我会虐待你,那也好。” 苏有甜向后一缩:“好、好什么?” 袁维回头:“那我就成全你。” 苏有甜:“......” 袁维道:“从今以后,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如果不听话的话,我就把你关起来,谁都不能见。” 苏有甜吓得瞪大眼看着他。 关起来,难道是里的那种小黑屋?小皮鞭,小蜡烛......我的妈耶。 袁维又道:“别想了,没有小黑屋,也没有小皮鞭。” 艹!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袁维看了她一眼,仿佛再说你什么都瞒不过我。 苏有甜害怕地抱紧自己。 袁维那句话似乎只是说说,回到家后,他没有对苏有甜下什么命令,也没有强迫她干什么。 苏有甜安心地宅在袁维的房间打游戏看,等到袁维回家做好饭,然后像是耗子一样,从楼上探出头来,看着袁维吃完走人,她再把剩下的饭横扫干净。 一顿风卷残云之后,自己收拾好后,就回了自己的猪窝。 她的猪窝好几天不收拾,连坨坨都不愿意进,站在门口被味道冲得直打喷嚏。 苏有甜无所谓,她有吃的有游戏有,简直是岁月静好。 除了袁维一直不跟她说话之外。 天天做完饭,收拾屋子,一句话都不和她说。 不说话就不说话呗。 她又不是非得跟他说话不可。 苏有甜扣着床上一层层的钞票。 看谁先憋死谁,切. 一早,苏有甜还没起床,就被楼下的门铃声吵醒。 她哈气连天地从“钱床”上起来,抖落一地的票子。 一张接着一张挂在她的脸上和睡衣上,打开卧室,门口的坨坨向上闻了闻她,耍着头打了个喷嚏,连滚带爬地走了。 苏有甜哼了一声:“连你都嫌弃我,找你那个没良心的爸爸去吧!” 她甩了甩油腻腻的头发,打开了大门。 门外,一个长发飘飘笑得眯眯眼的姑娘站在那里,看见苏有甜一愣,险些挂不住脸上的笑容。 “盛......小姐?” 苏有甜砰地关上了门。 五分钟后,她头上包着手巾,身上披着浴巾,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打开门: “窦小姐。” 窦思抱着盒子,对她勉强一笑:“盛小姐,打扰到您了吗?” 苏有甜让开路,笑得见牙不见眼: “没有没有,你叫我盛夏就行了。” 窦思走进来,把盒子放在茶几上。 “是袁总让我来的,他给你挑了几件衣服,让我给你送来,说晚上参加同学聚会的时候要穿。” 说完,她小心地打开几个盒子。 盒子里是精致的连衣裙和鞋子。 苏有甜一点兴趣都没有,她坐在沙发上,一副隐忍的表情:“把衣服拿走,告诉他我是不会收他的东西的!我虽然穷,但是我也有骨气!” 窦思看着她脚底下一双三千元的拖鞋,和她身上地大牌浴巾,沉默了一会。 “你如果不喜欢的话,我再给你换。袁总说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就给你搬过来。” 苏有甜冷笑一声:“有钱就了不起吗?有钱就可以这么嚣张吗?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告诉他,别想用金钱来收买我!” 窦思有些尴尬一笑:“你们两个是......吵架了吗?” 吵架? 话都不说吵什么架! 苏有甜撇了撇嘴,她哼了一声,不屑道:“我已经一个星期没有理他了。” 窦思叹了口气:“怪不得,袁总这几天看起来心情不怎么好,在公司也不怎么说话了。” 苏有甜稍稍坐直了身体,她咳了一声,状似无意地说:“他......他本来也不怎么说话。” 窦思摇了摇头:“这次不一样,他基本上好几天不说一句话,以前下命令就几个字,这几天就只有一个眼神过去了。如果不是为了你的衣服,他可能都不会和我说话。” 苏有甜扣着沙发,她的下嘴唇嘟了起来,看着桌子上的衣服有些出神。 窦思接着道:“这几天总裁好像也没持好饭,明明每天都按时回家,但是上班的时候还会胃疼,我就经常看见他按着胃。” 苏有甜一愣,脑海中还没来得及有什么情绪,一股酸涩就从喉咙肿涌了出来,她张了张嘴,只觉得自己的嗓子就像是裂开了一般地疼。 她呐呐地道:“他.....是不是每天都不开心啊。” 窦思点了点头。 苏有甜摸着盒子里的衣服,明明是顺滑的纱,却像是藏了刀刃,把她的手指割得疼痛无比。 她吸了吸鼻子:“那衣服我收下了,你跟他说....说......” 说什么她却不知道,总觉得自己说了什么都像是隔靴搔痒,干巴巴的语言间接地穿到袁维的耳中,又有什么用呢? 窦思叹了口气,她坐在苏有甜的旁边:“我在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