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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她在舆论四起的时候,把阿风和商颖交欢的视频传播了出去。这才真真实实在商家丢了一个炸弹,令本就丑闻缠身的商家彻底被推到风口浪尖,商家几乎在一夜之间成为众矢之的。 商远成的私生女商颖跟身染aids的人鬼混一事,忽然间发酵到人神共愤的状态了,商家公司的股票在短短数天到了不得不停盘的地步了。 地位一直都很高贵的商家,这下子脊骨被彻底打断。就连商岩也扛不住这舆论,开始对媒体避而不见了。 这可能是欢颜没想到的后果,我看到她特别恐慌,很自责。我想安抚她的,但不知道怎么说,因为她自始至终都不晓得我对她报复商颖这件事了如指掌。 所以看到她独自承受这些压力,我于心不忍,却又无计可施。除了默默陪着她之外,好像讲什么都多余。 想到商颖,我心里还是会有一丝难过。不管她再作恶多端,终究是我曾经爱过的一个女人,她成为世人眼中最可笑荒唐的存在,我也像被扇了几巴掌。 最终她还是自掘坟墓把自己害了,她可能想不到欢颜布了这样一个局来报复她,让她连防备的能力都没有。这可能是她最好的结局,她折磨了别人,当然也要痛苦自己。 正所谓“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呢? ps 谢谢宝贝儿们的打赏,爱你们! 第625章 番外.报应 我一直蹊跷秦漠飞为何在这事件中始终保持沉默,直到欢颜被禁足,整个“景悦上品”内外都站满了秦家的保镖。我才明白他不是沉默,而是在等事态发展到最严重的时候才出手。 这小子,总是比我想象中要聪明那么一点。 纵使这件事欢颜从头至尾都在秘密进行,但他一定想得到这是她所为。而以商颖的性子也绝不会轻易放过她。所以才把她禁足,还安排了那么多的保镖保护她。 既然他已经派人保护欢颜。我也就没有再出现了,怕激化他们俩个的矛盾。我可以对秦漠飞狠毒。却不能不顾欢颜,她终究是我心头最软的不忍。 我安心回归公司。开始着手处理公司的事物。程婉卿也回美国了,这段期间她也在做准备,我们要把公司重心挪到魔都这边来,需要更好的策划和布置。 除此之外,我更关注商家的事情,因为他们那边出现了一个诡异的笑话:聂小菲逼宫! 对于聂小菲,我不做更多的描述。她这个女人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存在,十分奇葩。商颖的性子可能多少遗传了她的因子,所以才那样歇斯底里。 我觉得匪夷所思的是。聂小菲居然想逼走商太太取而代之。她气势汹汹得很,还请了律师。我在想她到底哪里来的勇气这样做。而商颖在这其中似乎保持中立,没有发言。 媒体上对于她染上aids一事说得很委婉,说她疑似染上了这个病毒,可能是顾及商家在魔都的地位才这样说。不过没用,明眼人谁都知道那段视频说明了什么。 多行不义必自毙,大概指的就是商颖这样的人吧。但回头再想想我,何尝不是像她这样作恶多端的人。她还比我好点儿,只祸害身边的人,而我,祸害了全世界的人。 年二十三这天,商颖过来找我了,陪同她的还有聂小菲。我很奇怪这母子俩怎么同框出现了,看起来还很和谐,都是一副歇斯底里的嘴脸。 我没有赶她们走,还让阿莎泡了两杯咖啡来客厅招待她们俩。商颖看到我一脸怒容,但也只是寒着脸坐在一旁,也不碰那杯热腾腾的咖啡。 倒是聂小菲,盯着我很不客气地道,“三爷,我真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小颖纵然再不对,她也没有把你怎么样,你居然还助纣为虐害她。” 没有把我怎么样?确实,没有把我害死罢了。 我眼底余光瞄了商颖一眼,她仍然一脸怒容,仿佛我欠她无数。我轻叹了一声,问聂小菲道,“聂夫人何出此言?我怎么助纣为虐害小颖了?” “呵呵,你居然还装傻,你敢说那畜生用的t2-1不是你这边提供的吗?要不是那玩意,小颖她能够上当吗?你还信誓旦旦说爱她,是你这样爱的?” 我就说商颖身边男人无数,怎么会抵不住阿风的诱惑。他纵然长得一表人才,但比不得秦漠飞,也压不住秦漠枫,甚至钱财也不多,不应该迷惑在他的外表下的。 原来是因为t2-1,这就奇怪了,我已经近一年时间没有再研制t2-1,各个下线手里应该没有存货了,那么阿风的毒品是从哪里来的呢? 魔都有这种毒品的人只有陈魁,那么他…… 我斜睨了聂小菲一眼,又道,“聂夫人,你最好弄清楚事情的真相,这事儿跟我无关。” “怎么可能跟你无关?秦驰恩,你这样害小颖不觉得愧疚吗?你是喜欢沈欢颜那贱人才这样帮着她的吧?可那贱人喜欢过你吗?你居然这样恶毒。” “聂夫人,要不是看在小颖的份上,我这门你都进不来。来人,把这泼妇撵出去!” 我被聂小菲激怒了,看到她就像看到一只苍蝇似的恶心。门外的保镖听到我喊,忙不迭地走进来直接把聂小菲拽出去了。我转头看了眼商颖,她并没有要走的意思,但依旧是那个神情看着我,令我有些无奈。 我捏了捏眉心道,“小颖,你不会也觉得这事儿是我做的吧?” “驰恩,即使这事情不是你做的,你也是知情人。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为何要对我那么狠?我只是任性了点,但也不至于那么该死吧?你于心何忍?” 她没有质问我,但话却戳到了我心头,我为什么要那么狠?她居然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那么狠! 我不想跟她理论什么,谁都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她既然觉得自己没错,讲太多都是枉然。我指了指她面前的咖啡让她喝点,她摇摇头,说她现在是aids携带者,不能随意。 我听得十分唏嘘,却又很是心酸,“小颖,这个病控制好也没什么的,你不要有太大的心理压力。” 我终究还是舍不得对她幸灾乐祸,虽然言不由衷,但这是我能给的最大的安慰。现在人类对aids的病毒控制又上升了一个台阶,兴许她可以活很久。 她听罢盯着我凉凉笑了下,又道,“看你,连一句安慰的话都讲得这么假。你现在心里一定很开心吧,终于帮着沈贱人把我打垮了,从此以后高枕无忧了。” “……你这是什么话?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你能怪得了谁?小颖,我提醒过你很多次让你做事情适可而止,你有听过吗?既然你做了,就别怪人报复你,我若是欢颜,你早挫骨扬灰了!” 我其实不应该这样说,可我控制不住,人说“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