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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癫狂,意志力正在被肮脏的灵魂一点点的吞噬,“合辙,你可想好了,你敢无视我的命令,我就敢将你赶出淮水,你要背叛你的族人,背叛我吗?” · “族长你误会了,合辙这么做并不是要背叛族人,而是要拯救族人与水深火热之中” · 合辙踩着从水底不断涌出的水流,密切注意着族长手中的那个水团,她深刻的知道族长内心的老jian巨猾,之前就吃过大亏的她在这一次绝对不会掉以轻心,她一边回应着族长的话,一边暗暗运用神力,力求找到一个突破口,可以反守为攻, · 族长怎么可能容忍这种明晃晃的挑衅,果然,合辙的话音刚落,他就将水团以铺天盖地的方式毫不留情的攻了过去,合辙早有防备,瞅到机会往斜后方退后一步,将水团由硬转柔,灵巧的手指翩翩起舞,让水团顺着她纤细的腰肢转了大小一周天后居然变成了一件银色丝裙,轻便的挂在了腰间 · 多年来的养尊处优让族长的神力不似当年之勇猛,合辙的神力压制让他恼羞成怒,一张脸憋的通红,他拿起桌上的珊瑚刀,决定将这个目中无人之辈斩于刀下,他要杀鸡儆猴,让一众鲛人知道,什么叫做权威, · 合辙可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查明族长意图之后,飞快的将身体扭转到族长的珊瑚刀跟前,伸手一抓又向上用力一挑,将族长手中的那把锋利的杀人工具攥在了自己手里,合辙在瞬间将手中刀锋夹在了族长的脖子上, · 族长折腾了半天却落了个两手空空,他面露铁青,一张脸上布满了手下败将的颜色,合辙将这一招篡权夺位表演的淋漓精致,念着儿时情谊,她并没有痛下杀手,“族长,合辙是为了鲛人一族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等珍珠案一结,天下太平之时,合辙定会将族长之位在让给您的,请您委屈一时,予以配合” · 族长小人之心,他眨眨眼睛倚老卖老,装作一副可怜的样子,捂着脖子说到,“好,你这丫头定要说话算话” · 合辙毕竟还是年岁太小,被族长的一番说辞说到了心坎上,她放松了警惕,手中的珊瑚刀也就卸了力气,十分松软的搭在族长脖子上, · 趁着合辙不注意,族长就此钻了空子,他眼神一变,瞳仁里藏着深深的破云诡谲,里面是怎么也化不开的城府心机,他手心处用力,悄悄聚集水流,慢慢的水流变成了一把刀的样子,族长癫狂一笑,喊道“去死吧”, · 噗嗤一声,利刃入rou,那把将由水化成的利刃,顺着合辙的后背插了进去,鲜红的血液在水流中晕染开来,害人的心防不胜防,这一刀,差点要了合辙的命,她在剧痛中回过神来,比起疼痛,心底的伤心绝望与挣扎更加难熬,合辙看着族长苍老的面容,数万年来的悉心照料在合辙的眼前一幕幕闪过,儿时善良的一切全都变了,她不在是那个单纯的孩子,族长也不再是那个慈祥的老人,她不知道是什么改变了这一切,快乐的时光短暂,难熬的日子却总是那么长 · 合辙不在犹豫,她将体内神力汇聚在手心,叠加了十二分的力气向族长致命之处狠狠一击,霎那间,族长的尸体分崩离析,一块块血rou漂浮在淮水中央,顺着水流起起伏伏,他都没来得及惨叫,就被合辙用一种及其残忍的手段结束的生命,连一具完整的尸体都没有留下,合辙眼含泪水捂着自己还在滴血的伤口,一步一步的走出了鲛人宫, · 她看了看这个熟悉的华美宫殿,觉得并不在华美,这里埋葬了她的青春,她珍藏的岁月,或许是失血过多,或许是灵魂太过疲惫,合辙游出水中,躺在岸边任凭流血的伤口腐烂,黄昏之意正浓,雀儿划过云彩的边缘为它们镶嵌上鎏金的轮廓黄昏之意正浓,雀儿划过云彩的边缘为它们镶嵌上鎏金的轮廓,时光一点一点的覆盖在合辙的指尖, 第47章 靳同川亡 “殿下大事不好了!鲛人族长被杀了”,东宫的一位主事公公尖着嗓子冲向靳同川的寝宫,他简直都不能好好的走路了,哆嗦着两条纤细的双腿噗通一声跪倒在靳同川面前,亏得怜儿反应的快,伸出双手捞了一把这位爷,要不然,这人一定会钻进靳同川的被窝里永远不出来 · 靳同川脾气不好,他披了一件明黄色龙纹盘锦苏绣斜坐在床边,耷拉着眼皮瞅了一眼这位不成体统的公公,不耐烦的将手中将冷未冷的茶盏摔在地上,骂道,“大早上嚎丧是死了娘了吗?” · 公公知道靳同川起床气严重,一般情况下在早上除了怜儿,没人敢进去靳同川的寝宫,可鲛人族长被杀,这可是大事,容不得半点拖延,他这才大着胆子冲了进去,他看着地上的碎瓷片,犹豫着是捡起来还是跪上去,琢磨了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哆哆嗦嗦的弯着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冷汗出了一大缸,顺着脊梁骨不停的滴落到地上 · 靳同川疲惫的捏了捏眉心,他这几天总是睡不好,夜里常常与梦魇作伴,明明未至三更就睡了却总是睡不醒,浑身上下疲惫的很,黄粱一梦被人打搅,靳同川那点嗜血的脾气一瞬间被撩拨到了极致,他做了一个非常诡异的表情,眼睛里是磨出来的漆黑深渊,伸出一根苍白的手指指着那位主事公公命令道。“拖出去!放到盐桶里给我腌了” · 接着耳畔就响起了这位无辜之人的惨叫求饶声,怜儿充耳不闻,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淡黄纱色襦裙,胸口处扎了一个靳同川最喜欢的云集盘扣,她端着昨天晚上熬夜制出来了瑞雪香点燃了走到靳同川跟前,软着嗓子说到,“殿下,仇人还没有血洗东宫,您就已经将它洗了一半了” · 这话要是由别人说出口靳同川定会又是一场勃然大怒,可这话要是怜儿说出来,他就总是能听上几句,他脱掉半边衣服,露出光滑结实的胸膛,透过阳光可以看到丝丝缕缕的热气蒸腾在绫罗绸缎雕刻成的梨花木上,靳同川冲着怜儿招招手,“怜儿你过来” · 怜儿点点头,眼中似乎多了些水雾般的流光溢彩,她往前走了两步,靠倒在靳同川的胸膛上,男人的肩膀永远都是女人的安全感,那么宽阔,那么温暖,好像她这一生的颠沛流离在这一瞬间全都化成了叫做绝望的浪漫, · 宫中的女人万千,靳同川呼风唤雨要什么就有什么,可他偏偏只喜欢这个伺候了他二十几年的丫鬟,都说太子位高权重该迎娶大家闺秀,名门望族可他靳同川就认准了这么一个小丫头,他与她生死相依,生同衾,死了也是一个棺材一个碑,靳同川将这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