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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猛越想越不甘心,就趁着别人不注意时,鼓足了勇气找王悦然说话。 他把王悦然拉到走廊的拐角处。 “那个……悦然,上次的事情可能有些误会,其实我吧……”魏猛挠挠头,琢磨着如果把自己重生的事说出来,不会吓到这姑娘吧。 谁知道不等魏猛说下去,王悦然就坚定地说:“其实没什么,这种事情现在已经很常见了,你长得这么帅,有男人喜欢你也正常,我从不歧视同……你们这个群体。” 魏猛一听就着急了,“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 “白鹿,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人长的帅待人又温和,还特别稳重,这年头像你这样的男生不多见了,可惜你是个弯的,而且目测还是0号,我虽然喜欢你,可是真的没有信心把你掰直,我也没那个兴趣,所以咱俩还是……说再见吧。” 魏猛愣愣地看着王悦然离开的背影,久久地回不过神,尼玛啊,重生了怎么还跟上辈子一样?就这么被派发好人卡了! 那点儿破事 魏猛这回是真的感受到了失恋的痛苦,他难受的要死,一个人浑浑噩噩地回到家,什么都不做就把自己关进房间里。 祁俊一看魏猛那样子,估摸着准是见到王悦然了,被拒绝以后倍受打击,他想去劝魏猛,可魏猛死活不给开门。 魏猛就这么消沉了五六天,把祁俊给气得,最后忍无可忍,站在阳台冲着他大吼:“你他妈的要真是个爷们就再去找她呀,跟她说明白不得了,连话都没说清楚,你一个人跟这要死不活的,她知道个屁!” 魏猛被祁俊这么一吼,还真的开窍了,也是他思念王悦然到了一定的程度,真的爬起来洗了个澡,换上干净衣服,打个出租车去外语学院找王悦然了。 一路上,他不停地告诉自己:要跟她说清楚,不管她信不信,哪怕真把他当成神经病,也要把这事儿说清楚,要不然就这么被拒绝,也太憋屈了! 到了外语学院,魏猛直接去法语系打听王悦然在哪,他不敢给王悦然打电话,怕王悦然不肯见他,就一点机会没有了。 也是被逼到一定程度了,平时羞于与女性接触的魏猛多方面打听,竟在几名女生的指导下,直接跑到法语系的自习室找人。 可他走到自习室门口就愣了,王悦然就坐在最后一排,脑袋跟一个男生扎在一起,两人低着头像是在窃窃私语。 这一幕多么和谐! 所有期待和憧憬瞬间崩塌,他的心里只剩下两个字:呵呵。 魏猛更加憎恨祁俊了!都是祁俊出的馊主意,让他来找王悦然说清楚,这下可好,来了反倒看到这样的场景,这回是彻底死心了! 从外语学院出来的魏猛突然间很想找个地方好好地喝酒,他以前常听人说有个叫酒吧的地方专门给各种心情复杂的人提供疗伤好酒。 他漫无目的地在马路上走了很久,一直到天黑,抬头看到街边有一间亮着霓虹灯的酒吧,抬步就进去了。 魏猛第一次进酒吧,没有心情左瞧右看,也没注意到自己的到来引起了酒吧里所有人的注意,自顾自地在吧台要了一瓶酒,找到个角落独自坐下。 他专门点了一瓶很贵的洋酒,一千多块钱一瓶,名字他都没听说过,这酒必须花白鹿的钱!妈的,要不是这个死白鹿那么变态,照那些恶心巴拉的照片,他才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这会儿跟王悦然卿卿我我的肯定会是他而不是那个没看清模样的男生。 几杯酒下肚,心情非但没有缓解,反倒更加郁闷了,而且这酒真他妈难喝,还不如二锅头给劲儿呢。 这时,眼前一晃,一个穿着粉红色衬衣、长得娘们兮兮的男人坐到他的对面,翘着兰花指说:“哟嗬!!这不是白鹿吗?怎么一个人跑这里喝闷酒来了?咋地啦?被游哥甩了以后找不到伴儿了?寂寞了?痒痒了?” 魏猛看一眼对面的男人,不由得暗骂:cao!现在的娘炮可真多,这儿又来一位!尼玛端个酒杯,你小手指翘个屁啊! 不用想了,肯定又是这个白鹿以前招惹过的人!魏猛现在讨厌死白鹿的破身体了。 “呵呵……”粉红衬衣见魏猛不说话,晃悠着手中的酒杯,笑嘻嘻地说,“听说你摔傻了,原来是真的,你一进门就感觉到一股傻气扑面而来,还有你现在穿衣服怎么这么土啊?矮油,这件T恤丑死了!还有你的鞋,天呀!这鞋是阿迪王吗?” 魏猛抬起眼皮,低吼一声:“滚!” 粉红衬衣一看魏猛居然发脾气,顿时很生气,将酒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放,掐着腰,娇声道:“白鹿!别以为你傍了款爷就了不起!现在还不是一个人喝闷酒?都是吃男人饭的,你装什么清高!” 魏猛也放下手中的酒,慢慢地抬起头,眯起双眼看着他,“马上滚!” “要滚的是你!别忘记你也是从这里走出去的,现在灰头土脸地跑回来喝酒,也不嫌丢人!哼,不要以为自己还是三年前那个风头正旺的名媛了,你呀,早过时了!”粉红衬衣一句接一句地说刻薄话,丝毫没有停顿的意思。 魏猛被他磨叽得脑仁疼,“腾”地一下站起来,紧盯着他。 粉红衬衣愣了一下,随即缓过神来,撇撇嘴巴,“咋着?想揍老娘?以前有游哥给你撑腰,你走路可以横着走,现在游哥把你撵出来了,你还有什么底气对别人瞪眼睛?难道说你有了新靠山?呵呵,也是,圈子里谁不知道你白鹿专门傍大款,靠着伺候男人过日子?见到有钱男人就往前贴……” “咔嚓!”一声,魏猛忽然抄起手中那瓶洋酒,砸在桌子上,酒瓶子砸的只剩下一半。 粉红衬衣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魏猛举着半截酒瓶子,尖锐的玻璃碴对准粉红衬衣的脖子。 粉红衬衣不出声了,脸色瞬间煞白,他只是因为与白鹿有些过节,今儿看白鹿一个人落魄,就想过来奚落白鹿一番,哪成想这家伙竟然打碎酒瓶子要拼命? 魏猛靠近粉红衬衣的耳朵,低声说:“你不也是个伺候男人的?在骂别人的同时也贬低了你自己!” 粉红衬衣虽然不服气,却也只能讪讪地看着魏猛。 魏猛心情不爽,懒得废话,扔掉酒瓶子,大步离开,这两人虽然身处角落,但都是酒吧里的耀眼人物,默默围观的人们将这一幕全部看进眼里。 大家纷纷盯着魏猛看,更不乏指指点点。自从重生为白鹿以后,魏猛渐渐地习惯被人看了,自动忽略这些目光,直奔卫生间,尼玛狗屁洋酒怎么回事,喝完就想上厕所。 在卫生间里放完尿,正系裤带时,突然听到隔间里传来一阵低促而混乱的呻-吟声,魏猛一惊,以前在电影电视剧里看到很多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