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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监狱里,我们沉默着,我能掌握的,或许只有手心的这点残温,目的地是一个临时空出的房间,有柔软的沙发,也有散发着热气的咖啡,正对着沙发的,是一面巨大的白色投影布,蓝色的荧光打在投影布上,像是在期待着观众的到来。 金枫站在门口,他说,斯闻,你想让我看什么。 我揽着他的肩膀,亲吻着他的鬓角,我说,又忘记喊老公了,该怎么罚你呢。 金枫没说话,任凭我半带半强迫地带他去了沙发里,我帮他调好了奶和糖,他低垂着眼睑,说了声,谢谢。 很久没见他这幅模样,还有些怀念。 白色屏幕上的蓝光终于被雪花替代,画面渐渐清晰,声音也同步传了过来。 先是性交部分的特写,狭窄的洞xue被roubang完全撑开,男人压抑的呻吟声和喘息声,金枫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甚至尝了一口咖啡,说,有点甜。 roubang快速地抽插着洞xue,乳白色的液体从交’合处缓缓流下,roubang被抽出,流下有些凄惨的尚未合拢的后’xue,很快,新的roubang接替了上一任的位置,继续是漫长的性交,金枫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他停止了搅拌咖啡,疑惑地看着我。 我用手背拖着我的侧脸,活塞运动看起来没什么美感,洞xue还是我太太的比较好看,或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画面终于开始切换,镜头渐渐拉远,画面从交’合处,露出了一半的白嫩的屁股,又露出了一双修长的大腿。 啪—— 我歪过头,看金枫打碎了咖啡杯,猛地站了起来,他死死地盯着屏幕。 唔,时候也差不多了。 画面继续偏转和拉远,露出了交’合的两人的全貌,尤其在那一直处于下位的男人的脸上,打了个特写。 我抿了一口咖啡,我说,安和先生很享受这种性交,出于连桥的情谊,我应该满足他。 金枫的身体在不停地发抖,画面继续外切,十多个男人在排队等待着,等待着享用安和的身体,或许单对单太过无趣,安和的嘴巴很快被塞进了一根性器,rou体相撞,啪啪啪,啪啪啪,显得格外动听。 我将咖啡杯扔在了地面上,碎了,刚好同金枫摔碎的,凑成一对。 我说,金枫,你不愿意忘记,我自然不会勉强你,那就让我,为你记忆中的人,增添一点颜料。 金枫的拳头砸在了我的小腹,我站在那里,不躲不闪,也不反抗,任凭他殴打我。 画面重新切回了下’体的特写,两根无比粗长的性器在安和的体内抽插,伴随着哀嚎一般的叫喊,金枫停下了拳头,他一步步后腿,跌倒在了沙发里。 他蜷缩起了身体,双手神经质地抓着自己的头发,他试图不去看不去听,但我相信,投影布上的画面,已经深深扎在了他的脑海里。 这很好,他再次想起安和的时候,不会是那些风花雪月的亲吻,而是这幅yin靡不堪的场景。 画面里,漫长的性交,似乎到了尽头,安和先生十分配合,为了生存,他并不介意出卖身体,但他配合或许对于金枫是另外一种伤害,他没办法寻找理由,欺骗自己。 我怜爱地抱住了他,亲吻他的发顶,我说,心痛么,难过么? 他没说话,晶莹的液体,打湿了我的衣裳。 我耐着性子等他平复好心情,又帮他擦干了眼角的泪水,我说,刚刚看录像的时候,硬起来了呢,你想cao安和么? 他的眼神有些发散,像是木偶人一样,失去了灵魂。 我将他的头发别在耳后,抱起了他,我说,很不甘心吧,一直被压着,那人的洞xue,却被一群陌生人享用着,来个分手炮,怎么样,虽然是被很多人享用过的洞xue,但是戴上套子的话,也可以将就用,不是么? 他躺在我的臂弯里,他说,斯闻,你疯了。 我微笑地低头看他,我说,我早就疯了,金枫,我为什么疯,你不是,再了解不过么? 金枫没说话,他抬起手,像往常一样,要搂住我的脖颈,我顺从地弯下了头,方便他的动作。 刺痛感从后脖颈蔓延到全身,金枫抽出了针管,神色冷淡,他说,斯闻,你该睡一觉。 我缓慢地跪在了地上,金枫在我松手的下一刻,就睁开了我的怀抱。 他站在我面前,看着我,他说,对不起,斯闻。 我说,金枫,你这次,又想把我送到哪里,像曾经一样,把我驱逐到国外么。 金枫沉默了一会儿,他伸出手,像是报复一样,揉了揉我的头发,他说,这次,让我离开吧,我会走得远远的,让你看不到我,你好好治病,也,不要去找我了。 我的眼眶有些发热,guntang的液体不随着我的控制,汹涌夺眶而出。 我说,金枫,这些话,你竟然能说出口。 我说,金枫,你大概没有心。 金枫低低地笑,他说,斯闻,是他妈的你逼我的,我能给你的,我都给你了,别的,我也给不了你了。 金枫松开了我的头发,我缓慢地倒在了地上,金枫的靴子绕过了我的视线,他脚步的声音渐渐变远,金属门被扭开,下一秒,是rou体轰然倒地的声音。 金枫甚至没有来得及,发出一丝声响。 [少爷——] 管家的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我缓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我跪坐在地上,跪坐了很久很久,久到麻醉的药效渐渐失效,我一点一点,从地面上爬了起来。 我说,夫人呢。 管家说,带回古堡了。 我说,自作主张。 管家说,您没必要,做让自己不开心的事。 我说,没意思。 管家说,什么? 我说,实在,太没意思了。 ---- 十五年前。 墨尔本 那是我进入戒毒疗养院的第十五天。 rou体的痛苦,到了极致,就会上升到精神上的幻觉。 上一秒,我还在沾满汗水的床单上挣扎,下一秒,我像是进了一个虚妄的幻境。 我清楚地知道,我在做梦,但我无比期盼梦境中,那个男人的到来。 柔和的灯光,虚无的幻境,渐渐出现了那棵树的轮廓,花瓣飞舞,我一个人,站在树下,满怀虔诚。 我等待着我的缪斯,等待着我的爱人。 先是一道轮廓,然后渐渐充填上了色彩,渐渐变成了人形,长长的头发被风吹起,他仰起头,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