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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自危,生怕一个不小心触怒了仓钺人头落地。 魏齐咬死不开口,仓钺便叫人去把他的家人绑来,却被属下告知他的家人已经被秘密转移了,仓钺此时已经完全明白过来,一面命人全力追查魏齐家人的下落,另一面命人暗中控制妘姬和安夷侯府。 次日属下来报,果然,这件事情和安夷侯有关。 魏齐的家人被转移到了东华郡的一个镇上,还获得了大量的钱财。而给他们钱财的,正是安夷侯府的人。 仓钺一得到消息就冲去栖凤宫。 妘姬看到仓钺怒气冲冲的进来,想装作自己也很关心伏凌的样子安慰仓钺两句。 谁知还没开口就被仓钺一巴掌扇翻在地。 “陛下……”妘姬伏在地上,发髻都被打散了,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仓钺。 “贱人,我早该想到是你的。” 和羿族还有仗要打,正是需要集结势力的时候,仓钺原本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和安夷侯翻脸,虽然知道安夷侯早就有不臣之心,但是仓钺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等到事情全部结束时候再算总账,可是现在,他已经不想再忍下去了。 他蹲下身揪住妘姬的头发,用冰冷的语气道:“说,你把伏凌弄去哪儿了?” 妘姬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盛怒的仓钺,他眼睛里燃烧熊熊火焰,仿佛能灼烧人的皮rou般,让人不敢目视他的眼睛,他周身散发的怒气把妘姬原本想说谎的胆量也吓回了体内,她之前已经编好了一段说辞,想着被仓钺质问时用来迷惑他,可是现在,她的勇气已经被那一巴掌打散了。 她浑身有些颤抖,一面是害怕,一面是生气,索性道:“我不知道。” 仓钺掐住她的脖子,凌厉的双目微眯:“你最好想清楚,惹怒我是什幺下场?” 妘姬双手紧紧掰住仓钺的手,快要有些喘不过气,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你最好……掐死我,我爹不会……放过你的,你永远也别想……知道那个傻子在哪里……” 仓钺甩开她,起身居高临下望着她道:“过了今天,这个世上就没有安夷侯这个人了。” 仓钺说完就转身出去了,留下一脸惊恐的妘姬。 “不……不可能,你不敢这幺做!” 第十五章 rou宴(高H慎入) 仓钺一面派人全城搜寻伏凌,一面查封了安夷侯府,找到了安夷侯通敌的罪证,安夷侯当场伏诛,其余皆被充为奴隶。 玉笙楼每年举行一次的花奴宴开始了,赵奢忙里偷着过来瞧一眼。这两日王宫里愁云惨淡,人心惶惶,赵奢被派出来找人,可是昨天搜了大半个城并没有什幺结果,于是乘着空档到玉笙楼来找找乐子。 玉笙楼里大多都是男妓,每年的花奴宴他都有来参加,平时也是这里的常客,所以他一进门就被人热情邀着到春香园里去了。 春香园里已经坐满了欢客,赵奢找了个靠前的位置坐下,正对着前面的台子。 有执事上前介绍了花奴名单,花奴宴就正式开始了。 第一个上场的花奴穿着红色的轻纱,胸前的两点艳红的凸起以及浑圆的玉臀若隐若现。 他步态轻盈地来到台中,缓缓跪下身翘起臀,慢慢把纱袍拉上去别在腰间,然后双脚分开就要,把自己的秘处展示给台下的众人。 台下众人的视线完全被那处吸引了。 只见那桃色xiaoxue微微张合,仿佛迫不及待想要被进入。 这时上来一个其貌不扬的男子,脸上有条刀疤。他手上捧着一个精致的盒子。 他拿出一条鞭子,先在空气中甩了两下,长鞭发出让人心惊的破空声,然后毫不留情对着翘臀打了上去。 “啊……”花奴发出一声痛苦中带着媚意的尖叫,扭了扭臀,沉下腰,把臀翘得更高。 第二鞭很快就落下,翘臀一抖,左臀瓣上浮现出一道粉色的鞭痕,连接至右臀瓣,和第一道交错。 鞭子不停的一鞭鞭交替落下,花奴的叫声越来越妩媚。 刀疤男人忽然停下,用长鞭在花奴的臀缝间轻轻滑动,撩动着难耐的花xue。 花奴把腿分得更开,扭着臀去蹭长鞭,xiaoxue流出的汁液把鞭子染得水亮。 突然,刀疤男子举起鞭朝xiaoxue打去。 “啊——”花奴大叫,xiaoxue不停地收缩,双腿有些发颤。 刀疤男人再次举鞭打向花xue,嘴里说道:“贪吃的小嘴。” 花奴闷哼一声,双手扒住臀瓣用力分开,回过头眼含秋水道:“请主人疼惜……” 下一鞭仍然落在花xue上,花xue有些红肿,xue口被yin液染得亮晶晶的。 直到花xue被打得熟透,刀疤男子才放过他,从一旁拿过一根冰柱,往花xue里塞:“给你的xiaoxue降降温。” “谢主人……”花奴颤声道。 “现在,转身抱腿躺下。”刀疤男人冷声发号施令道。 花奴听话地转过身,双腿张开曲起,用手抱住大腿,这样一来,花奴的整个下身一览无余。 红肿的花xue含着冰柱不停吞吐着,慢慢融化的冰水混着汁液流了满臀,聚集在臀下,半翘起的花茎被细线捆着,上面系了一个铃铛。 刀疤男人换了一根竹鞭,用力一挥打在大腿根处。 花奴嘴里发出痛苦混着愉悦的呻吟,花xue更加卖力的含弄着冰柱,可以清晰的看见冰柱的一头有时被挤出xue外,然后又被迅速被吸回xue内。 第二鞭就没那幺幸运了,直接落在了翘起的玉茎上。 “啊……”玉茎弹跳了一下,花奴吃痛,立马缩紧了xiaoxue。 竹鞭挑起玉茎下的两颗小球玩弄,然后狠狠地打上去,一下接一下,落鞭密集又迅速。 花奴浑身颤抖,嘴里发出一连串的尖叫,扭动着腰想躲,玉茎上的银铃在晃动中响个不停,被刀疤男人一鞭狠狠打在玉茎上,便不敢再躲,只好靠玩弄双乳来缓解疼痛。 他双手揪着rutou抚弄,来回用力搓揉,敏感的rutou很快变得肿大。 刀疤男人见花xue里的冰柱已经被含化,不再拍打两颗小球,把竹鞭前端塞进花xue里搅弄。 “嗯啊……哈啊……”xiaoxue饥渴的缠绕着竹鞭,花奴挺起腰,更加用力的拉扯双乳,想要获得更多快感。 “xiaoxue舒服吗?”刀疤男人用竹鞭玩弄着花奴的xiaoxue。 “啊哈……贱花奴的xiaoxue好痒……” 刀疤男人一巴掌打在臀瓣上,问道:“是什幺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