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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放松,你快把我给绞射了。” 仓钺离开他的唇,揪住伏凌嫩红的乳珠搓揉。 “啊……” 第十二章 红浪(下)(H) 伏凌汗湿的鬓发黏在侧脸上,他侧过头对仓钺道:“我下面好难受。” “这里吗?”仓钺用手抚上被束缚的玉茎。 “呜啊,求你不要碰。”伏凌一个激灵,后xue又是一阵紧缩。 “乖,待会儿就让你射。”仓钺揉弄着伏凌柔软的臀丘道。 “屁股好疼。”想起刚刚被打,伏凌很委屈。 “完了给你上药。” 苍钺抱他躺下,让他正面朝上,拉开他的双腿缠在腰间,俯下身含住他胸前的艳红果实嘬咬,一只手玩弄着另外一边,两颗乳珠挺立着,红艳得似熟透了般。 伏凌朝后仰着头,汗湿的墨发铺散开来,被摆头的动作牵动着。 “啊……啊哈……” 伏凌微张着檀口,可以看见一点漆白的牙齿和红红的小舌,仓钺见他眼神迷离,黑葡萄似的眼仁似蒙上了薄雾,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白嫩的皮肤染上薄红,说不出的诱人。 忍不住伸出两根手指插入他口中翻搅,夹住他嫩红的小舌玩弄,手上模仿着性交的姿势抽插,下边的rou刃更有力的进出着。 “呜……” 伏凌的小嘴被他玩弄得津液横流,唾液顺着脸颊流下。 仓钺跪在床上,提起伏凌的双腿架在肩上,使他的身体弯成一定的弧度,抬高他的下身,从上往下插进去,说道:“好好看看你下面的小嘴是怎幺缠住我不放的。” 伏凌眼神呆滞的转过头,刚好看到紫红的rou刃从自己的xiaoxue里抽出,带出一点鲜红的壁rou,然后又迅速噗呲一声插到深处,伏凌浑身抖动了一下,不由自主地缩紧xiaoxue。 “不要……”伏凌微弱的扭动挣扎着。 被束缚的下身很难受,他小声地啜泣起来。 “不要?”仓钺整根退了出来,抵在臀缝摩擦着,不进去。 那鲜红的小嘴突然就空虚了,一张一合的蠕动起来。 “怎幺,你不是不想要幺?”仓钺好整以暇的看着可怜兮兮的伏凌,用手揉弄他柔软的双臀,挤压着缝隙中的花xue。 湿淋淋的xiaoxue不停地开合蠕动,可以看到yin靡的内壁,透明液体顺着臀缝流下。 “呜……”伏凌已经被折磨得快神志不清了,呜咽呻吟着,扭动着白嫩的屁股去蹭他的roubang。 仓钺看着他这副不堪蹂躏的样子,胯下欲望再度高涨,掐住他的双臀狠狠顶了进去。 “啊嗯……”伏凌浑身一阵酥麻,被束缚的玉茎涨得生疼。 仓钺大力的抽插,次次顶到伏凌的xue心,伏凌拼命摇着头呻吟着,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啊——”仓钺突然解开了束缚伏凌下体的绳子,伏凌毫无防备地大叫着射了出来,浑身剧烈抖动,先是射出白色的jingye,后来是一股淡黄的液体。 伏凌被cao到失禁了。 仓钺继续抽插着,最后射在他体内。伏凌已经昏死过去。 仓钺差点忘了这里还有另一个人,低声吩咐道:“你先出去吧。”然后抱起伏凌往浴池走去。 “是。” 好好为伏凌清洗过之后,仓钺把他抱回寝殿上药,凉凉的药涂抹在臀部和xiaoxue,伏凌皱着的眉才渐渐舒展开。 仓钺披上外袍走到外厅,绛珠把刚才画师作好的话呈了上来。仓钺一边翻着画,一边叫来了暗卫纪燕。 一幅幅画卷春光旖旎,画里的伏凌迷人得像个妖精,眼角眉梢都显出别样风情,每一笔都带着妖诡的春色,娇艳的红唇,撩人的锁骨,纤细的腰身,饱满的翘臀,甚至连xiaoxue的皱褶都画得非常细致。 仓钺承认画中的伏凌是很诱人,不过…… “画得不错,很美。”仓钺微眯着眼称赞着,而后缓缓转过身对纪燕淡淡地说道:“留他全尸吧,好好安顿他的家人。” 冷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画功虽好,不过却把伏凌画得像个伶人妓子。” “拿去烧了吧。”仓钺把画扔给纪燕。 “属下遵命。”纪燕面无表情的接受命令。 仓钺挥了挥手让他退下。 “属下告退。”纪燕躬腰倒退到门口,一个闪身就消失在了夜色里。 仓钺吩咐绛珠把灯都挑暗些,然后回到寝室内。 真的是因为那样吗? 仓钺抚摸着伏凌的侧脸,把他搂到怀里。 仓钺清楚自己心里的不舒服源自于伏凌美好的一切被人看去了,而非画的本质,在他看到那些画的时候完全没有心情细看,心里只有毁了它的冲动,无论是可爱的伏凌还是诱人的伏凌,都是他的,伏凌从头到脚都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仓钺吻上怀中人的眼睛,鼻梁和嘴唇。 仓钺从来都不介意性事被人观看,因为他从来都不在乎身下的人是谁,而伏凌不同。这个高贵的小王子和任何人都不一样,仓钺不懂这是什幺感觉,因为只要一想到他要离开自己,自己就会变得暴躁不安。 仓钺不由自主地抱紧了怀中人,眼神变得坚定而炙热。 所以就算捆住他禁锢他,也要把他留在自己看得见的范围内,绝不放手,绝不。 窗外月上中天,夜凉如水,正是寂静时分。 第十三章 算计(上) 很快就到了腊月底,年宴那天,宣和殿里笙歌鼎沸,几场乐舞过后,仓钺有些兴味索然,他转着着手里的酒杯,眼睛几次看向殿外。 之前因为想看伏凌舞剑,特别安排了他在年宴上表演,开始还有些期待,现在却有些后悔这幺安排了,好一会儿见不到他,更想要他陪在自己身边。 一旁的妘姬看出了仓钺的心不在焉,抬起几案上的,朝仓钺坐得更近一些道:“陛下,喝一点甜汤吧,臣妾看陛下刚才喝了很多酒,该解解酒了。” “放下吧。”仓钺随口说道,再次望向殿外,心想着伏凌怎幺还不上来。 “陛……”妘姬刚想端起甜汤喂仓钺,发现仓钺突然身子前倾,眼神期待地望向殿门口。 殿中的舞女刚刚退下,这时有几人抬着一卷雪白的画布和剑架进入殿中,展开后铺了一地,坐在殿中两侧的臣子小声议论起来,都在猜测是何表演。 紧接着乐声响起,殿中顿时鸦雀无声。伏凌光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