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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会心的笑了。 忽然,蓉蓉用力抱着楚留香,往窗户的方向挪。 楚留香好笑的看着她,悄悄跟着蓉蓉的脚步向前走,那边是一张床。 床很大,容纳下两个人绰绰有余。 床就在窗子下面,窗开着,上面吊着一张薄薄的竹帘。 竹帘挡住了外面的阳光,可是温暖依旧传进了屋里,洒在大床上。 蓉蓉将楚留香“抱”到大床上,纵身压在了他身上。 蓉蓉坏坏的笑了笑道:“我想这样把你压在床上已经想了很久了……” 楚留香道:“有多久?” 蓉蓉道:“久到你想不到!” 楚留香笑道:“原来你觊觎我这么久了。” 蓉蓉嫣然一笑道:“那又怎样?我觊觎你,可是现在我成功了,不知有多少女人觊觎你,最终却以失败告终,我岂不是比她们强的太多?” 楚留香狡辩道:“哪有?” 蓉蓉哼了一声道:“怎么没有,至少我就知道有一个极厉害的女人觊觎你的人,最终却失败了。” 楚留香认真的想了一下,却没想到她指的是谁,“哦?” 蓉蓉道:“石观音啊,这件事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江湖人均知,石观音喜欢你,可是最终却没能得到,所以你说,我是不是比石观音还厉害?” 楚留香没想到蓉蓉指的是石观音,他对石观音的印象实在算不上美好,所以他一向都不怎么刻意去回想她,甚至在回忆中经常规避着她。 楚留香认命道:“好吧,你真厉害!” 蓉蓉绽放出了美丽的笑容。 她鹅黄色的衣裳忽然沿着她的肩头向下滑,也许是因为衣裳本身就是宽松的款式,很难系紧,所以动着动着就这样了。 她没有去拉紧它,反而任凭它滑落,露出了她光滑的如同绸缎般的肩头和柔软高挺的胸膛。 她的脸红扑扑的,忽然回头,看了看紧锁的房门。 楚留香好笑道:“你在看什么?” 蓉蓉气鼓鼓道;“我在看有没有人正站在门口,准备要撞进来,坏了我的好事。” 楚留香笑道:“她已经被你打怕了,不敢再来了。” 蓉蓉娇声道:“她即便来了,你也还是我的,我可是比石观音还厉害的女人,你难道忘了么?” 楚留香点头道:“对,你说的对。”然后他伸出手,慢慢将蓉蓉的衣裳拿起来,重新帮她穿好了。 蓉蓉愕然道:“怎么?” 楚留香正色道:“不应该是这样的……” 蓉蓉抓住楚留香冰蓝色的衣襟,问道:“为什么?” 楚留香使劲揉了揉鼻子,好像他和他的鼻子有过不去的仇怨,他思来想去,要怎么说才能最为恰当,“因为……我还有很多事要做,有个人我要抓住,所以我要保持警惕,时刻的警惕。” 蓉蓉的小脸紧紧皱在一起,她叹了口气,趴在楚留香的胸口,十分不甘心的用小拳头锤他的肩膀。 半晌,她幽幽道:“其实你还是不够信任我罢了……” 楚留香听着她苦涩的话,却没有接下去…… 竟然,就这样默认了…… -------- 第16章 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杀机再起 夜晚如约而至。 今夜的海面过分宁静,似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天空西北面从下午起开始游移着一片片黑云,此刻天上看不见星星,天空和海面都如同黑色的盘子,不见反光。 甲板上的灯火尤其明亮。 所有人都沐浴更衣,聚集在这里。 很多篙手在甲板上忙碌,即使夜晚也不能让船停止。 方士、少年公子、两位趟子手一直都在甲板忙碌,就没有离开过。 白发美妇、两个灶夫、三个小火夫、两个丫鬟、管事的一个助手也都来了,还有焦兰语,她竟然也到了。 焦兰语今夜又穿了那件红色的长裙,就是为楚留香等人引路时穿的那件,而不是白色。 少年公子盯着焦兰语半晌,忽然对秃头镖师道:“这位姑娘好像是上船时负责为我们引路的姑娘吧?” 秃头镖师和长髯镖师看了看焦兰语,均是点头,“对,我们上船时引路的人也是她。” 少年公子皱着眉头,看焦兰语的目光透着深深的厌恶,“那我们吃饭的时候,她好像不在吧?” 长髯镖师回想了一下,“她好像的确不在,那天灶夫、火夫、丫鬟、助手和我们几个都在,但是她不在。” 少年公子道:“那她就有可能是杀了当铺老板的人喽?” 所有人都沉默了,用敌意的目光看着焦兰语,眼神中的驱逐已足够让任何人感到紧张。 可焦兰语只是默默的走到方士身边,安静的站着,低声轻道:“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干过,我只是害怕,来参加法事的……” 少年公子明显不信,狠狠的呸了一声,就想将焦兰语赶走。 还是长髯镖师阻拦住了他,他见焦兰语不过是个娇柔姑娘,实在不像杀人不眨眼的恶鬼,便拉了拉少年公子,深沉道:“这位姑娘应该没有什么攻击性,何必要对她那么敌视?算了吧。” 少年公子不耐的看着长髯镖师,认为他妇人之仁,还想坚持,方士却大声提醒道:“马上就到子时了,正事要紧,别吵嚷了。” 少年公子急忙收住了架势,安分起来。 子时即将到来,每个人都保持着警惕和安静。 胡铁花依靠在甲板上的一根柱子边,冷冷的看着一切,此刻摇头道:“那道士说今晚这场法事是向阎王祈福,展兄,你觉得这可靠?我是没读过多少经文,年节也很少去打醮,可是这说法我怎么就是觉得离谱呢?” “祈福的方式有很多,也许这是情急之下的特殊仪式吧。”展峰皱眉,心下觉得这话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 “我看那道士就是在骗钱罢了,你没见他向少年公子和那两位趟子手收了钱么?这叫什么事?难怪香帅都不肯来,简直就是公然骗钱的。”胡铁花看着展峰,不平道:“我说官爷,你都不管管?” 展峰道:“我现在的身份还不能暴露,何况我手下也没人,怎么抓?怎么管?我说我是朝廷密探,也没人信。” 胡铁花只能叹气,连楚留香都不管这些人了,真的是没人管的了了。 子时一到。 方士带领着少年公子、两位镖师和丫鬟火夫们跪在了香案后,香案上燃着红烛,红烛中央一个金箔内烧着据说开了光的符箓,香火气掩盖了方士身上的腐臭气。 众人开始跟随着方士念起了,声音整齐,倒有一种洗涤人心之感。 胡铁花扭头,看着船后的海面,想看有没有那只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