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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她一开始冲着走肾呗。 苏暮星心里有些酸,顷刻间,却又被更多的甜意占据。 许医生别扭的很可爱。 她知道这里头是爱,隐忍克制的爱。 苏暮星舌尖扫了一圈上嘴唇,右脚脱了鞋,拿脚趾头去戳许清然的左边屁股,不怀好意地问:“许医生,都那种程度了,它...它会不会憋坏啊?” 许清然脚步再次顿住,视线向后扫了眼姑娘揉捏他臀rou的脚丫子,有些无奈地说:“暂时不会,但是麻烦你别勾引我了。” 苏暮星右脚重重蹬了两下。 许清然神色一黯,盯着她。 苏暮星故作悻悻地缩回腿,声音裹上浅笑,“不好意思,没忍住。” 许清然眼神向上,对上苏暮星的视线,目光交织,他嗓音一沉:“我不想洗澡了,你稍微克制一下。” 苏暮星冲他咧嘴笑。 许清然转身走。 重新回到厨房,之前煮的姜汤早就凉了,许清然重新开火。 苏暮星在后头凑过脑袋,瞅了眼又吸吸鼻子,“许医生,我不喝。” 许清然推开她的脑袋,“可以。”他也看出来了,别说感冒,苏暮星这人精神得很。 苏暮星拽过许清然胳膊,“那你还站在干嘛?” 许清然掰开苏暮星的手,声音没什么波澜:“我自己喝。” 苏暮星:“?” 许清然说:“我刚刚洗了半个小时的冷水澡。” 苏暮星眉梢都是笑,“这不能怪我吧,我可是大大方方的洗白白...还...” 许清然赶紧捂住姑娘的嘴,把撩拨的后半句给堵住了,他推着苏暮星往外走,拉来餐桌的椅子扶她坐下,语气诚恳:“不怪你,但还是拜托你乖一点,坐好。” 苏暮星真听话了,规矩的坐在餐桌前,右手支着下巴,幽幽看着一边的许清然,特正经地问了句:“许医生,中饭吃什么啊?” 许清然关了火,端着两碗姜茶走过来,“喝完告诉你。” 苏暮星皱起眉头。 许清然在另一边坐下,把其中一碗推过去,“给你。” 苏暮星挫败的瘪瘪嘴,嘴角向下耷拉。 许清然无动于衷,三两下把自己面前的喝空了。 苏暮星咬咬牙,一口干了,她放下碗,重新问:“吃什么?” 许清然抽了张纸,越过桌子伸过去帮苏暮星擦了下嘴角,“我今天可能要回趟家。”擦完他收回手,继续说:“你要跟我一起回去吗?” 苏暮星想都没想,直接摇头。 许清然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看你喜欢,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一起过去。” 苏暮星一只手支着腮帮子,幽幽地说:“不了吧。” 许清然眸光一动,想了想,又说:“你见过我妈,我妈很喜欢你。” 苏暮星用指腹点着脸颊,一语道破:“许医生,你很想让我跟你回去?” 许清然挪开眼,视线向下落在自己指尖,口是心非地吐出两个字:“没有。” 苏暮星顺杆子往上爬,“那我就不去了。” 许清然:“......” 他推开椅子起来。 苏暮星坐着喊他:“许医生,我家钥匙你还我。” 许清然身形一晃,大腿撞上桌角,气的,他垂眸看她,不可置信地问:“你不是给我了吗?” 苏暮星抬头看着他,“我早上出门忘了带钥匙。” 许清然视线定了会,“早上出门?” 苏暮星“嗯”了声,神色未变。 许清然没拆穿,视线挪开,“我去给你拿。” ### 苏暮星裹着许清然的长款羽绒服下车的时候,另一边苏默也刚好下车,他把车顶的警灯拿下来扔在座椅上,带上车门朝苏暮星走过来。 两人往小区里走,苏默向后看了眼刚刚开走的车,笑着问:“男朋友?” 苏暮星侧眸瞟了他一眼,“很明显?” 苏默轻哧了声,有些嫌弃地扫了苏暮星两眼,啧啧了声:“你穿成这个样子,还不明显?” 苏暮星拢了拢衣襟,没半点不好意思。 苏默两手抄在皮衣兜里,“你上次说的那个?” 苏暮星抿着唇笑,算是默认。 苏默低低笑,拿肩膀撞了下身边的苏暮星,“不错,有两下子。” 回到家,苏暮星先回卧室换了身衣服,从卧室出来,苏默半个身子陷在沙发里,头往后一昂靠在在沙发背上合着眼休息。 她走去厨房,倒了两杯水,折回在他对面坐下,开口问:“今天不用查案?” 苏默闭着眼,回她:“休息半天。” 苏暮星把水杯推过去,自己端起水杯抿了口,“你找我有事吧。”她说的肯定句。 苏默闷笑了声,缓缓睁开眼,“眼够毒。” 苏暮星放下水杯,两手抵上沙发边缘,语气轻巧,“我可是合法公民,老实本分。” 苏默目光对上苏暮星的眼,静静看了会,半响,他说:“案子遇到瓶颈,季岩让我问你愿不愿意再进行一次心理暗示,也许能想起什么,毕竟你当时在场,或许会有什么信息,是我们忽略的。” 心里暗示,就是进入你的潜意识,跟催眠差不多。 苏暮星把脸侧的几缕碎发别的耳后,语调很轻,“当年你们警察不是问过吗?” 苏默说:“是问过,但也没什么收获。”他停了一下,又说:“这么多年了,你都没有想起什么?” 身为哥哥,他希望苏暮星什么都忘了。 作为警察,他又不得已提这么个要求。 苏暮星视线先后瞟,落在墙上挂的一副油画上,颜色有些淡了,画面里是旭日东升的早晨,黄沙漫漫,一棵枯死的树干上圈着绳索,而绳索却没有拴在几步外的骆驼身上,脱了枷锁的骆驼也没走。 沙漠的游牧民族,一到晚上就会把骆驼这么拴起来,一到早上就会解开缰绳,即便如此,骆驼也不会逃走,因为它会记得被拴在树上的晚上,无论是白天或黑夜都被有形无形的绳索羁绊着无法自由行动的骆驼。(注) 苏暮星不自觉地唇边抿起,这是当时她接受心理治疗时在心理医生那里看到的一幅画,她到现在还记得,那个年轻的心理医生跟她说的话:过去的伤痛,心灵的创伤,会拴住现在的我们。 苏默盯着她看了会,终究不忍:“不用勉强,你如果不愿意的话...” 苏暮星倒也直接:“哥,我不愿意。”她视线收回,从沙发上起身,往厨房走。 苏默也站了起来,他拿过沙发背上的外套穿上,“也好,那我先回警局。” 这事没法勉强,季阳让他出面,已经是下下策。 苏暮星侧眸看他,“不留下来吃中饭?” 苏默往玄关走,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