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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其黄金白银数百万两,其他房屋土地、古玩字画等更是数不胜数。 树倒猢狲散,陆凛正这一倒台,连带着之前靠着他当官,受贿,贪污之人一并给揪了出来,全部予以重刑相罚,到最后朝堂上剩下的大臣,竟寥寥无几。 他是两朝丞相,在朝中的势力早已如大树根系般错综复杂。 不过好在,这次淮楼准备充分,柴青娪又杀他个措手不及才能这么快收场。不然,也许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三日后,菜市口。 一黑衣蒙面男子躲在墙角处望着陆凛正的方向,手中的暗器早已准备妥当。 在他刚想朝着下令的大臣发射时,他被困住了。 他心中一凛,身后什么时候竟站着一个人,而他毫无察觉。 淮楼走到他面前,将他的暗器一掌化为粉末随风而逝。然后,用削尖的树枝,戳破了他口中的□□。 至此,陆凛正的最后一条后路也断了。 陆凛正看着淮楼从墙角走出来,就知道自己今日难逃一死了。 莫名的,他还有些感慨。 怎么就走到今天这一步了呢?怪自己太虚荣了吧。 想手握生杀大权,又不愿被后人说道他是谋反上位。所以才想出了给皇上下药,扶持年幼的小太子上位的主意。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淮延小时候唯他是从的那种感觉太棒了,不过长大后,就不乖了,不仅不听他的,还给他找了一个同样等级的人来压制他。 他原想多留他几年,现在看来,也不用等那么久了。 多好,本来一切都在计划之中,谁知道秦戊会在背后查他。而且,还被他查出了那么多的证据。 陆凛正想,自己错就错在不该留下那些信,更不该将它们拿去让赵钱放起来。只要留下一丝痕迹,都会被人寻着踪迹找过去。 只是,他不知道,他最不该的是,因为当年对柴义的势力感到忌惮,就把安国皇家的那块玉佩偷偷藏进了他的箱子里,栽赃他卖国通敌。 后来箱子一直放在他那里,他有心掩藏账本书信,顺手将箱子里的东西统统倒了进去。 却早已忘记,那块玉佩,还在里面。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那些极力隐瞒的肮脏,终有一天会被发现。 作者有话要说: 陆凛正:我就这么杀青了? 作者:嗯哼~ 陆凛正:我的戏份也忒少了点吧!而且就这么杀青了,感觉我好失败啊! 作者:你本来就是配角,你成功了,我的主角们咋办?好了,你死了,别说话了。 陆凛正:最后一句!有机会,你让我多几个镜头呗。 作者(不耐烦):好,闭嘴! 第38章 拜祭父母 陆凛正的倒台,朝廷之人损失近大半。不过好在科举已经进入最后的阶段,再过不久,又会有新的一批人才进到朝堂之上,施展才华,指点江山。 淮延在在朝上宣布了新的国家政令。从今日起,废除丞相之位,以后六部直接听令于皇上。太医院不再服务于皇家,新设为医部,开放成治疗保护盛国上至皇上,下到百姓的新格局。 柴青娪也就这样被一道圣旨给除了官职,淮延没多作解释,大臣们也不会多嘴去问。但他们也会偶尔在私下议论,之所以没有再让左相新任官职,无非也就是怕他再成为第二个陆相罢了。 所有人不说话,默默地接受了这个约定。只是在很多年以后,会有老一辈的人常常提起,曾经盛国有一个左相,长相清俊雅致,待人谦虚和善,为官公正廉洁。那时候他是多少女孩子的心仪对象啊,可惜后来被贬了官就不知去向了。 “爹,娘,柴家已经得以昭雪,你们可以安息了。我找到了jiejie和姐夫,他们现在在西域……” 微风拂面,衣襟翻飞,白纱飞舞,美轮美奂。 柴青娪跪在坟前对着仙逝的父母讲着过去的点点滴滴。温暖的阳光照在她的侧脸,美得不似人间之人。 “爹,娘,我下月初就要成亲了,我好想你们能亲眼看到……”眼里慢慢变得湿润,柴青娪停下来笑了笑,“你们还记得当年那个和我定娃娃亲的小皇子淮楼吗?我就是要和他成亲了。他对我很好,总是宠着我,护着我,和他在一起,我很开心……” 柴青娪慢慢悠悠地讲着她和淮楼的相识,相知,相爱,好像这样爹娘就还在她身边,知道她的一切。 淮楼手里捧着一大把五颜六色的野花,从旁边的小树林走出来。他看着柴青娪跪靠在墓碑旁,低声细语,神情温和,心里一阵柔软。 走上前去,柴青娪就停下了说话,仰着头给他一个微笑。迎着阳光,颊边的梨涡细长深邃,白皙的肌肤显得格外通透无瑕。 淮楼就着她的姿势,俯下身子轻轻吻在她的额间。 “我不知道娘喜欢哪种野花,就一样采了一些。”他笑着将柴青娪牵起来,走到墓碑前跪下。 两人一起把野花插在了墓碑前,淮楼就径自对着前面磕了一个头。 “爹,娘,我是淮楼。我们以前见过的,你们应该还记得。”淮楼再次牵起柴青娪的手,十指紧扣,笑着开口:“感谢你们把青娪带给了我,她是我这一生最美的珍宝。我会一直宠着她,爱着她,护着她,直到生命尽头。 所以,请你们放心把她交给我,我会比你们更爱她,我会给她一个完整的家,我不会再丢下她一个人。” 拜别了柴父柴母后,两人在走到了小树林里的小溪边。 柴青娪看着溪水中倒影的自己,有些无奈地拨弄着自己的头发,“我不会梳发髻……” 淮楼看着她难得一见的撒娇赌气,满脸宠溺地拉着她走到岸边,坐在一旁的大石头上。 “你看你,饭也不会做,发髻也不会梳,女孩子应该会的,你都不会。” 柴青娪眯着眼,起身扑倒淮楼身上,指尖用力点着他的胸口,“我还没嫁给你呢,你就开始嫌弃我!” 淮楼顺势将她的手握住,带进自己怀里,调笑道:“娘子别生气,是为夫说错了。” 柴青娪被淮楼的这声娘子喊得害羞起来,她推开淮楼坐到一旁背对着他,脸有些红,“谁是你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