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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房间里有二十多位姑娘被困,在另外一个房间还有更多的姑娘被关着,但我不知道具体位置。” 淮楼听到柴青娪的声音压得很低,并没有想太多,随即便答应着:“好,我知道了。你自己当心,我很快就回来。” 柴青娪听着淮楼远去的声音,再也站不住地滑到了地上。铁笛被她的动静吵醒,走过来被柴青娪满脸通红惊住了,“怎么烧得这么厉害?” 扶着她走到角落,解开她的衣衫,露出光洁的背部,“我们家乡治发烧的老办法,虽然不能根治,但可以让你没那么难受。有些疼,你忍着点。” 柴青娪只来得及说声“谢谢”,便被铁笛不停地揪打着后背的疼痛给吸引了全部的精力。 很快,她的全身都湿透了,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一般,但脸上的红晕确实消退了很多,脸色慢慢正常起来。 铁笛将她的潮湿的里衣扔到一旁,把外衣穿起来,再脱下自己的外衣给她披上。“你先休息一会儿。” “麻烦你了。”柴青娪朝她淡淡一笑,“官府的人已经到了,再过不久就我们就能得救了。” 淮楼迅速地把这个地方查看了一番,发现这里人手不算特别多,心里推测这这应该又只是其中一个窝点。 管朔带着大队人马在淮楼之后没多久就到了。在淮楼的指挥之下很快便扣拿了那些小喽啰,也迅速地找到了另外一处被关押的人们。 淮楼打开铁门,逆着光走进屋内,“大家都出来吧,你们已经得救了。” 柴青娪和铁笛走在最后,看着管朔从另一边带出了更多的女子,所有人都齐聚在走廊下,放眼望去,至少有两百人。 大雨不停,却是让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久违的舒心。 淮楼和管朔等人一直在忙着轻点人数,安排马车送她们回去,他们在雨中来回奔走,顾不得衣衫尽湿。 柴青娪让铁笛和她一起去找些干衣服来,等他们忙得差不多了赶紧把衣服递上去。 管朔接过铁笛手里的衣服,脸色几不可见的红了一下,“多谢姑娘。” “大人别客气,应当是我感谢你才对。要不是你们来得及时,我们还不知道能不能逃出来呢。” 铁笛满脸笑意地看着管朔,眼前之人五官俊朗,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沉稳劲,比起刚才那位光是看一眼就觉得高不可攀的人要来得亲民许多。这让她有一种忍不住想要继续和他说话的欲|望。 柴青娪拿着衣服走到淮楼身旁,“快去换下吧,不然久了会染上风寒。” 淮楼一手接过衣服,一手牵着柴青娪走到一间空房中。都到了这个时候,柴青娪也没有再扭捏,顺从地跟着他走。 淮楼换好衣服,看到柴青娪正在椅子上乖乖坐着,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 好多话想说,却突然不知从何说起。 反倒是柴青娪先开了口,“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是药王谷的时候吗?” “遇上沙尘暴的那次。” 两人同时开口,下一刻,柴青娪立刻就红了脸。 沙尘暴的那次,她虽然躲得及时,却还是引起了淮楼的怀疑。而淮楼唯一能够确认她身份的方式...... 柴青娪羞得一把抓住手边的茶杯朝淮楼扔去,“下流。” 淮楼轻松接住,向前一步跨到她面前,俯身就朝柴青娪唇上吻去。 这一刻他等得太久了。 柴青娪被淮楼突如其来的吻怔住了,随即便被淮楼拉起来,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摸压着她的头,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柴青娪快喘不上气,淮楼才放开她,两人鼻尖抵着鼻尖,火|热的气息流转于周身。 淮楼定定地看着她,眼里有着足以淹没她的深情甜蜜,“下流也只对你一人。” 柴青娪抿嘴一笑,漾出颊边浅浅的梨涡,看得淮楼口干舌燥。 身随心动,淮楼侧过头轻轻地吻上那处,在柴青娪耳边低喃,“现在能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吗?” “我姓柴,名唤青娪。”她低叹一声,望着他,眼里氤氲着些许雾气,“我爹爹,名叫柴义。” “秦戊,青娪,原来是这样。”淮楼一瞬间便想通了所有的前因后果,拭去她眼中滑落的水滴,问:“你会恨我吗?我爹虽没有杀害你爹,却也曾对柴家下了诛连九族的圣旨。” 柴青娪缓缓摇头,“那你呢,我女扮男装欺上瞒下,已经犯了欺君之罪,你可曾想好了?” 回答她的,是淮楼更加深情爱怜的一吻。 感受着身前之人传递过来的温|柔|抚|慰,柴青娪心中最后一丝不安也随风散去。放下了心中的负担,下一刻便直直地晕了过去。 淮楼这才注意到柴青娪身上的体温不太对,衣服也变了,心里不停地骂着自己,迅速将她抱到床上,脱下外面那件衣服,柴青娪手臂上透出来的血迹深深地刺痛了淮楼的双眼。 他小心翼翼地将那只袖子剪掉,解开那已经渗满血迹的纱布,连带着又撕下来细碎的皮rou,疼到昏迷当中的柴青娪不住地抽|搐。 淮楼点了她的睡|xue和其他几处xue|道,才敢放下心来替她疗伤。 这一看就是鞭子抽打出来的,再往下一寸,骨头就露出来了。 喂她吃了药,仔细清理干净伤口,再敷上了厚厚一层金疮药,打理好一切后,淮楼便离开房间,直直走到暂时关押那群人房间。 管朔正在讯问口供,但那些人嘴硬得很,愣是没被问出什么讯息。 淮楼一脚踢开房门,门框“哐当”一声砸到了其中一人身上,那人“哇”地一口鲜血喷涌而出。他带着满身的煞气,看着这群被绑住的人,“谁用鞭子打了她?” 那群人被那充满戾气的问话给吓到了,没人敢开口。 淮楼扫了一圈,见没人说话,走到被他们称作“老大”的人,一刀向下,深深第扎进那人的小腿里,“我再问一次,谁用鞭子打的她?” 他旋转着手中的匕首,听着那人的惨叫连连,面上无一丝波动。 “若是不说,我就每个人挨个问。若是有人举报,我便饶过他。” 那群人看到淮楼眼中的阴骘,丝毫不怀疑他的说法。突然就有个人说道:“是驴子,是驴子打的,不管我们的事。” 名叫驴子的人惊恐地叫了起来,“我,我就轻轻地抽了两下。” 淮楼瞳孔剧烈收缩,还是在同一位置抽了两下。他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