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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是熊正平,你们不会没听说过吧?” 丛容一挑眉,熊检的名字她当然听过,原来是位大小姐。 谭司泽笑,忽然指了指丛容,“你知道她爷爷是谁吗?” 熊京京看了丛容一眼,“是谁?” “她爷爷是丛康伯,她爸爸是丛星汉,哦,对了,你爸爸还是她外公的学生呢。她每天在律所加完班还要回家加班,加班地点不限、加班时间不限、加班工作量不限、加班费基本没有。” 熊京京听后又看了丛容一眼,动了动嘴角,终究还是不再说什么。 趁着别人问问题的空隙,丛容歪头低声问:“熊检真的是我外公的学生啊?” 谭司泽也压低声音,“你不知道?” “我外公那么多学生,我怎么会都知道?” 两人正说着,恰好有人推门进来,上官易擦着头上的汗道歉,“不好意思,路上堵车。” “上官哥哥!”女孩儿跳起来揽着上官易的手臂,“我跟上官律师可以吗?我也可以加班!” 上官易一看到熊京京,眼角一跳,求救般地看向丛容和谭司泽,谁知两人都在收拾桌上的文件。 丛容早就想走了,“正主来了,我们先撤了。” 谭司泽拍拍他的肩,“最后一个了,上官,你做好评价表交给HR。” 出了会议室,丛容才问:“上官的风流债?” 谭司泽摇头,“怎么会是风流债?上官喜欢谁你又不是不知道。青梅竹马,只可惜妾有意来郎无情啊。” 丛容一脸疑惑,“你知道上官有喜欢的人你还把她弄到律所来?” “说起来那位女法官啊,对上官不冷不热的,估计是判了无期徒刑,我在为上官做最后的上诉,看看她会不会吃醋。” 丛容一脸不敢苟同,“歪招!” “对了,这个大壮,我要了啊。” “好啊。” “你为什么不跟我抢?” “因为我最近接的几个案子比较血腥,他还小,我怕他接受不了。” 谭司泽想了想也是,点点头走开了。 快下班的时候,上官易跑来求助丛容。 “熊京京你来带怎么样?” 丛容头都没抬,甩了几个她近期的工作计划表给他,“她看上去可是个软妹子,接触这些会做噩梦吧?” 上官易头疼地捏着眉心,“那怎么办?” 丛容心里忽然一动,试探着开口:“如果一个男人有喜欢的人,而又有一个喜欢他的女人出现,并且两个人因为一些事情经常接触,这个男人没有明确地拒绝这个女人,还跟她搞暧昧,你说这个男人是什么意思?” 上官易一时没听明白,“你拐着弯骂我有意思吗?我有明确地拒绝过熊京京。” 丛容看他一眼,“不是说你!” 上官易认真地想了一下,“有两种可能,要么这个男人是个渣男,要么就是其实这个男人喜欢的女人和喜欢他的女人是同一个人。” 说完冲丛容伸了伸手,“咨询费。” 丛容一脚把他踢出办公室,然后仔细回想了一下上官易的话。 第二种可能基本可以排除,那就是第一种可能,温少卿也有男人的劣根性,来者不拒。 这么想着,她便又开始烦躁。 丛律师烦躁的后果就是赴约和钟祯吃了晚饭后,不想回家,便去钟祯家里打发时间。 钟祯一改往日的松散,一回到家便坐在电脑前写论文。丛容看着乱糟糟的屋子,不知怎么就想起温少卿那个干净整洁的家,又看看钟祯,忽然觉得或许温少卿身上那股干净的气质并非因为他是医生,而是他骨子里自带的,无论做不做医生,都是那么干净,家里干净、衣着干净、声音干净、眼神干净、哪里都干净。 钟祯在一个问题上卡了好几天,试着在QQ上咨询温少卿。 温少卿竟然在简单给他解释了一下之后,打下一行让钟祯喜极而泣的内容。 “我记得我以前整理过,我找一下发给你。” 钟祯果然发了个惊喜的表情过来,可很快头像就黑了,然后温少卿收到条短信,“我表姐打扫卫生的时候把路由器的插头弄掉了,现在在重启。温老师,您发我离线吧。” 打扫卫生? 温少卿皱了皱眉,想起白天丛容婉拒了他,原来是约了钟祯。 他很快把鼠标从某个文档上移开,又把文件夹关上,回复:“我找不到了,你自己去查吧。这周必须交上来!” 然后关掉对话框,下线。 钟祯看着短短的两行字,感觉一股寒气直往外冒。 丛容看着他呆呆地坐在电脑前半天没动,便问:“怎么了?” “我老板在追杀我……” 丛容顿了一下,问:“你觉得温少卿是个什么样的人?” 说起这个钟祯立刻换了副表情,丛容一看到他一脸敬佩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他刚想开口就被丛容打断:“不是问你作为医生和老师怎么样,是问你作为男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钟祯有些迷茫,“男人?” “嗯……”丛容提示他,“男人都有劣根性的,你们医院喜欢他的人应该挺多的吧?比如,他会不会来者不拒?” 钟祯一听就咧嘴笑了,摆着手,“怎么可能,所有人都知道美人刀的刀除了治病救人就是斩美人,你敢上前挑战,他就能一刀斩断你的旖旎,让你想都不要想。医院里喜欢他的人是挺多的,但别说来者不拒了,我老板大概连正眼都没怎么看过她们。” 这下换丛容迷茫了,这个人和有事没事就撩她的那个人,是同一个人吗? 还是说温少卿上班衣冠,下班禽兽? 第二十二章 眼心反射 丛容一回神就看到钟祯一张八卦的脸凑到她面前,坏笑着问:“表姐,你为什么忽然问我老板?是不是有情况?” 丛容故技重施,坦坦荡荡地点头,“是啊,上次不是说了吗?我暗恋你老板啊,这么快就忘了?” “真没意思!”钟祯明显不相信,一看她这态度就xiele气,重新趴到电脑前抠论文。 这个问题困扰得丛容一晚上都没睡好,好在第二天是周末,她起床之后觉得浑身乏力,便躺在阳台上晒着太阳睡回笼觉,睡得迷迷糊糊间总听到门口有什么东西在抓门。 断断续续持续了一段时间后,她终于受不了了便走过去,一打开门就看到让一让乖巧地蹲在她家门口。她吓了一跳,随即才僵硬地抬起手臂和它打了个招呼。 让一让吐着舌头一脸微笑地看着她。 丛容又问了一句:“你有事吗?” 让一让吐着舌头歪着头继续看她,丛容毫无防备地被萌了一下,探头往对门看了一眼,大门紧闭,温少卿没在?那它是怎么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