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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荷心里松了一口气,自是暗自高兴傅老夫人答应出门了。当下,她便说道:“既如此,我就让人准备车马。” 半个时辰后,傅老夫人带着喜儿和苏清荷,还有几个丫鬟便上了马车朝龙灵寺行去。钟飞扬见苏清荷果然把傅老夫人骗出府邸,心里兴奋不已。他如今完全可以为所欲为了,这种感觉让他心里很爽快,因而越发迫不及待要成为傅府真正的主人。 钟飞扬早就叫了一伙人在外头等候了,见傅老夫人一出门,他便叫人进来,准备动手拆掉书房。 丫鬟见闯进来许多人,个个手里还拿着工具,心里自是害怕,个个都不敢吱声。当中一个比较大胆了,忍不住喝道:“你们是什么人?胆敢闯私宅,还不快出去。” 话音未落,钟飞扬便上前狠狠地打了两下丫鬟的嘴巴,直打得她嘴里流血,还打掉她的一颗牙。 钟飞扬见一下子都没有人敢说话了,还个个躲得远远的,当下越发放肆,领着这群人就朝书房走去。 不一会儿,书房就被他们的斧头劈开了。钟飞扬遣散了众人,自己迫不及待地进去了,他四处翻找着房契,直把东西翻得乱糟糟的还是没有看到房契的半丝儿影子。 钟飞扬气得将案几推倒,一把坐在椅子上,恶狠狠地骂道:“这小子,到底把东西藏在哪里了?” 他一边骂着,一边一脚就踢开翻倒在眼前的案几。只听一声脆响,案板底下突然踏出一个小小的格子。钟飞扬惊愣,随即大喜过望,慌忙蹲下身子去掏暗格里藏的东西。 顷刻,钟飞扬的手里便拿着一张泛黄的纸张,正是傅府的房契。钟飞扬哈哈大笑,惊喜和兴奋交加,自语道:“这就是房契。哈哈哈哈哈,我终于是傅府的主人了。” 钟飞扬将房契小心翼翼地藏在衣襟里,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只要房契在他手里,那么上头的名字迟早会换成他的。 钟飞扬拿到了房契,马上就将傅府的丫鬟换了大部分。自己也迫不及待地搬到了傅岚禹的屋子里住。 傍晚时分,傅老夫人回来了。进了门,便看到府里的丫鬟尽是生面孔,以为自己走错了,大惊之下,皱纹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当中有个丫鬟应道:“您是何人?” 喜儿一怒,上前就扇了那丫鬟一个嘴巴子,喝道:“大胆奴才,这可是傅府的老夫人。你们是何人?怎么会在我们府上?” 对方见喜儿气势逼人,当下不敢言语,捂着嘴巴子说道:“我、我们是老爷新买回来的婢女。” 傅老夫人疑惑道:“老爷?哪个老爷?” “就是钟老爷。” 喜儿怒道:“哪门子的钟老爷?我们府上没有老爷,只有老夫人和公子。” 苏清荷亦是惊愣,但是心里猜测到了七八分,很显然,钟飞扬已经找到了傅府的房契。 就在这时,钟飞扬从里头慢悠悠地走出来,身上已然换上了傅岚禹质量上乘的袍子,傲慢地说道:“我便是这府上的钟老爷。” 傅老夫人气得身子发抖,猜到眼前的人大概便是老伍口中提到的远房侄子。她当时并不在意,不曾想,老伍这是引狼入室啊。当下怒喝道:“你是什么东西?老伍呢,他在哪里?” 钟飞扬一次都不曾见过傅老夫人,但能猜到眼前这位老态龙钟的老妪便是傅老夫人了,便问道:“你就是傅老夫人?” “不错。” 钟飞扬客气了几分,但神情依然傲慢,说道:“对不住了傅老夫人,从现在开始,您已经不再是这傅府的主人了。”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衣襟里掏出房契,得意地说道:“我钟飞扬,从现在开始便是这里的主人了。” 傅老夫人愕然,问道:“你、你是怎么拿到房契的?” 钟飞扬看了一眼苏清荷,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慢吞吞地说道:“自然少不了清荷的功劳。” 苏清荷一愣,恶狠狠地瞪了眼钟飞扬,恨不得马上把他的舌头割下来。 傅老夫人回头,气得扬手就是一巴掌,气愤地质问道:“你这个叛徒!我们傅家待你不薄,你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苏清荷捂着被打肿的脸颊,支支吾吾不敢言语,显然是默认的样子。 钟飞扬见苏清荷被打,眉头一皱,说道:“傅老夫人,我已经给你收拾出了一处新的住处,打今儿起,您就去后院住吧。” 喜儿怒道:“那可是柴房,我们老夫人岂能住在那种地方?” 钟飞扬瞪了一眼喜儿,一字一句说道:“我说了,这里现在由我做主。”顿了顿,毫不客气地叫道:“来人,把老夫人请到后院去,没有我的吩咐,不准她踏出后院半步,更不许别人接近后院半步。” 话音刚落,便上来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将傅老夫人和喜儿驾着往后院推去。 苏清荷欲要阻止,最后一秒又住了口,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姑母被推搡去离开。钟飞扬上前一步,抚摸着苏清荷被打肿的脸颊,问道:“被打疼了吧?” 苏清荷嘴角一挑,这次并未躲开钟飞扬的手,放软了语气,说道:“真是没想到,你还真的找到了傅府的房契。” 钟飞扬得意一笑,说道:“跟我成亲后,你就是这里的当家主母了。” 苏清荷冷笑,说道:“成亲不必了,反正我的身子都是你的了。” 钟飞扬也不勉强,便对众人说道:“从今日开始,这位便是你们的女主人,你们要称呼她为夫人。” “是,奴婢给夫人请安。” 苏清荷心里不由然感到一阵畅快,嘴角一挑,说道:“都起来吧。” 127 发疯 夏桂花很快便得知,钟飞扬已然鸠占鹊巢,兴奋之情难以言表,似乎看到了自己成为傅府主母的风光日子。因而,她便一心想着如何甩开张大成? 夏桂花每日有事没事总是寻张大成的不是,到最后就是明目张胆地无理取闹,本意是想让他休了她。只要能摆脱张大成,和钟飞扬在一起,那么她也不是很在乎自己的名声了。 怎奈张大成是入赘夏家的,由来都是低声下气,也习惯了夏桂花的泼辣和专断。因而,他虽然心里是恨不得休了这个泼妇,可是却没有底气,更怕休妻后落得人财两空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