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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突然就监督了呢?” “下周就是期末考试啊,老班是下了狠心让我们班的总分、平均分、最高分位居全校第一。” “我们能第一吗?”于棠问,虽然初二(3)不错,但是其他班也不弱的。 “有阮东阳在,最高分肯定咱们班的,主要就是监督我们这些差生不要拖后腿了。” “我是差生吗?”于棠抓住关键词反问。 “你不就考好过一次吗?” “……” 同桌的话扎了于棠的心,于棠更加用功复习了,一定要比上次考的好,这样家属院职工看待她和mama的目光会更有善意,因此考前一整个星期,但凡阮东阳、小胖有动摇她复习的行为,均被她一一拒绝,她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终于到了期末考试这天,于棠一大早拿着文件袋出门,碰见正在下楼的徐牧成。 “徐叔叔。” “棠棠,你今天期末考试啊。” “嗯。” “好好考,考完就放假了!” “嗯。” 徐牧成说完匆匆下楼,急急朝烟厂去,碰上小胖,小胖十分礼貌地问好:“徐叔叔早上好。”说完小胖朝单元楼一看,看到于棠,连忙向于棠招手。 于棠走到小胖跟前,问:“你也认识徐叔叔啊?” “我们家属院又没有秘密,我妈说,徐叔叔可努力了,每天早出晚归地工作,而且特别有责任心,好男人啊!” “你别好男人不好男人的,考试准备的怎么样?” “挺好的,东阳早就给我划重点了,应该会比上学期考得好。” “还没考呢,瞧你美的。” “你们两个能快点吗?”阮东阳站在路中央喊。 于棠、小胖抬头一看,连忙跑到阮东阳跟前。 阮东阳伸手塞给于棠一瓶牛奶,给小胖一小包饼干说:“快吃吧,不然就过期了。”最近,阮东阳一天给于棠一瓶“过期”牛奶,小胖一包“过期”饼干,说是不吃也得扔,于棠、小胖都是穷人家的孩子,见不得东西过期,呼哧呼哧就喝起来吃起来。 于棠感觉自己都吃胖了。 阮东阳转头瞥于棠一眼,见于棠低眉咬着吸管喝牛奶,脸好像有点rou了,白白嫩嫩的,模样可爱极了。 于棠喝着喝着,突然想起什么,从兜里掏出两颗巧克力,给阮东阳、小胖一人一颗。 “你哪来的巧克力?”阮东阳问。 “文思送给我。”于棠说。 阮东阳立刻一甩手,把巧克力塞给小胖说:“我不吃。” “为什么,你尝尝,挺好吃的。”于棠问。 “不喜欢吃。” “那你就给小胖吃吧。” “……” 三个人走了一会儿,阮东阳问:“你们复习的怎么样?” 于棠回答:“还不错。” 小胖说:“我也还不错。” “嗯,那一会儿考完,我们在学校门口集合。” “好。” 三个人分在两个考场,于棠、阮东阳一个考场,小胖自己一个考场,进入烟厂中学之后,于棠、阮东阳、小胖进入考场。 初二年级有语文、数学、英语、物理、生物、化学、政治、历史、地理九门科,科科都要考,一考考了三天,考的大家头昏脑涨,尤其是于棠,最后一门考的是物理,写完之后,她都感觉浑身无力了,太费脑子了,她趴在桌上休息一会儿后,大脑清醒了很多,重新检查一遍,转头看一眼阮东阳,于棠越了解阮东阳,越觉得阮东阳有隐性精分。 比如阮东阳课外玩起来像疯子一样,一上课那认真听讲的劲儿,跟研究宇宙分子的精英分子似的。 再比如阮东阳考试前吊儿郎当,试卷一发下来,立刻专注地写,写完会仔仔细细检查一遍,哪怕窗外下冰雹他也听不到,检查完之后,他就开始萎了,一般情况下,会趴在桌上睡觉或者沉思休息片刻。 现在阮东阳又有要趴桌子睡觉的趋势了。 于棠暗暗摇头,第二次检查完物理试卷,抬头看一眼时间,差不多要放学了,她不再干坐着,站起身来,交卷,走到讲台前,听到背后有嘁嘁促促的声音,于棠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正趴在桌上的阮东阳却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烟厂中学的校服是蓝色,却不是深蓝色,是天蓝色,裤子是纯天蓝色的,所以于棠屁股后面一片血迹,教室里的学生们看的清清楚楚。 阮东阳也看的清清楚楚,他倏地站起身来,三下两下文具收入到文件袋里面,三步两走到于棠跟前,紧站在于棠后面。 “别说话,别说话,要交卷就赶紧交,不交就赶紧做。”监考老师对底下的学生说。 阮东阳“哗啦”一声将试卷放到监考老师面前,一把搂着于棠的肩膀说:“哎呀,小于棠,我们终于放假了,走,回家去。” 三个多月前,阮东阳还和于棠一样高,现在看上去比于棠大一号,底下的男生女生再朝于棠屁股上看时,看到的却是阮东阳。 “干什么?”于棠被阮东阳搂到教室外,问。 阮东阳一言不发,突然把校服外套一脱,往于棠腰上一系。 于棠几乎是瞬间明白,她大姨妈来了,还弄脏了裤子,她转头去看阮东阳,仅穿一件白色背心的阮东阳站在一旁,连耳朵根都通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东阳现在也是懵懵懂懂,他现在只是对于棠、小胖这两个朋友好的 第17章 于棠登时觉得尴尬,她身体不大好,三个月前月经初潮之后,月经没再来,这种情况初二生物课上有描述,属于正常现象,她没放在心上,没想到这个节骨眼上突然被造访。 尴尬,真是太尴尬了! 于棠低头看腰上系着的校服,太窘了。 “那个——” 于棠连忙抬头看阮东阳。 阮东阳红着脸,结结巴巴说:“带、带吗?” “什么?” “那什么——” 于棠立刻想到卫生巾,忙说:“没带,我先回家了。” “嗯。” 于棠立刻跑回家,到家后洗了澡,找了衣服,发现阮东阳的校服也被弄脏了一小片,真是窘,于棠的这种窘迫、尴尬一直持续了两天,两天她都没出门,就在家里待着。 第三天时,小胖拿小石子砸她房间窗户。 “小胖,你干什么?”于棠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