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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踞在人的皮肤上,边缘微微发青,在观者眼里仿佛随时能够撕开皮rou扑上来择人而噬,让人油然而生一种未知的恐惧。 阿赞丹微微笑着,一颗颗数过手中乌黑发亮的佛珠。 坐在他对面的巴颂四十来岁,矮小瘦削,背部有些微微的佝偻,一双姜黄色的眼睛像是森林里残食同类的饿狼。 他看不到阿赞丹眼中通过蛊虫传递来的景象,只听了他的几句描述,因此显得有些焦躁,但面对阿赞丹时的神情仍旧充满恭敬,把一丝估量深深地藏在眼底。 “阿赞丹,为什么不直接将他们一网打尽?” “不急。”年轻的僧人抬起黑色的眼睛,像是能看到他的内心:“放心吧乃巴颂,既然你已经付了定金,我当然会将这些人全部交给你。只是在此之前,还要让我的蛊虫们多活动活动,不要被那个小朋友折损太多。” 巴颂放下心,从壁柜上取出一箱金条推到他面前,“阿赞丹出手自然不会有差错,之后也要麻烦你从他们口中问出有用的消息。等到这次的事情结束,我会再打一笔钱到你的账户上。” 直升机飞的高度足够高,天气正好是多云,谈话的两人自然不会想到他们此刻的场景被另一群人收入了眼中。 一只雄鹰展开宽大的双翅,飞翔在高处的云层中,锐利的眼睛牢牢盯住直升机的窗口。 人类的视线看不到这么远的地方,就算看到了,也不会对一只路过的飞鸟产生什么怀疑。 虽然……这只鸟有着一张着实非常大的脸。 角雕用灵力将看到的画面传递给圆秀,再用灵力在一颗传影晶石上放映出来。 得益于鹰类锐利的视线,传影晶石内播放出的画面纤毫毕现。一只鹦鹉妖站在一边,绘声绘色地给众人模拟直升机内两人说的话。 他不光会读唇语,还有一手好口技,学起人类说话惟妙惟肖,就连阴狠的语气都和巴颂神似。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圆秀听着鹦鹉妖的口技表演,摸了摸下巴。 他身边一群鸟妖叽叽喳喳:“好可惜,那么肥的毛毛虫,就这样被捏成灰了。” “对呀大师,不是来吃大餐的吗?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开饭?” “那个一脸符咒的光头手里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虫子,我不爱吃毛毛虫。” 孔雀的目光最是热切,像是点燃了两团小火苗:“不知道那个光头能不能绑回来,这样就有吃不尽的虫子了,还能自选种类。” 圆秀一脸刮目相看,没想到这只孔雀看起来挺傻,一说起吃就这么精明,比起其他等着吃野外自助的鸟妖智商简直飞跃了一个层次。 别的鸟准备一次性吃穷厨师,他却打算把厨师绑回来,天天点餐,走可持续发展道路。 圆秀念了句佛,觉得,有前途。 魔宫里养了一大群鸟伺候花,刚好还缺了个伺候鸟的。这个爱养虫子的阿赞丹看起来就很适合。 作者有话要说: 泰语里乃是敬称,乃巴颂就是巴颂先生的意思,不是笔误。 顺便,今天改了下标签和简介,算是扑街作者的最后尝试了orz 第9章 黄雀在后 严宥之狼狈地跟在几个特种兵身后。身后簌簌的虫类爬行声如同细雨般密集,连绵不绝,眼前几乎能够浮现出甲虫锋利冰冷的节肢和爬虫柔软而黏腻的触感。 耳边传来急促的呼吸声,奔跑的一行人无暇向后看,食物和水之外的负重都已经丢掉,手中的枪支也几乎打光弹药。 几个小时的疲于奔命让人的体力濒临绝境,神经像是悬挂在刀尖上,任何一点细微的动静都有可能使人崩溃。 他的靴子上沾满了沼泽地的泥土,脚步沉重,胸口由于过度呼吸传来闷痛。 这种时候也顾不得节俭了,严宥之从衣袋里取出来一张黄色的神行符,狠狠地贴在自己的大腿上,感觉到脚步一下子轻盈起来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然后就是久违的心疼。河洛派没人会画符,这些符都是高价从茅山派手中收来的,一张二十万,宰道友宰得比春节景点门口的黄牛党都狠。 他一边心疼一边又掏出两张符递给身边的特种兵,被拒绝了。经过训练的军人和普通人的体力到底还是有差距,特种兵们这会儿还跑得动,示意他把符收好,有需要时再拿出来。 严宥之喘着气朝兵哥们比了个大拇指。 事情是这样的。 大概三四个小时前,严宥之在树上发现了降头师的蛊虫。蛊虫身上的毒液能够污染他随身携带的法宝罗盘,这说明cao纵蛊虫的降头师修为远在他之上。 严宥之立刻召齐人手离开原地,怀着侥幸心理希望他们只是不慎落过某位降头师的领地。 他一边走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小捆蓍草在手中飞快起卦,蓍草在指间穿梭时发出淡淡的白光。 “乾下坎上,灾在外也。”看到手心最终的卦象,严宥之脸色一变,冲身后喊:“大凶!快跑!”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可能是被人预先埋伏了。 身后的虫鸣声突然变得响亮起来,黑压压的毒虫潮水般从他们身后的草丛和树木上涌出。严宥之抽空回头一看,这些虫子也不知是怎么长的,一个比一个折磨眼睛。巨大的甲虫背部顶着一张丑陋的人脸,它挥舞着黑色的长螯,腹下长了四五对粗长锋利的节肢,正迅速爬行,路过的地方有一只来不及逃开的蟒蛇,直接被甲虫用锋利的口器割开肚子,几条蠕虫钻了进去,没过一会儿就把手臂粗的蛇身化为一滩黑水。 严宥之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感谢师父硬逼着自己背爻辞,还给自己报了个速算班。 他看着手中的蓍草,搜肠刮肚地默念:“需卦……需卦,需于泥,利涉大川……” 纷乱的虫鸣声中混入一线潺潺的水流,严宥之向四周看去,湄公河的一条支流穿过沼泽,细细地流向丛林深处。 严宥之眼睛一亮:“向这边跑!” 他带头撒丫子奔向水流的上游,踏着水向泥泞的沼泽中跑去。 果然,潮湿的沼泽地阻挡了蛊虫大军的脚步,甲虫的节肢陷在泥里行走困难,泥泞湿滑的软土更是让爬虫无法前进。严宥之和特种兵们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过没膝深的沼泽,总算和大队的蛊虫拉开距离。 但这种优势并没有维持很久。这些虫子毕竟是降头师特地饲养的,在发现无法追到目标之后,停留在原地的蛊虫就开始了互相吞噬,吞噬了同类的甲虫变得更加巨大,头部锐利,身体扁平,而吞噬了一定数量同类的蠕虫则吐出墨绿色的丝,结成了坚硬的茧壳。 不到一刻钟,半人高的巨大的甲虫背上爬满密密麻麻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