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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刑逼供”的秦慕泽突然有一种“家有恶妻”的感觉,而更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他居然还蛮喜欢这种感觉的。 不得了了,他潜意识里难不成有“妻管严”的倾向?秦慕泽惊起的想着。 “问你话呢!”见秦慕泽半天不回话,陌南秧有些恼了,抬起手来就想到秦慕泽头上打一下,但是奈何秦慕泽太高,她够不着,无奈之下,陌南秧只好退而求其次,轮起小拳头到秦慕泽胸口上锤了一下,然后继续凶神恶煞的命令道:“快说!坦白从严,抗击更严!” 闻言,秦慕泽强忍着心里想笑的冲动,配合着陌南秧装出一副服从指挥的模样,立正站齐,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着:“报告老板,事情是这样的,手下今天早上去给老板送饭,发现老板大人不在房间,手下掐指一算,发现事情并不简单,于是召唤来了小白大白,命令它们到东边来寻您,于是它们便顺着您的味道过来了。” 其实本来秦慕泽想说的是“报告老婆大人”,奈何现在他和陌南秧的关系还僵着,不想再次把陌南秧惹毛的秦幕泽只好临时把“老婆”换成了“老板”。 “你少来!”陌南秧很快便识破了秦慕泽话里的破绽,冷声拆穿他道:“你家大白小白,肯定养在北京吧?这里离北京有几百公里,动物的嗅觉再灵敏,也不可能灵敏到这种地步!” 第362章 训雕 面对陌南秧越来越凌厉的质问,秦慕泽非但不慌。反而笑了。 “你认真听我讲话好不好?”秦慕泽伸手刮了一下陌南秧的小鼻子。沉声提醒她道:“我刚刚说了,我下命令的时候。告诉过它们大概的方位,它们找到这座山,再依照气味找你,不是什么难事。” 在下命令之前,秦慕泽便已经考虑到距离的问题了。所以他在吹口哨的时候,着重强调了一下让三只大家伙往东边飞。依照金雕的超强嗅觉,当它们飞过这座山头的时候。寻到陌南秧的气味并不难。 “你当我傻啊?”然而,秦慕泽合理的解释听在陌南秧的耳朵里,却变成了胡扯:“还告诉了它们具体的方位……你一个口哨儿还能把我的大概位置告诉它们?” 陌南秧的脸上,写满了怀疑。 “谁说不能了?”秦慕泽勾起了唇。眼角和眉梢之间闪过几丝桀骜:“只要用合适的方法训练,别说大概的方向了,连飞多少米。它们也能记下来。” 这么神奇?陌南秧蹙起了秀眉,将信将疑的瞟了秦慕泽两眼。然后沉声问道:“那你给我讲讲,你是怎么训练大白小白还有爱因斯坦的?” 刚才秦慕泽把这三只大金雕的名字告诉陌南秧的时候,陌南秧还很嫌弃秦慕泽:这名字起的也太不走心了吧?大白。小白和爱因斯坦……还有更随便。更不符合金雕气质,更俗气,更奇葩的名字能跟这三个名字媲美吗? 然而,叫着叫着,陌南秧突然发现,这三个名字连一起还挺顺口的! “很简单啊。”秦慕泽细长的眸子若有若无的扫了站在他左前方的金雕一眼,眼眉含笑的讲述道:“其实训雕和训猫训狗的道理差不多,凭的都是奖罚分明的原则,在它们的大脑里建立一个奖罚机制。” 训雕和训猫训狗一样?即便陌南秧不是饲养动物的专家,却也觉得秦慕泽这话完全是在糊弄自己。 “你少忽悠我。”陌南秧没好气的瞪了秦慕泽一眼,不满道:“我也是读过书的好不好?书上都写着呢,像这些雕啊,鹰啊,脾气都大着呢,宁可死,也不会做人类的宠物,你居然说它们跟猫狗一样好养……你这是在鄙视我的智商吗?” 自古以来,雄鹰,猎雕都是文人雅士歌颂的对象,谈论起这种搏击长空的动物,人们的第一印象往往是桀骜不驯,热爱自由,可如今秦慕泽去把它们和平易近人的猫狗相提并论,陌南秧自然以为秦慕泽在耍她。 但实际上,秦慕泽并没有耍她,是她误解了秦慕泽的意思。 “我哪里敢鄙视你啊,我的大宝贝儿。”陌南秧一脸幽怨的小模样把秦慕泽逗笑了,他伸手打趣般的勾了下陌南秧的小鼻子,墨色的眼底染着显而易见的宠溺。 他嘴上虽然说着不敢鄙视,可是他这种哄小孩儿一般的语气却让陌南秧莫名的火大。 ——自己刚刚说的有错吗?都是课本上实打实的知识……可是为什么秦慕泽的语气,却好像她说了什么很可笑的话一样? 就好像小孩子把自己刚学到的知识卖弄给长辈时,却卖弄错了一样,秦慕泽眼底的宠溺和笑意全都变成了对她的嘲弄——她不是小孩子,她不需要他的包容。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见陌南秧有些恼了,秦慕泽不动声色的收起了调笑的语气,正色道:“我们说的根本不是一回事儿……我说的,是训练他们按照气味寻找你,跟训练警犬按照气味找罪犯是一个道理,而你说的,是一开始怎么驯服它们认我做主人。” 经秦慕泽这么一点,陌南秧才终于恍然: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儿…… 所以说……是她太敏感了吗?陌南秧不自觉的捏紧了拳头,白皙的小脸儿上,蕴出了几抹嫣红。 她脸红的模样让秦慕泽很想低头在她脸上咬上一口……该死的,为什么无论她做出什么表情,自己的想法都会变得无比下流? 她生气了想抱她,她脸红了想咬她,摸她的小手就想睡她……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饥 渴了?欲求不满很久了的秦四爷无比头疼的扶了下额头。 “驯服它们认主确实比较麻烦。”佳人就在面前,可他却想亲亲不得,想抱抱不了,无奈之下,只好把话题转移到了如何驯服美洲金雕上,好驱驱自己脑子里那些不干净的黄色思想:“不过一般情况下,只要过了认主这一关,后面驯养起来,相对而言就简单多了。” 听秦慕泽这么一讲,陌南秧来了兴致,抬起头来好奇宝宝一般的问秦慕泽道:“那你是怎么驯服它们认主的?” “很简单啊。”难得陌南秧又过来向他请教,秦慕泽自然是知无不言:“很多人养雕之所以不得要领,是因为他们一开始,就把自己放在了‘主人’的位置上,这样一来,对立的关系就很明显了……你抓了雕,所以你是胜者,雕是败者,对于雕这种孤傲的生物来说,承受失败已经相当不易,更不要说让它们在失败以后臣服于你。” 秦慕泽的话让陌南秧心底升起了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这感觉很熟悉,以前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每次向秦慕泽请教,秦慕泽总是能在最短的时间里,用最精准的语言把问题找出来……每每一听,她总要被他敏锐的观察力,和独特的思维力所折服。 这可能就是一种天赋吧……陌南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