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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瞪了回去:“你盯着我看什么?” “朝仓同学……”名濑幽幽地开口,“刚刚那女人是谁?” 他这才注意到一向很有礼貌、用词从不忘敬语的名濑,在此时居然用了「那女人」来形容真由子。朝仓啧了一声,边翻开桌上的菜单,边道:“那家伙就是个轻浮的太妹,脑子和你一样有病,你不用理她。” “你要吃东西吗?不吃我就不点了。”没看到有想吃的东西,朝仓把那份菜单往名濑面前一推,“自己看。” 他放在菜单上的手被名濑按住了。 “朝仓同学和她做过爱吗?”名濑的声音很小,可却异常地执着。朝仓就是再迟钝也听出他话中的不高兴,顿时就不爽起来。 搞什么啊?弄得好像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名濑的事情一样,这种口气? 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火,朝仓冷笑一声:“是啊,她原来就是我的炮友,那又怎样?”他冷淡地抽回被名濑按住的手,“我们做没做过、做了几次、做得爽不爽,又关会长大人什么事呢?” 他的冰冷语气十分刺人,名濑受伤似的颤抖了一下,可却不依不饶地追问:“那、朝仓同学现在还和她有联系吗?” 莫名其妙,这幅样子简直就像追问丈夫是否出轨的怨妇,太难看了。自由惯了,朝仓最讨厌的就是像这样被人管束。即使他对名濑的印象改观,可这也并不说明对方有可以过问他私生活的资格。 “有,怎么没有?”朝仓恶劣地笑了起来,“上周,上上周,你不在的时候我都和她去宾馆了。哦,还有她家里——”他知道名濑一直耿耿于怀自己不愿意去他家里这件事,此时提起来,就是他故意的。“刚刚你不也听到了吗?我当着你的面,约她呢——” “我不相信!”名濑被他的话刺激得大叫一声,捂着耳朵使劲地摇头,“一定是骗我的,朝仓同学一定是骗我的——” 好像一下子把话说得太过了,朝仓看着他过于激动的样子,突然开始有些担心这个人会不会突然又开始大哭。那就太可怕了。 出乎意料的是,陷入混乱的名濑只是混乱了一小会儿,忽然就停下了发疯似的自言自语,转而凑近朝仓,向着他的下身伸出手来。 “喂,你要干什么?”朝仓挡住他的手,而名濑却又不依不饶地探出另一只手,颇为强硬地要解开他的裤链。 “朝仓同学真的很恶劣……”名濑的声音有些颤抖,“明明知道我最讨厌的、最害怕的,就是朝仓同学被别人抢走这件事——” 糟糕,听起来好像带着哭腔,不会真的又来吧?朝仓忽然觉得自己捅了大篓子,出于微妙的畏惧心,他不得不松开了钳制着名濑的手,一旦得到自由,对方一下子便迅速地解开了他的裤链。 “你这家伙——”朝仓崩溃似的捂住脸,“我有说过我是好人吗?” “没有。朝仓同学一直都很坦率。”名濑的回答迅速又坚定,双手小心翼翼地扒下他的内裤,将他的yinjing握了出来。他上半身靠在朝仓的怀里,低着头盯着手中的深色yinjing,专心致志地抚慰着它,使它从沉睡状态慢慢苏醒。 “朝仓同学兴奋起来了。”名濑有些欣喜地说道,他看了一眼仍然捂着脸不愿意看他的朝仓,俯下身去,慢慢地将完全勃起的yinjing含进嘴里。 “只有我……能让朝仓同学兴奋起来的只有我才对——”他熟练地舔弄着yinjing顶端上的小口,一边带着些得意,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熟悉朝仓同学兴奋点的是我才对,能让朝仓同学满足的只有我才对——绝对不会把朝仓同学让给别人……即使她是朝仓同学以前的炮友,那也已经是过去了。” 他使劲地收缩了口腔,嘴里的yinjing受到刺激似的一颤,即使只是含着它,名濑都可以感受到柱身血管之下,仿佛心跳一般的激动跳动。 “朝、朝仓同学的现在、未来……只会有我一个人。” 如果朝仓此时低下头,他一定会发现总是在他面前温顺得如同被驯服一般的名濑,此时的神色执着痴迷到可怕的程度。可他只是不停地喘息着,任由名濑用唇舌抚慰他的yinjing,直到完完全全地达到高潮,将浓厚的jingye全都射进了名濑的嘴巴里。 是我的。 他听到名濑模糊不清的声音,心中的怒火终于在此时升到了最大值。朝仓冷冷地睁开眼睛,面前是凑近的名濑的脸,他正微微张着嘴,像以往每一次被他检查时一样,向着他展示被射进嘴里的jingye,示意自己有好好地完成任务。那些jingye实在是过于多了,名濑的嘴每回都无法完全装下,正不停地从他嘴角溢出。 明明就是只能等着被他玩弄的yin荡货色,也有资格对他的归属指手画脚? “你最近,”朝仓捏住他的下巴,晦暗不明的眼神里唯有怒火,“真的太得意忘形了。” 名濑的喉结滚动一下,咕咚一声把嘴里满满的jingye吞下了。他顺从地抬起被朝仓紧紧捏住的下巴,眼镜背后的眼神却毫不认输,痴缠地死死盯着朝仓。他轻轻露出一个略带得意、却又充满暗示性的笑容。 “谁让朝仓同学这么温柔呢?”他轻声道,“明知道我是个贪心、不知满足的人,却仍然允许了我的靠近——”他伸出舌头,色情地舔了一下朝仓捏在他下巴的手指,“朝仓同学,惩罚我吧。惩罚这个既yin荡、又不知羞耻、还贪心得让你心生厌烦的我吧——” 妈的。 这个人真的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吗? 朝仓猛地把手插入他微张的嘴唇之中,拇指垫在舌下而食指则压在他的舌根上,这样一来名濑便只能无助地大张着嘴,被挟持住的舌头如喘气的狗一般在空气中微微发颤。 他的口腔内满是不停分泌出来的口水,不一会便将朝仓的手指弄得湿漉漉的,多余的也全都顺着嘴角流了出去,与刚刚的jingye混合在了一起。 “有时候我真的想把你这条舌头给拔了,”朝仓看着呼吸困难得双目泛红,嗓子里也不停发出痛苦喘息的名濑,“让会长大人再也说不出话来。” 名濑作为学生会长的口才他领教得不是一点半点。可最令他生气的,既不是名濑一贯的自说自话,也不是他令人头疼的哭泣声,更不是像他今天这样理直气壮的嫉妒与「占有欲」,而是他时不时地、就会说出一句仿佛正中红心、直直射进他心里的那种花言巧语。 就好像他真的输了一样。 虽然嘴上总是说着被名濑打败了,可实际上朝仓却是个即使被揍到说不出话也逞强着拒绝求饶的倔强的人。他怎么会愿意承认自己真的被名濑打败了? 好像想说什么的名濑只能徒劳地发出“哈、哈”的喘息声,他整张脸都已经被泪水、汗水与口水弄得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