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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甚至会重新勾起对那件东西的兴趣和欲@望。 阮酥对祁念施了一礼,目光便完全落在白秋婉身上,她双颊红润,似乎丰腴了一些,身上穿着宽松的袍子,显然是怕人看出有孕在身,看来祁念把她保护得不错,无需她过多担心。 白秋婉的神色却与阮酥截然相反,她见两人携手而来,马上露出一脸忧虑,自从印墨寒舍身相救阮酥,白秋婉便认定印墨寒才是阮酥命定之人,而不该是这个阴阳怪气的玄洛。 她欲言又止地看着阮酥,似乎想说什么,祁念立马握住她的手腕,对两人道。 “天色不早,孤先行一步,二位慢慢赏玩。” 祁念当然知道白秋婉的心思,但是他不想得罪玄洛,即便还打阮酥的主意,但那也是登上皇位之后的事了,别说玄洛难缠,阮酥本身就是一个可怕的角色,只有他站在权利的最顶端,才能迫使这个狠毒的女人臣服脚下。 目送祁念与白秋婉走下阶梯,玄洛眯起双眼,转头看着阮酥道。 “太子对你,余情未了。” 阮酥唇边挂着一丝嘲讽笑意。 “男人便是如此,得不到的都是好的,一旦得到了,才知不过如此,三两天便丢开了。” 玄洛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笑道。 “你能见过几个男人,小小年纪,大言不惭。” 阮酥哼了声,走到银杏树边,树下有一盛满红线的托盘,她拣了一支,抽出线头递给玄洛,两人正要绕红线,只听不远处祁念的声音传来。 “来人!快!来人!” 玄洛与阮酥对视一眼,快步赶了过去,祁念与白秋婉尚未走远,祁念半蹲在阶梯上,白秋婉倒在他怀中,死死拽着他的袍子,一张脸颜色雪白,躲在暗处保护的罗虎率先冲了出来,见白良媛倒地,一时却也懵了,又不敢上前相扶。 阮酥于是先他一步蹲下,握住白秋婉的手。 “你怎么样?” 白秋婉面色惨白,捂着小腹嗫嚅道。 “痛……阿酥,我腹中好痛……” 阮酥似乎明白过来什么,她连忙伸手摸向她裙下,只觉一片湿意,连忙摊开手掌,玄洛于是提灯一照,只见阮酥手上尽是鲜血。 玄洛皱眉,看向祁念。 “白良媛只怕已经小产。” 祁念一瞬面若死灰,抬头不能置信地诘问。 “你说什么?小产?这不可能!阿婉方才还好好的,这些日子以来都还好好的!” 阮酥打断他。 “殿下,这里不是追究的地方,现下当务之急,是先送秋婉下山,或许还有回圜的余地。” 到底是关心则乱,祁念也不计较阮酥称呼的不妥,打横把白秋婉抱起,便疾步朝前走去,阮酥正欲跟上,却被玄洛阻了动作。她蓦然抬眸,也懊恼自己太过冲动。玄洛是颐德太后与嘉靖帝的人,向来不参与皇子相争;而自己虽与太子有约定,和白秋婉也交好,不过如今局面若是贸然插手,大概只会麻烦不断。只是——前世唯一诞下太子骨rou的便是白秋婉,按时间轨迹来看正是这个孩子,难道……一切又要变化了? 这个想法让阮酥有些沉重。 “师兄,这个孩子你觉得是否还能保住?” 见她一脸忧虑,玄洛暗叹了一声还是直言道。 “只怕凶多吉少。不过对他来说,或许并不是一件坏事、” “是啊,一个男人连自己心爱的女人也保护不了,更何况男人本就擅变……就算侥幸存活,如今倚仗宠爱或许还能安然度日;可到弃如敝履的一日,终究只能成为彼此拖累。” 人真是矛盾,前世得知印墨寒给她服下的是绝子药时,她是恨的;可在青灯古佛的那一年,却又不止一次庆幸还好没与印墨寒生下孩子,否则,她都不知道自己如何面对他。 右手被一块绢帕温柔包住,阮酥收回思绪,这才发现是玄洛小心翼翼地帮她擦去手指上的血污,力道不轻不缓。拿捏地恰到好处。直等一双素手重新恢复如初时,玄洛这才漾出笑意,语气中已习惯性带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温柔。 “先把咱们的结永世之缘结下再说。至于别的,酥儿无需担心,你师兄我本就不是普通男儿。” 听出他一语双关,阮酥闻之一红,把红线塞进他手里。 “师兄别胡说了,再耽误下去其他人也上来了!” 玄洛竖起耳朵一听,果然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便也收敛神色,牵起阮酥的手走到雌雄二树前。认真道。 “那咱们可要绕高一点,否则被旁人的遮盖住,那便不灵了!” (请假条:周日有事,断更一天,大家周一再来看哈,谢谢大家~~) 215自食其果(一更) 第二日阮风亭下朝回来时,难得地春风得意,满面喜色。他把阮酥叫到书房,声音很是轻快。 “酥儿,为父已把那封信并地契全部交由了圣上,圣上果然大怒,印墨寒此番便要自食其果了!” 阮酥唇边浮现一抹冷笑。针对去年阮风亭低价征地一事,阮酥撰写了一份双方交割的信件,信上重点言明此事乃阮风亭与印墨寒共同参与完成,等事毕后每人根据差价按比例平分银两,信末交割单上有印墨寒的亲笔签名。 虽然这样一来,阮风亭的嫌疑已然坐定,但是看在他主动负荆请罪,并且自愿提出数倍承担差价外,嘉靖帝的怒气少了一半;反倒是印墨寒,把恩师告到御前,本是打了一把大义灭亲的牌,可到最后竟变成了一出分赃不均贼喊捉贼的戏,简直把当今圣上与满朝文武当白痴愚弄戏耍。据说嘉靖帝当场便让人卸下了他的官帽,送大理寺听候发落! “如今印墨寒成为了风口浪尖,父亲却也不能大意,我们得时刻提放他倒打一耙。” 阮风亭沉吟。 “为父也这样认为,就怕五皇子祁澈……” “这个人父亲便不用忧心,反倒是印府那边和大理寺,我们需时刻留心动静。” 知道前世祁澈便暗中经营私盐,阮酥虽不算了如指掌,但稍加调查,也能摸出个大概。她以此为挟,就已存了警告之意,若是祁澈对这件事有所动作,那休怪她不客气。 阮风亭不明白女儿为何这番酌定,然而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