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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郁子珩把教中主要的几个人都叫到了流云厅,想要帮二人选定个好日子,并把需要准备的东西与事项都安排下来。 他们这边一派和气地谈着喜事,却不知阙祤的听雨阁里,第二次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阙祤披了件外衣,心里戒备十足,面上却涓滴不漏,甚至还带着点懒散意地靠坐在床边,压低了声音道:“郑堂主居然有胆量只身闯入寻教总坛,实在是让人佩服。” 郑耀扬给自己倒了杯茶,捏着茶杯端详了阙祤好一阵,才道:“许久不见,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莫不是真当自己是这寻教的执令使了吧?” “我的身份,”阙祤一只手撑在床上,指尖微动,触碰到枕下的那块令牌,顿了顿才接下去道,“不是寻教给的,更不是长宁宫给的。” 郑耀扬眼中阴狠之色一纵即逝,轻轻笑了一下,“为了潜到这里来,我着实花了不少时间费了不少功夫,忙了大半年才得了这么一次机会,可不是来和你斗嘴的。” 阙祤没言声,等着他说下去。 “阙祤,”郑耀扬喝干净杯里的茶水,“那两个探子被你活活害死的事,你要不要和我解释一下?” 也不知是有人故意安排还是仅为碰巧,郑耀扬竟在这个自己刚经过针疗,才恢复了三成内力的时候来了。阙祤知道现下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便也不和他硬碰硬,道:“你以为对于长宁宫安□□来的那些人,郁子珩真地什么都不知道么?况且我又怎知来的那人真是长宁宫的人,如果是郁子珩派来试探我的人呢?” “事实证明了,他们就是我长宁宫的人,”郑耀扬朝他走近,“事后你可曾觉得对不起他们过?” 阙祤几不可见地挺了挺背脊,“不曾,赔了那两人的性命换来郁子珩对我的信任,郑堂主觉得不值?是要保我还是保别人,郑堂主自己决定。” 郑耀扬在他身前三步远的地方站住,思量了片刻,道:“那自然是要保你,若不是为了保你,今夜我又何须亲自来此?” 阙祤微抬起头,借着屋内昏暗的灯光看着他,“此话怎讲?” 郑耀扬却没就这个问题继续往下说,转而道:“你与郁子珩一同练功这么久,觉得他那什么‘博元修脉’如何?你可曾找到了这门功夫的破绽么?” 阙祤错开他的视线,“我看这门武功可不如他说得那般神乎其技。” “怎么说?” 阙祤道:“二人共同练功,自也是共享进境,可我是什么样子,相信郑堂主也看得出来。” 郑耀扬狐疑地摸摸下颌,“郁子珩为了找一个逆脉之人配合他练功费的可不是一星半点的心力,就只是这样?你该不会是在骗我吧?” 阙祤面不改色,“我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早晚都会有个结果,我又何必自讨苦吃?” “有理。”郑耀扬点点头,作势要回到桌边去,脚才一动,忽然出手如电地直袭向阙祤面门。 阙祤一直防着,倒不至于措手不及,可他身体尚未恢复,速度和功力都差了郑耀扬一大截,躲开了他第一招,却躲不开尾随而至的第二招了。 郑耀扬却如他突然发难那样,又突然收了手。 阙祤被他逼得站到了角落里,不悦道:“你就不怕将人引来么?” “郁子珩和他的长老护法在一起,不怕。” 一股浅淡的气味弥漫开来,似是花香,转眼便飘散了。 阙祤皱了皱眉。 郑耀扬笑了,沉声问道:“阙祤,你可还记得那‘阎王笑’么?” ☆、孤立无助 阙祤屏住呼吸,心里飞快猜着那气味到底是什么发出来的。 “你不用这般如临大敌,”郑耀扬又退开了些,“我只是撒了点幽槐香,并不是毒物。” 阙祤将信将疑,依然不敢贸然呼吸。 郑耀扬道:“只不过那东西遇上阎王笑,就会让你加倍地疼。算来距你毒发也没多久了,我总算赶在了前头。” 阙祤手握成拳,又一点一点放开,不再屏着呼吸。他从角落里走出来,拉了下适才因为躲避郑耀扬而从肩头滑下的外衫,道:“为了这么点小事让郑堂主冒这么大险,我还真是受宠若惊。” “本来你可以不用受这份苦,这个时候我来送的应该是解药而不是幽槐香,”郑耀扬边说边往外走,“但你的表现实在让宫主失望,他一生气,便只好给你些惩戒了。” 阙祤轻哼一声。 郑耀扬瞥了他一眼,“听说郁子珩对你颇为重视,说不定看了你毒发时痛苦的模样,他便肯对宫主服软了呢。” “你觉得他是那样的人?”阙祤很想问问他们是不是被郁子珩给逼傻了。 “嗯,你说得对,郁子珩这人心肠比石头还硬。”郑耀扬道,“果然还是要靠你,你把博元修脉的全本弄到手,若得机会,能杀了郁子珩更好。” 体内真气不知为何有躁动的迹象,阙祤勉强压了压,道:“我不是他对手。” “这不是个单凭武功高低就能论输赢的世道,我相信你总能找到办法的。”郑耀扬走到楼梯口,看着外边一堆巡视弟子走远,“你乖乖听话才有活路,等你功成身退之时,我自当给你解药。” 阙祤冷冷道:“只怕等不到那时,我便没命了吧?” “压制你疼痛的解药每月我会给一颗,等你痛过一次尝过那滋味,我会把解药交给新来伺候你的那小子。”郑耀扬跃到栏杆外,“你做得令我满意,解药就会按时,否则每隔七八日你便要死去活来一回。从最初毒发到要了你的命,大概也是一年前后,你自己看着办吧。” 听雨阁上下又安静了下来,郑耀扬已经走了。 阙祤原地站了片刻,膝盖忽然一弯,半跪在地上。 他正处于经脉被完全理顺,内伤痊愈的关键时候,被这幽槐香一搅,那早埋在身体里的阎王笑似乎要被它唤醒,有提前发作的意思。 这可有些糟糕。阙祤直接在地上盘膝坐下,将一丝乱窜的真气强行拉了回来,运功想要把毒性暂时压制住。 真气在体内运行了三个小周天,阙祤才觉得稍稍好些了,但他清楚自己此刻内力不足,不多时候那毒物必然要再抬头。阎王笑早晚会发作,那倒是没什么,只是这个时候来,那他的内伤很可能又要反复甚至恶化。阙祤叹了口气,扶着桌椅站起来,边往楼下走边唤了人来。 庞志浩听到声音,第一个走过来,“大哥,有事么?” “你去……”阙祤话刚出口又停住,想起郑耀扬说往后会经他手给自己解药,又觉这人不可信了,道,“我茶喝得多了,嘴里发苦,想吃点甜的,你去帮我弄点蜜饯来。” 庞志浩不疑有他,转身就去了。 阙祤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