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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的哭起来,却因为不是自己的地盘哭也哭不大声。 这边被人抱着的木从安见与他好声好气说话没有用也生了气,伸出手就要推拒,却被夏侯子衿突然变盛的气势吓住,只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是来与你做幕僚的,不是让你欺辱的!放开我!” 夏侯子衿阴沉着脸冷漠的瞥了眼怀里这张和那个人相像的脸,心中怒火攀升,越看越怒,俨然是把这人当成了陈慕。心中自有一个念头: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让他再也发不出声音才好。 被人扔在床、上,木从安才真的惊慌起来,挣扎着要出去,修剪整齐圆润的指甲划在男人的脖颈上留下一道红痕。 一介书生怎么可能抗拒的过此时完全暴怒毫无理智的夏侯子衿。 “闭嘴!” 低沉而危险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气,他愤恨的瞪着眼前明显瑟缩了一下的男人,一下子看到了那双眼睛,那双和陈慕几乎一模一样却又完全不同的眼睛,这个人这双眼睛惊慌失措还带着一点哀求和高傲,陈慕的眼睛里却只有惊恐和厌恶。 夏侯子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刚在陈慕拿碰了钉子,回来见到这个人就把他带了回来,可这会儿他又有点不明白要做什么了。 陈慕昏迷了,他把他带回去好生养着,可他醒来看见自己那么害怕那么惊恐那么厌恶一心只想着离自己远一点的态度刺激了他高傲的自尊。 夏侯子衿不明白小哑巴为什么会这么怕自己,他忍受不了那种目光,陈慕会把他逼疯。 但是这个人,他的手抚摸着木从安的脸颊,近乎虔诚的亲吻他惶恐的眼睛,这个人只要自己给他足够的东西什么都可以得到,他听话服从甚至依附着他。他也许比不上小哑巴,但是聊胜于无,而且,他相信自己会把这个人调、教成他喜欢的样子。 夏侯子衿看着安静下来的木从安,嘴角勾起一个弧度,用那种和陈慕在一起时的温柔语气安抚他:“别怕。不要怕我。” 木从安被他亲吻着眼皮看不到他的表情,却听见这个人带着脆弱的声音:“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不要离开我。”他顿了顿,声音恢复冷静,“你想住在蓉城,想要救你的族人,我帮你,只要你不离开我。好不好?” 木从安猛地睁开眼睛望向他,四目相对,一双震惊怀疑,一双冷静坚定,夏侯子衿抚摸着他柔软的唇、瓣,说出的话像是蛊惑:“从安。你不要怕我,不用怕我。我会帮你,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木从安连眼睛都不敢眨,他觉得这就像是梦境一样,这个人怎么会说这种话,怎么会这么轻易就答应帮他,不,不能这样说,应该是他为什么明知道自己接近他是有利可图却还主动送上来? 木从安再聪慧也是个未经情、事不懂情爱的死板读书人,他睁着大眼睛迷茫的看着夏侯子衿,对上温柔宠溺的眼睛,那里面似乎燃着火,他低下头亲吻他的嘴唇,脱掉他的衣服。这些事情他本来是抗拒的,是不耻的,这是将他的自尊和高傲踏在脚下的侮辱,这时却无动于衷。 是为了他的承诺吧。 只是为了他的承诺。 被进入的时候,即使夏侯子衿百般小心还是痛,眼角流出泪水,立刻便会得到那人的温柔安慰,可还是痛,连带着胸腔里跳动的小家伙也疼痛起来。 躺在床、上随着qing潮忍不住晃动身躯发出阵阵shen、吟的少年书生一张米分、嫩的脸上只剩下迷离,心里那点不甘慢慢沉寂藏得很深很深。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出卖自己的身体来换取木家的安宁? 为什么? 然后在更深的地方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冷静的告诉他:“这就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第25章 提剑上炕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出卖自己的身体来换取木家的安宁? 为什么? 然后在更深的地方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冷静的告诉他:“这就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在慢慢的相处中,雌伏与人下尤其是这个男人身下似乎也没那么难受了,加上他言出必行,木家在京城的处境慢慢改善,收到老太爷的家书时,木从安正窝在夏侯子衿怀里,眉眼弯弯,一派安然。 夏侯子衿从不避讳他,是真的把他搁在心尖上疼,木从安想谢谢他,刚一抬头就被人攒住了唇,夏侯子衿将舌头探进他的口腔里闭着眼睛一副入迷模样,木从安被他撩、拨的情动,微微挺起胸膛艰难的想要更多,夏侯子衿却松开了他,眸中温柔的像是一波春水:“想谢谢我?” 木从安被他盯着又气喘吁吁,绯红着一张脸点了点头,却没发出声音,夏侯子衿满意的看着他这副样子,因为方才的亲吻眸中泛着水雾显得迷茫又惹人怜爱,配上这张脸,只论神态已经可以和小哑巴媲美。心头突然涌起一阵厌恶,夏侯子衿垂下眼帘,遮住瞬间变换的神色,将手中账册放置一边搂着木从安,下巴搁在他头顶低声问:“信中写了什么?” 说到家书,木从安有些低落,垂着头许久才说:“祖父他们解了眼前危机,便不来了,京城毕竟是木家发家的地方,若不是走投无路自然不愿离开。蓉城这边,眼下依靠你建立的宅邸和商铺却还是要经营者的,所以并没有提要我回去的事情。” 夏侯子衿把、wan着他的头发,心不在焉的点着头:“如此甚好。” 木从安自然知晓他的意思,两人在一起的名头不好,但相处下来夏侯子衿对他处处是真心,就连每次床笫之间也多是照顾迁就他的感受,说不感动是假,不动心更是自欺欺人。 想到床笫,木从安觉得脸颊烧红,手忙脚乱的逃开夏侯子衿的怀抱、坐在一侧低声道:“你今日不用去铺子里巡视吗?” 夏侯子衿从洞、开的窗子往外看了看天色,六月的大太阳明晃晃的照人眼,翠绿的树叶耷、拉着没了生机,只有聒噪的蝉鸣扰人清梦。穿鞋下榻,抱着木从安厮、mo了一阵,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黏、腻的发甜。 夏侯子衿下午要去商铺,也不敢和他多闹,带着小厮七转八转回了自己的院子,沐浴更衣准备出门的时候才拐进旁边的院子。 院子里空荡得很,只有两根竹竿和一条晒衣绳在太阳底下晒着,房间窗子大开,隐约能看见窗前小榻上睡着一个人影,只穿着白色的寝衣,抱着蒲枕侧卧在一边,整个人安静又脆弱。夏侯子衿没有进屋,只站在窗边看着他,旁边的人低声道:“早上起得早,吃了东西捉了两只蝉,中午说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