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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厄玛,“他还在星寰吗?还是到别的地方去了?” “我不清楚。”厄玛低声说,“我们回星寰之后我就没见过他,要我去打听一下看吗?” 周惟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有空的话你留意一下吧。” 也许是直觉不对,也许是闲得无聊,周惟决定关心一下新郎官的头号马仔,毕竟,瓦龙汀可是把他从遥远的银河系诓到这儿来的罪魁祸首呢。 没功劳也有苦劳不是。 第65章 婚礼血案EP03 厄玛的情报工作做得极为出色,在彼尔德和加勒大婚典礼三天以后,便完成了主君陛下交代的重任。 然而当周惟听说了他带来的消息,惊讶得眉毛都差点掉下来了。 “失踪了?”主君寝宫里,周惟不置信地看着厄玛,“瓦龙汀居然失踪了?” “是的。”厄玛说,“彼尔德王回到星寰不久,他就失踪了,这是他手下的斥候告诉我的,应该不会有假。” 周惟仍旧觉得不可思议:“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彼尔德没有让人去找吗?”瓦龙汀这种高级马仔,从彼尔德离开伊萨星球就跟着他,为什么失踪了他一点都不着急?婚礼上也没表现出任何异常? “事实上,正是彼尔德殿下下令,任何人不得过问此事。”厄玛说,“侍卫们都对这件事讳莫如深,即使瓦龙汀大人最亲信的手下,也不敢多说一句。不过……”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道,“完全封住人们的舌头是不可能的,那名斥候告诉我,各种流言现在都流传在市面上。据说,有人在瓦龙汀大人失踪前曾看到他和彼尔德殿下争执,所以大家都怀疑他是被殿下灭口了——你知道,他当初是背叛了加勒才成为彼尔德殿下的手下,现在他们兄弟和好了,还要联姻,他就成了一个不合时宜的存在。” “那彼尔德也没必要杀了他吧?”周惟疑惑道,“加勒连彼尔德都能原谅,又怎么会在乎瓦龙汀这种小喽啰?” “也许是瓦龙汀大人比较纠结吧,或者去找彼尔德殿下争论过。”厄玛说,“彼尔德殿下怕他搅了婚礼,所以才把他……好吧,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还是关在什么秘密的地方。” 周惟皱眉思索,少顷摇了摇头:“不,我觉得彼尔德不会杀他。”乔格曾经和他说过,瓦龙汀是加勒的得意弟子,数月前加勒甚至夜探星寰,试图说服他背叛彼尔德,现在彼尔德一心讨好加勒,怎么会动瓦龙汀,最多把他关起来,等蜜月过后交给加勒处置。 “也许吧。”厄玛说,“我会继续留意这件事的。” 周惟摆摆手:“还是让他们内部去处理吧,我们不要插手了。万一,我是说万一,有什么杀人越货的事,我们再酌情出手。”说到头,他还是不想看着瓦龙汀死。 “好的。”厄玛点头。 摄政王和伊萨王的婚礼业已结束,但蜜月还在进行,为了庆祝这一百年难遇的盛事,赫基帝国延长了假日,加之战争刚刚结束,整个星球都洋溢着一种懒洋洋的,温馨的气氛。 在这样的气氛中,连周惟都有点儿熏熏然的感觉,仿佛数月前那场血与火的战争根本只是个不真实的梦。至于珀西,就更懒散了,听说亲爹麦考大帝要御驾亲征的消息,他连防着格里佛抽风带老婆逃跑都不用cao心了——还没跑出拓扑星系,贝克王国皇家舰队就能抓住他。 他现在需要担心的,只剩下如何应付贝克皇族那繁复冗长的婚礼了。 哦,对,还有老婆的禁断症。 当然,也不是每个人都这么闲的蛋疼,格里佛作为集体婚礼唯一的代表,在家长来临之际不得不频繁往来于星寰和护卫舰队之间,布置欢迎事宜,以及和司礼官商量婚礼流程等等,好在他之前才参与了彼尔德和加勒的婚礼,预热了一下,所以cao作起来还颇有点得心应手。 和珀西一样,他身上也怀着关于身份的秘密,虽然该做的都做了,婚礼也在筹备当中,他的另一半还不知道他们要结婚。所幸他面临的难题比珀西简单得多,以厄玛对他的爱与信任,目前一切的隐瞒应该都不至于破坏他们的感情。 大不了多求求情就好了。 抱着这样美好的憧憬,格里佛终于计划好了一切,开始考虑向厄玛坦白的问题——爹妈马上就来了,总不能见了面才跟老婆说:“亲,我爹是个国王!”,最好在贝克皇家舰队到达拓扑星系之前让厄玛接受这个现实。 酝酿了好几天,想好一切可能出现的意外,格里佛先跟珀西通了个气。珀西有些担心厄玛会告诉周惟——这俩人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有一种诡异的默契感,有时候连他这个“萌宠”都有些嫉妒他们之间那种心有灵犀的感觉。 不过最终格里佛说服了珀西,注定伴侣之间的羁绊是无可替代的,即使厄玛和周惟再亲密,也不可能罔顾他的意愿。 重要的时刻终于来临,这天格里佛专门回了一趟天裂空间城,在德古拉号里收拾了自己的出生纸、id卡、猎手证,为了增加可信度,甚至连大学毕业证、足球裁判证、飞船驾驶执照等等都统统打包,打算晚上带回星寰给厄玛看,坦白自己“落跑王子”的身份。 然而当他兴冲冲飞回星寰的时候,却发现厄玛不在家。 “他去哪儿了?”格里佛在二楼大厅里找到了正在给神龙刷毛的主君陛下。周惟正光着膀子骑在珀西肚皮上给他搓鳞片,忙得一身臭汗,亮晶晶的汗珠挂在健壮的胸肌上,要多性感有多性感。 仰躺着装蠢的某龙一脸欲|仙|欲|死的表情,已经快要飞升了。 不过格里佛完全没心情欣赏这种“美景”,抱着背包问周惟:“厄玛没跟你在一块吗?你打发他出去办事了?” “没有啊。”周惟从珀西肚皮上滑下来,后者立刻翻滚趴下,将某个不和谐的部位藏在尾翎下面,吐着舌头喘粗气。 “说起来我也有一下午没看见他了。”周惟将大刷子丢在水桶里,从地上捡起自己的t恤擦汗,“龙奴说他午饭后就出去了,貌似一直没回来。你找他有急事吗?” 格里佛摸了摸下巴,道:“是,是有点急事。” “都这个钟点了,他应该快回来了吧。”周惟看了看时间,道,“他最近老说胃胀,腿酸,也许是出去散步了。” “可能吧。”格里佛莫名有些不安,但厄玛出门没带任何通讯设备,也没带超时空机甲,应该没有走远,于是他没有太过纠结,跟周惟告辞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干净整洁,连杯子的把手都朝着一个方向,厄玛在整理方面有轻微的强迫症,大概是彼尔德从小调|教的结果。格里佛将装着“证物”的背包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