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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治区周围建立几个开放口岸,促进通商和通婚,然后不断交换移民,估计用不了一百年,伊萨人和赫基就完全同化了!”说着说着简直都想去到南海边画个圈了! 控制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接着道:“说实在的他们就算现在也不大分得清,你不觉得吗?哦对,你没见过伊萨人是不是?我和珀西见过,他们跟赫基人外貌特征很像,包括发色眸色之类。” “我看过一些资料。”格里佛将珀西之前关于人种的推论告诉周惟,“我怀疑他们很久以前属于一个国家,只是后来分裂了。还记得厄玛吗?他的人种倒是和这些人全都不一样,搞不好是赫基土着的后裔。” “你说得有道理。”周惟经他提醒也产生了怀疑,道,“还有一件事我一直不明白,作为摄政王彼尔德为什么不是王族后裔?先君为什么这么信任一个外人,临死前还把整个国家都交给他?”顿了顿,道,“厄玛从小跟在彼尔德身边,一定知道很多秘密。” “或许我可以去问问他。” “你?问他?”周惟诧异,“他会告诉你?” 格里佛仔细考虑了一下,道:“试试看吧。”见周惟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故作神秘地道,“你知道,金牌猎手总是有一些不为外人道的谈判策略的。”我抓着他把柄这种事要告诉你吗? 大厅里的珀西仿佛读到了兄弟的心声,金眸微眯,微微一哂,扭头趴在金堆上开始考虑整个计划最艰难的部分——活捉加勒王。 夭寿哦,陛下你是怎么想出这个不可能任务的? 第40章 谁是英雄谁是美EP01 厄玛是彼尔德王的私属奴隶,除了被派出去执行任务,大多数时间都必须呆在主人身边,想要找个单独询问的机会并不容易,格里佛等了两天,才在角斗场的更衣室里拦住了他。 “您找我有事吗,乔格大人?”厄玛正准备参加下一场的角斗,赤着上身,只穿了一条厚帆布的短裤,修长的身体精壮结实,那些丑陋的疤痕像纹身一样镶嵌在白皙的皮肤上,给他增添了几分狰狞的杀气。 “我想问你几个问题。”格里佛面对这样的他莫名有些心慌气短,努力稳住才没有脸红,“我想知道除了你父亲,你的族人还有没有其他人活着。” 厄玛恭敬的神情立刻浮上一丝戒备,道:“没有了,大人,即使有,我和我的父亲也不知道——他们是叛军余孽,抓住是要被判处火刑的,侥幸活下来也一定藏得非常隐秘。” 格里佛并不十分相信厄玛的话,他一直觉得亚大陆里不仅藏着老哑巴一个人,那么严苛的环境不是一个残疾人能应付的。而且他上次进去勘察,没有找到丝毫线索,很可能有人专门帮老哑巴湮灭痕迹……不过这种事厄玛有所隐瞒也情有可原,又问:“你们的部落有名字吗?叫什么?是不是赫基星球的原住民?” 听到“原住民”三个字,厄玛翡翠色的眸子忽然紧缩,浮上一丝说不清是紧张还是害怕的神情,道:“自从被灭族之后我们的名字就成为了帝国的禁忌,所有人都称我们为‘叛逆者’或者‘余孽’。部落原先的名字已不复存在,连我父亲也不曾告诉我——他想让我忘记这一切,老老实实活下去。” “连名字都不愿意告诉你?”格里佛根本不相信,灭族这么大的仇恨,难道仅仅为了“活下去”就可以忘记吗?这不符合常理! “是的,大人。”厄玛在短暂的失态之后迅速恢复了正常,坐到一边的长椅上,开始给自己的膝盖绑护膝,“活下去很不容易的,如果想太多,很容易分散精力,一旦分散精力,就容易犯错,而犯错太多,就会死。我父亲只是希望我能少犯点错而已。”打了一个复杂的绳结将护膝绑紧,抬头看着格里佛,“不过后一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大人,我们是原住民,赫基星球最古老的原住民。” “好吧。”格里佛不想勉强他,左右部落的名字并不重要。坐到他对面的长椅上,将护肘丢给他,“要我帮忙吗?” “不,不用。”厄玛熟练地给自己上护肘,随着动作上臂肌rou微微起伏,线条极为漂亮,“您来找我就是为了问这个吗?” “还有其他问题。”格里佛艰难地把自己的目光从他身上挪开,掩饰地摸了摸鼻子,道,“既然你们是赫基星球最古老的土着,那骑士族呢?” “骑士族啊……”厄玛扬了扬眉毛,道,“陛下应该告诉过您吧,他们是人龙大战之后才出现的,比土着民要晚一点。但他们更强大,更智慧,后来带领人类驾驭神龙,带来新纪元。” “那其他赫基人呢?”格里佛又问,“除了你们部落和骑士族,其他赫基人都是土着吗?彼尔德王呢?” 厄玛的手顿了一下,绿眸再次收紧。格里佛直觉自己问到了关键问题,正要追问,忽听更衣室角落里响起刺耳的电铃声。 “哦,角斗要开始了!”厄玛像是被电铃声音惊醒,陡然振作了一下,道,“大人,我可以先上场吗?这场联击赛我已经等了半年了,我每十二天才能休假半天,等到这个机会非常不容易。” 他的语气极为恳切,隐隐带着央求的意味,格里佛看着他年轻的,几乎有些稚气未脱的面孔,心不由得软了,点头:“那我在这里等你,我还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好的。”厄玛舒了口气,将帆布马甲套在身上,躬了躬腰,“那我先上场了……您不来看看吗?角斗场的门票可不便宜。或者如果您信得过的话,可以在我身上下点注,虽然我不保证自己能赢,但我的胜率差不多是这个场子最高的了。” 格里佛被他一说也颇有点心动,站起身来:“好吧,一注多少?” “一个金币。”厄玛将那柄片刻不离身的链剑挂在腰带上,拿起一个圆形金属盾牌,又拎了一把巨大的长刀,道,“我的胜率太高了,您得多下几注才能赚到钱。” “那我不如下你的对手。”格里佛不知不觉和他有些亲近,从衣袋里掏出十个金币,“对方的赔率是不是高一点?” “联击赛不能下对手,只能下输赢。”厄玛简单地跟他讲了讲联击赛的规则,原来这是一种年度胜率70%以上的角斗士才能参加的高级比赛,分为三个赛段,第一赛段一对一,第二赛段一对二,对手都是高级角斗士。到了第三赛段,对手将增加到四名,除了两名高级角斗士,还有两只经过特殊训练的猛兽。 总的来说,就是人兽车轮战。 格里佛吓了一跳:“你居然参加这种……”半天才想出个形容词,“这种丧心病狂的比赛?!” “是常规比赛而已,一年举行两次,很多人都会参加。”厄玛带他走过黑暗狭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