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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你这话,好象从明儿你就真成了朝廷重臣了,你家,还有他家,”周六指了指墨七,“成堆的幕僚是干什么用的?再说了,明天你得先到工部递履历,领印信腰牌,拿河图,我跟你说,明天你别想看什么河道,连印信你都领不到,咱们这差使,又不是现成的,那印信得现刻,现刻就没那么快!行了,就这么说定了,三刻钟,咱们软香楼见!” 周六到底是领过差使的,说的头头是道,苏子岚只好点头,四人分手,各自回府,赶紧沐浴换衣服。 软香楼上灯光昏暗,阿萝抚着琴,弹着支哀伤的曲子。 打定主意那天,她先和mama说了,杜mama只说了句‘且看看吧’,既没提要多少赎身银子,不过也再没让她接过别的客人,从那天起,除了墨七,她就不再接待别的客人了,也是从那天起,这软香楼就象死了一样。 阿萝幽幽叹了口气,她从六七岁起,就跟在jiejie们身边,在这软香楼里热热闹闹的过日子…… 可从此以后,她的日子,就得天天象今天,孤灯独守,以琴自娱。 杜mama接了夜雨的传话,出了片刻神,叹了口气,扬声叫人备酒备菜,再高声叫多多,墨七少爷就要到了,还有宁七爷、周六少爷和苏大爷。 夜雨又去请了柳漫等几个常来常往的红伎,柳漫离的最近,上来时,软香楼上已经到处点起蜡烛,灯火通明。 几个红伎刚到齐,周六先到了,紧接着苏子岚和墨七也到了,宁远最后,不过也没晚多少。 软香楼上顿时丝竹盈耳,热闹无比。 墨七不知道怎么了,今天只揪着阿萝喝酒,宁远几个也跟着起哄,阿萝虽说酒量很不错,可也架不住这几位的大杯灌酒,也就半个时辰,就有了**成醉,不用墨七劝酒,端着杯子冲上去要和宁远连喝三杯。 宁远从阿萝手里拿走杯子,示意周六,“你过来陪她再喝几杯,阿萝酒多了,咱们走吧。” 周六从后面抱住阿萝,“酒不喝了,来,小爷带你去醒醒酒,今儿夜里,好好醒一夜。” 柳漫愣愣的看着鼓掌叫好的墨七,宁远斜着她,慢慢抿了口酒,眉梢微挑,笑道:“小七,你不是说柳漫才最惹人疼?瞧瞧,多诱人的尤物。”(。) ☆、第二百一十章 福祸难知 墨七酒也喝了不少,醉眼迷离的看着柳漫,一头扑过去,“漫儿,今儿个,让爷好好疼疼你,咱们走。” “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也走,别扰了这楼上无限春光。”宁远站起来,伸手搭在苏子岚肩上,一幅醉态十足的模样。 苏子岚有几分犹豫的看着墨七,宁远伸手在他脸上拍了下,“你看中哪个了?别客气,今儿个小爷我请客,两个都中了?那就双飞!你们俩……” “七爷酒多了就胡说,今天不行,我还有事,七爷去哪位小姐楼上?还是送你回府?”苏子岚赶紧回绝,他还得回去好好过一遍河图呢,这趟差使,墨七是个帮闲的,责任全在他身上! “过来,让爷瞧瞧。”宁远醉眼迷离的招呼余下的几位小姐,几个人急忙过来,宁远凑过去,几乎贴到人家脸上,一个个看过去,抬手挨个脸颊拍了一遍,“有色无韵,看看还行,真上了身……嗝!” 宁远猛的打了个酒嗝,“无趣,还不如我府上那几个,走走走,回府,大英呢!明儿个去打三幅头面,给三个颜色美人儿,美人儿,想要什么头面,跟大英说,啊?乖。” 宁远一边脚步踉跄往外走,一边挨个捏了一遍脸,三人喜不自胜,赶紧曲膝道谢。宁七爷这手面之大,真是太让人喜欢了。 杜mama看着搂着柳漫,一路走一路贴着脸时不时亲一口的墨七,看着两人从连着两家的角门进了飞燕楼院里,慢慢叹了口气,今天晚上歇在软香楼的,不知道是哪位爷…… 没多大会儿,苏子岚扶着宁远下了楼,杜mama急忙迎上去,宁远胡乱挥着手,“大英呢?小六酒多了,先把……那个什么……” 宁远挥着手,仿佛醉的糊涂了,大英急忙接话,“头面?银子?” “对对!银子给mama,替爷记着,明天找小六讨回来!还有头面,明儿去打,一人一套!”宁远边说边出了软香楼院门,等在院门外的小厮急忙接过,扶着他上了车。 杜mama送走诸人,站在楼下看了一会儿,掂着脚尖上了楼,轻轻推开门,示意多多噤声,上前熄了外间的灯烛,掂着脚尖走到里间门口,将帘子往两边挂起,站在门外的黑暗里,看着里间阔大的床上,压在阿萝身上不停耸动的周六少爷,和在周六少爷身下,婉转呻吟的阿萝。 看了一会儿,悄声退出,招手叫出多多,低低吩咐,“六少爷这样子,要尽兴还早着呢,这一夜只怕都不得消停,我让人准备消夜,多送点热水上来,一会儿你进里屋侍候,都是教过的,这不用我说,好好侍候着,往后,有的是比这辛苦的时候。” 多多撇着嘴,简直要哭出来,“mama,七少爷不是说……” “七少爷什么时候说过那话?是她自己妄想。”杜mama声音淡漠,“以后不许再提这话,你不要命,我还要呢。进去吧,好好侍候。” 让人押走了宁远等人,福安长公主从山上下来,直接就回了别庄。 季疏影侍候白老夫人上了车,离宝林寺远了,白老夫人掀起车帘,示意季疏影,“影哥儿到车上来,陪太婆说说话。” 季疏影忙下马上了车,白老夫人看起来心情不错。 “长公主午后就回去了。”白老夫人示意季疏影自己倒茶。季疏影倒了杯茶,却没有喝的心思,凝神听着太婆的话。 “说是午饭后,宁远和周家小六,墨七哥儿,还有苏家那位,到后山上捉山鸡,正好被长公主撞见,长公主发怒,将四个人和偷的几只山鸡,发给皇上处置去了。”白老夫人的话缓慢却清楚。 季疏影听了个目瞪口呆。 午后宁远等人一直没回来,长公主也没再到法会上,他一直在猜想,没想到…… “也太胡闹了……” “谁知道是不是胡闹。”白老夫人慢吞吞接了句,看着季疏影,“太婆知道你的心思,唉,可你这孩子,还是太实诚,宁远那里,你和他路数差的太远,常来常往,任谁看了,都得多想。” 季疏影垂下眼帘,低声答应了句。 “不用和宁家亲近,咱们家,和宁家走的太近,也不好。那个李信,有他就够了。” 季疏影有几分惊讶,白老夫人怜惜的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