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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4

    ,却觉得嗓子眼发涩,还没话,眼泪就哗得下,特没出息地流下来。

    他凶巴巴地哭着,边哭边磕磕巴巴地:“……个死人……他妈的还有脸回来啊……老子还以为死到火星去,电话不接……短信不回……”

    萧典看着林灼阳玩命地在自己面前泪崩,哭得就像个被欺负的小学生似的,心里竟然还挺高兴的,妈的,他还是会为自己伤心难过的,他为杨雅么哭过吗?没有,完全没有,林灼阳扯嗓门哭是专属于自己的,哪怕他流滴泪,自己少十年寿命,他萧典都愿意。

    “好,看,跟个小毛孩子似的。”心里甜滋滋的,嘴上却不饶人,萧典也不去开灯,直接就在黑古隆冬的办公室里,把自己的老板抱个满怀,他嗅着林灼阳身上的洗衣粉香味,不轻不重地咬下林灼阳的耳尖,暗暗笑起来,逗他,“老婆,真好闻……想?嗯?”

    “谁他妈的想?!谁他娘的是老婆?!”林灼阳哭得更起劲儿,恨不得把鼻涕往萧典衣服上蹭。

    萧典紧紧搂着倒霉孩子,让他下巴抵着自己的肩窝,抱着他微微摇晃着,任凭林灼阳哇哇乱骂,嘴角浮上丝温柔的笑意。

    真见鬼,和什么人混久就像什么人,自己竟然也会么犯贱起来,竟然会觉得,林灼阳在自己怀里又蹬腿又跺脚,骂嚷不停的感觉真幸福。

    萧典自嘲地笑笑,把怀里不安分的小老板抱得更紧。

    林灼阳,可不会让跟那个姓杨的跑。

    他样想着,突然稍稍往后退些,然后朝着林灼阳那张还在叽里咕噜的嘴老实不客气地狠狠亲吻下去,封堵住林灼阳后面的话。

    林灼阳瞪大眼睛,还在咕噜咕噜地反抗,可是当萧典撬开他的牙关,温热的舌头霸道闯入口腔,和他的舌头勾连辗转的时候,阵久违的酥/麻就像细密的电流,瞬间从林灼阳的脊梁蔓延至全身。

    萧典紧紧扣着他的腰,两具性的身体在黑暗的办公室里纠缠厮磨着,随着亲吻的深入,他们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粗重,萧典带着林灼阳磕磕撞撞地退到沙发边上,途中不慎撞倒旁边的椅子,但是没有人去管它。

    林灼阳觉得萧典的亲吻太深太用力,几乎都要把他肺里所有的空气都耗尽,他恍惚间觉得萧典好像不止在亲吻,而是在索求,在证明些什么,隔着衣服,两人都能感到彼此身体的燥热。

    林灼阳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之前的怒恨,萧典消失后的担忧,心里的迷惑,全部都在个绵长悱恻的吻里消失殆尽,等萧典终于放开自己,空气涌入肺部的时候,林灼阳瘫软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却发现自己已经在迷乱中主动勾住萧典的颈。

    萧典俯身在他上方,黑暗中林灼阳只能依稀看清楚他五官的轮廓,可是那双眼睛却是如既往的清澈明亮。

    “……是不好,让等太久……”萧典凝视着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林灼阳的脸颊,林灼阳心里堵,又想哭,拼命扭过头忍住。

    萧典的吻再次落下,次很轻柔,就像羽毛样,缓缓地覆盖在他唇角。

    48结婚

    林灼阳胸膛起伏着,微眯着眸子躺在萧典臂弯里喘着气,办公室里很安静,彼此的呼吸,心跳都清晰可辨。

    萧典倒些矿泉水给林灼阳清理干净,将那些昭示着两人猫腻的罪证投入垃圾桶中,然后俯身抱住林灼阳,揉着他的黑发,在他头顶亲昵地落下个亲吻。

    林灼阳无力地闭上眼睛,他觉得自己就像截已经脱节的火车,朝着跟轨道完全相反的方向慢慢吞吞地运转过去。

    他有些憎恶自己的身体,总是不争气地在萧典的撩拨下起最诚实的反应,什么尊严,什么分手,都是虚的,萧典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时,自己那种从骨殖深处燃焚出来的惊喜已经冷冰冰地告诉他——林灼阳他妈的就是怂蛋,在萧典面前永远强悍不起来。

    手不自觉地捏紧,指节泛出玉色,他用力咬咬嘴唇,想甩开种令自己惭愧无颜的念头,就在时,直沉默的萧典低声开口:

    “……和施小美分。”

    脑袋像搅浑的水泥样凝滞,林灼阳听到个消息后呆愣好几秒钟,然后才反应过来他句话的意思,他蓦然睁大眼睛,猛地抬起头来瞪萧典,不留神嘴唇磕到萧典的下巴。

    砰的声闷响。

    “疼啊,别么大反应成不?”

    萧典吃痛地揉揉,然后掀开眼皮望着傻愣愣的林灼阳,却又有些宠溺地笑起来,狭尖的手指轻抚上他的唇沿,细细描摹:“……干什么样看着,被吓到?”

    林灼阳张张嘴,想问他为什么和施小美分手,可是话出口,却成:“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萧典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底的色彩,“两面三刀的角色,已经厌倦……今后,只想和个人好,再没有其他的。”

    么温软的话能从萧典口中出来,简直就跟CCTV播出“亡共/党,退/党保命”的反/动言论样震撼。

    林灼阳感觉自己的喉咙被什么又涩又苦的东西毫不留情地堵塞住,他在萧典怀里凝视着萧典的脸,些日子他不知去哪里,竟然又硬生生瘦圈,黑色头发垂落在脸颊边,英俊得像场太不真实的幻影。

    直想听到萧典的许诺,可是或许是等待太久,失望太多,如今真的听到他的表白时,心里竟然也只是空落落的虚妄感。

    他觉得自己就像悬着的残破蛛丝,他妈的小风吹就断。

    走到今,他就像个空茧,从里到外都被萧典掌握得清清楚楚。

    可是萧典却像团迷雾,林灼阳再笨,也能感觉到他期满自己很多事情,样的人,林灼阳真的没有自信能和他直走下去,能再相信他,次又次。

    感情在颗驽钝的心脏里织的精细复杂,林灼阳隐约明白他应该拒绝萧典,样才可以让自己个笨蛋全身而退,可是当萧典的手臂整个拥揽住他的时候,他却又没勇气出口。

    就好像手机里直没换的桌面,直没删的短信。

    好不容易等到份不算是金钱交易的感情,么多年,是第次,他怯生生地护着它,自欺欺人地无视着些瑕疵,希望还能继续下去。

    “…………”于是话到嘴边,打个转,成闷闷的,“……到底去哪里?”

    萧典沉默会,然后将下巴抵在林灼阳的头顶,轻声:“去办件很棘手的事情……”

    他担心林灼阳会继续追问下去,眼角瞥,看见沙发边凌乱的衣服,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坐起来,从自己的口袋里翻出个小小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