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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硬它,让它射出来!”顾行之沉声,冷着双眸并了三指入进xue道中粗鲁抽送,“舒服吗?湿成这样含着我不放,还敢说不要?你的身体可比你嘴巴诚实多了,长这么个xiaoxue可不就是欠我入。” 话语越说越粗鄙,合着手上动作激得身前女人低泣出声,他又将手指往深处入了入,扣住rou壁低头冷声:“哭什么哭!?又不是处子身!除了他还有谁摸过你这里?嗯?你怎么这么轻贱,被男人入过还来勾引本世子,跳进浴池里伺候我,上我玉床的可是你?” 他笑的戏谑又鄙薄,言语中满是轻视,花道中手指极速出入,直将小花xue摩擦得“咕咕”作响,看她挣扎着不住落泪,方才抽出手指用力拍了拍水淋淋花xue:“看你湿的,不也舒爽的要命,流这么多水,真是浪荡,这处子身给了哪个野男人了?嗯?还哭!” “给了你,是你。”楚靖止了声,趴在他怀里身子轻颤。 “是吗?”顾行之冷笑一声,骤然用力将她按在马背上,大手撩开衣摆,挺着玉茎自身后顶入xue道,又将她拉起身,擒在怀里,“你这谎话连篇的女人,又与我玩儿心思?” “没有……只给了你。”楚靖连气都喘不上来了,体内茎物顶着密道深处,马匹颠簸一下,茎头便朝深渊挤一寸,她摇了摇头,打着牙颤低声:“你是不是……就想让我这么说?” 她回头咧嘴笑出了声,嘲讽又戏谑:“但我知道,你的处子玉身……被我破了,哈哈哈……” 她本不想与他作对,激怒他,对她没有任何好处,但她还是忍不住,她不好受,便也不想让他好受。 “说你yin荡,你还真是名不虚传。”顾行之眯眸,长指抚上被他顶得凸起肚皮,骤然用力按了下去,尖叫声随之溢出,他却悠然笑了一笑,侧眸看她张嘴喘息模样,长指绷紧连番按压肚皮,“疼吗?但我很舒服,夺了本世子玉身便开心成这般,你可知羞耻是何物?我看你应是不知,浪荡成这样,你是有多缺男人?看到我那些侍卫没?我将你赏给他们可好?害怕了?怎么又哭了。” “顾行之!” “何事?让我入深一些吗?那可不行,弄坏了可如何是好,往后可如何伺候我,还有我那些侍卫。” 他用了最粗鄙话语,句句锥心,看她泣不成声,却是悠然拖着白臀taonong了一下,又抚上挺翘花核揉搓起来,感受她体内痉挛似阵阵紧绞,轻笑出声:“妙,真妙,一帘幽谷藏金龙,你这xue儿当真是个尤物,曲径通幽,夹道从生,是个伺候男人的名器,可惜了这上面的嘴,太不老实,不然本世子当真舍不得将你赏给别人,给谁好呢?莹儿还是桑鹫,他两人不近女色,也看不上你,还是卖到勾栏院吧……” 第九十五章 竹yin “为什么。” “嗯?为什么?因为本世子欢心。” “就只因为藏宝图吗?因为身有宝藏,便是罪,便要沦为刀俎,我若不送羊入口毁了藏宝图,你们也会动手,一如灭了琼花宫一般,屠了逍遥庄。”楚靖低头无力笑声,“还要死多少人,才是个尽头,得了宝藏,屯兵积粮,起军造反……” “这张嘴,可真是不讨喜。”顾行之冷声,捏住她嘴角,迫她与他直视,“我也告诉你,这世道本就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朝野政权又岂是你这江湖人士能懂的?天下之主,应是能者居之。” 他松了手,将她轻颤身子裹进怀里,挺着腰胯,深入浅出cao干起来:“你看你,差点给我说软了,你是怕我给你卖了还是怕我将你赏人了?” 觉察她身下缩了一缩,顾行之笑声,还想再调侃几句,却见侍卫折马而来,他比侍卫动作更快,几乎在侍卫下马来报之前,已将两人交合之处遮住。 “世子,前方有一处驿站,蛊师已带人先行住下歇脚。” “知道了,你先去吧。” 顾行之凝眉,抬眸方才发觉已与前方马匹落下甚远,但他却并未在意,垂眸晲了眼怀中脸色潮红女人,低笑调侃:“怎么?怕了?我就是将你赏给他,他也没胆子敢接手,你可真是蠢得要命,就这脑子,还要妄想陷害本世子,当真是痴人说梦。” 他嗤笑一声,抱过她翻身下马进了竹林,这一柱精华存了多时,忍得他气息不稳,就是时机再不对,他也要射出来给她。 任何事,他从不喜欢拘着,随心所欲才称得上他这般风流性情,但却又甚是在乎质地,即便是行欢,他也要行得酣畅,行得精致,行得文雅。 他本是要将她放在地上,来个男上女下压着她肆意yin爱,又嫌地上太脏,不够儒雅;好不容易寻到块风石,又嫌石头太凉,风石模样太丑,坐上去都脏他屁股。 这般转来转去,怀中女人开始挣扎,他也憋得难受,最后只得分开她双腿,抱着她,硬根贯进深处,站在竹林中上下taonong着行欢。 这姿势,新鲜的很,也甚是耗费体力,但他最不缺的就是力气,大手捧着她白嫩屁股耸得又快又猛,撞xue声音一浪高过一浪,与竹风竞赛,也与虫鸟竞鸣。 “怎么了?受不住了?”顾行之一笑,抬脚踩在风石上,抱着她歇了动作,低头噙上她喘息小嘴吮吻。 他还是喜欢与她“斗嘴”,品她口中芬芳馥郁,口乃万言之根,他饱读诗书,口若悬河,行军打仗也全凭这玉口号令千军万马。 论文,檀轩之盟便是他一人入营与敌军谈判了一天一夜,方才换得边疆三十载安稳;论武,他曾带兵以多胜少歼灭大月氏,击退匈奴蛮夷。 这盖世功勋,多是这张玉口功劳,遂行欢时,他也甚好品她的嘴,这谎话连篇的嘴,气人的嘴,与他作对的嘴,说不喜欢他的嘴! 论相貌,论身世,论家境,他哪一样不是人中龙凤,万里挑一,就她这出身卑微的江湖子弟,若不是身有藏宝图可为他一用,便是给他端茶送水都不配,唯一可让他看得上的,也就只有这相貌了。 但他府中,从不缺伺候人的艳婢,绞尽脑汁不知死活爬他玉床的侍女不在少数,无一不是被他赶出了世子府卖入勾栏院去,就这女人,在他看来也不例外,他要好生唬她一唬,让她长些记性不敢再生造次才是! “你看你,都松了。”顾行之皱眉,抱着怀中身子用力顶了一下,慢悠悠道:“夹都夹不住,甚是倒我胃口,还是卖到渟雨楼去吧,你不就是喜欢伺候男人,到了那里你便可夜夜伺候……你这女人!你做什么?!” 顾行之一愣,忙抬手摸上火辣辣脸颊,见指尖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