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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颤。 “疼了?”顾行之低眸,晲了眼她苍白面容,勾指剜出一抹药膏揉向伤口,“你力气还挺大,竟能推动石门翻出院子跑那么远,让我好一通的追。” 楚靖已是气喘汗流,脚上指尖故意在她伤口处揉搓,力度不大,却致命按在血rou上,下手狠厉却是话语轻柔,当真是个“温柔”的男人。 他又剜了抹药膏,换了另一只脚,楚靖缩了缩,微微低喘:“行之……” “嗯?”顾行之抬眸,眯了她一眼,淡然扬眉,“留着力气等会儿再唤。” 楚靖还未明白他话中之意时,便见他已收了瓷瓶,脱了靴子上到榻上来,挥袖落下纱帐。 “这纱帐质地不好,可不能再用来裹身子。”顾行之笑然,大手伸进锦被抚上纤腿,长指一路向上,揉上花口。 楚靖颤了几颤,只觉身下一阵刺痛,却是抓紧被褥,默然闭眸。 顾行之凝眉,长指抚弄了一阵xue道,微微起身:“你缩这么紧,我可如何进去,莹儿,拿药来。” 澹台莹一顿,转身缓缓取出匣子里药丸递了过去。 楚靖睁眸,攥住他袖口低声:“我困了……想睡觉。” 顾行之接过药丸,两指捻着放在她嘴边:“听话,吃下了就睡觉,嗯?” “行之……” “张嘴。” 楚靖抖了手臂,终是,闭眸微微张嘴,药丸滑入口中时,他点了她脖颈xue道,黑漆漆药珠顺势滚进肚中,吞了彻底。 丹药见效异常之快,快到楚靖惊了身子,双手紧紧抓着身下被褥,热浪滚滚而来,他竟对她下了春药! “现在可还困?”顾行之眯眸,将她身上锦被掀开,看她如搁浅鱼儿般挣扎,英眉轻扬,“难受吗?我知道你是匹烈马,傲骨铮铮,你可以选择自裁,不过你这尸体,我会命人挂在城门上供人瞻仰。” “不要……”楚靖将脸埋进枕间一阵低泣,终是,起身泪眼模糊跪在榻上握住他袖口,“行之……” “想要?”顾行之眯眸,看她脸颊通红,胸峰起伏着连连点头,却是懒散依在床头,一展双臂:“自己来。” 闻言,楚靖抖着双手扯开他腰间玉带,拨开长裤便岔了双腿坐上他腰身,却又被他掐了下来。 “我可还没硬呢。”他曲了腿蹬掉长裤,靠在榻上笑望她。 体内热浪翻滚,腿间瀑布倾泄,楚靖并紧双腿,低头埋进他腿间,张口含住半软耻具,他想要的,不过就是这些,想以此来瓦解她的尊严,他将她,想的有些弱了! 第八十四章 cao控 顾行之垂眸,看她埋在胯下捧着命根殷勤舔弄,guntang软舌在他rou眼儿上扫来扫去,舔得他一胀再胀,又红了凤眸,伸手抚上她脑袋低语:“真想让他看看你现在模样。” 感觉胯下脑袋怔住,他又笑了声,折扇抵住她额头将她撑起身,伸手用力拍了拍白嫩胸乳:“用这个伺候。” 见她呆愣盯着他,顾行之微微蹩眉:“怎么,你不会?” 说着折扇一反,夹在她乳沟里上下抽动了一番道:“这招龙游峡谷可是学会了?” 楚靖已是意识不清,盯着他面色潮红点头。 “那就来吧,让我看看你的本事。”顾行之扬唇,重又靠在床头,看她栖身过来,动作笨拙捧着胸峰裹住欲根,连撸动都不会,让他指点了一遍又一遍,方才稍显娴熟撸动伺候他,但他却甚是享受她这手法生涩伺候。 他擅长cao纵一切,控制一切,征服一切,白日被她乱了心智,于他来说,已是失了阵场,他何曾有过如此挫败,便是这胯下身子,他也是下了决心的要驯服,为其所用,且物尽其用,这女人虽是心思玲珑,但到底是年龄尚小经事甚少,在他面前,便显得生嫩多许,她只要转一下眼珠,弯一下眉角,他都能猜出她心中那些要弯弯绕,吃她,是轻而易举之事。 “张嘴,含住它,用力吸,别用舌头顶孔眼,再吸用力一些。”他眯了眼,大手抚着胯下脑袋出声引导。 他出入过的风月之地比她生平见过的都多,那些个花间风流手段,他早已耳熟能详,虽因洁癖未曾与人施展过,但玩儿她,还是得心应手的很。 他射身时,故意从她口中抽出玉茎,葱白玉柱抖动着尽数射在她脸上,看她紧紧闭着双眸,泛着潮红脸颊淌着他的精华,便是那双漂亮双目,都被白浊糊住,精水落在鼻翼上又滴落唇间,萎靡又yin乱,看得他呼吸不稳。 他抬了手,将她脸上精华抹在rutou上,指尖夹着挺翘乳果捻弄,这对乳儿白而软嫩,他第一次揉捏时,便上了瘾,暗自没少琢磨着让她用这乳儿伺候他,他想得到的,还从没失手过。 看她趴在榻上,失了意识不住厮磨双脚,腿间泛滥成灾淋湿了大片被褥,顾行之笑眉,抬腿将她勾到身前,重又按在胯下:“继续,舔硬它,就给你。” 她口中湿热guntang,不出半柱香便已将他再度舔硬,且他适才本就未尽兴,两性交欢,是要性器相抵才可达到高潮巅峰。 顾行之闭眸,靠在床头享受她殷勤服侍,这女人口技委实不错,小手还会格外伺候他茎身下玉囊,吸舔含咂,无一不精,但他却甚是不喜她这份娴熟,他将她拉起身,晃了晃湿漉漉玉rou茎:“上来吧。” 楚靖喘了口灼气,意识不清扑过去抱住他,张了双腿扶着玉茎,臀部一沉便套了上去,药物下空寂了许久的水户突然得以充实,这番快感,无以言拟,激得她仰头呻吟出声,抬了臀喘息着发疯似taonong他。 “舒服了?”顾行之勾唇,挺胯上前顶了她一记,直戳得她浪叫出声,身下花xue咕叽作响,心下暗叹这汁水淋淋又guntang紧致幼xue当真是世间妙物,他该早些破了她才是,算计来算计去,却让他人得了彩头。 他琢磨得心思一沉,冷笑一声,掐住身上摆动腰枝,低声笑语:“这可不行,太粗鲁。” 楚靖恍惚盯着他,身下水谷正是难耐,这般含了一半玉棍动弹不得,快要将她逼疯,她动了动身子,却被他死死掐住。 她已接近崩溃边缘,俯身抱住他细细舔吻,吻他英眉,吻他凤眸,吻他薄唇,又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