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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嘶鸣,却很快又被林翊吻住,封了声。 “莫叫,侍卫们都在。”林翊离唇,握住她高耸丰乳揉捏,胯下也忍耐不住抽动起来。 玉榻摇曳,红鸾叠嶂,几番癫狂撞击,林翊已感觉到了极致。 而后一个挺身,顶进花口,guntang白浊尽数喷洒进去。 楚靖闷声,低头咬住他肩膀,身子不住打颤。 良久,林翊方才缓缓抽身。 退出时,花谷又迅速合拢。 他用指尖轻轻按压她平展小腹,片刻,一股白浊夹杂着血丝涌出。 林翊蹩眉,卷过白巾仔细为她拭去腿间浊物,又整理干净自己,方才抱过她缓缓躺下。 第四十六章 春啼 “可还疼?”林翊伸手,抚上她白皙小腹上轻揉。 他说话时,面容清冷,腹上大手却是guntang,楚靖微微一愣,缓缓摇头,而后又轻轻点头。 “现在你该告诉我,这蛊,到底是何人给你下的。” 闻言,楚靖踟蹰片刻,终是缓缓启口:“一个苗疆人,与顾行之私交,我不认识。” “顾行之……”林翊冷容,倏然想起那日两人公堂上眉来眼去。 楚靖点头,复又抬眸去看他:“我与他,只,只有过一次,是为了解蛊,但未成功,作不得数。” 她急于解释,言语显得磕巴,说完,又觉得莫名其妙,不知为何那一刻会心虚难安。 林翊神色一顿:“他为何要对你出手?” 突然被问此,楚靖又是一愣,垂眸琢磨半刻道:“听了不该听的。” “你听了何话?” 楚靖摇头:“没听清。” 她不愿说,是因不想牵连旁人。 林翊沉叹一声,掖住她身后翘起被角:“江湖险恶,莫要轻信他人。” “你……不怪我?”楚靖微微起身,仔细去看他面上神色。 这几日她看过那些女德,知晓以往行径有多荒唐。 男欢女爱,云雨之事,本应是夫妻之间方才可行,但她与他行了事,还与顾行之有染,她道不出现下是何心境,烦闷到无所适从。 “怪你何事?”林翊凝眉,声音已是清冷,“往后把妇道女德背透了,再敢造次,腿子给你打折了!” 怎能不怪,又怎会不生闷,只需想想,都能让他气海翻涌,但往时,他们还只是仇人,她与何人亲密,他无权过问。 但往后便不同了,他可正大光明对她发威,且还要严家管教这浪荡子! 楚靖却是被唬得怔住,忽而又一想,这不对啊,她与他虽行了事,但又不是夫妻,顶多算是个……野鸳鸯,她凭什么要受他yin威,居他之下。 这厢通了道理,楚靖柳眉一扬,气势汹汹:“为何要听你的?你又是我何人?” 她还要狗胆包天往刀口上撞! 林翊神色一凌,起身将她翻了个面,让她趴在榻上,大手掰开白嫩双臀重重顶了进去:“我是你何人?你说呢!” 这一撞,是带了惩戒之心,他要惩戒这没心没肺无情无义浪荡子。 楚靖惊叫出声,回身去推他,但她哪是这男人对手,且还是怒火中烧下男人,非但没推成,还被擒住了腰枝,动弹不得。 身后是他翻江倒海撞击,她都不知他为何又生了气,只觉莫名其妙的很,适才还心平气和为她解蛊,现下不过是质问了他两句,便遭来他一通“顶撞”,她是越来越不懂这男人。 身下着实被这野蛮男人入得生疼,楚靖喘着气,扭腰往榻里爬。 林翊冷眉微扬,她爬一步,他便撞一下,直撞得她爬到榻角无路可走了,再伸手将她捞过来压在身下,大手在她不肖安分屁股上拍了一掌。 “别动,给你解蛊!” “禽兽,蛊不是已经解了吗?!”楚靖欲哭无泪,被他反剪着双手身子没了支撑,只得趴在枕间呜咽抗声。 “一次哪够!”林翊冷哼一声,不等她啼叫,已是沉沉动了来。 有了精元润滑,这次入得顺畅了许多,也舒意了许多,紧致湿润花道牢牢包裹着茎身,夹磨吸吮,直伺候得林翊头皮发麻,气息不稳,将将射过一次硕棍瞬间胀到前所未有尺寸,茎头更是在她体内抖着脑袋使劲往里钻。 林翊低头,看适才喷泄进去白浊尽数被他捣出,黏满两人下体,稳了几番呼吸后,拿过帕子微微擦了擦腿心,便又开始新一轮进攻。 红帐再度摇曳,房中春啼不止。 一连几日林沧海都闷在房中捣弄蛊书,现下终是让他寻到些眉头,揣了书便去找他那好儿子钻研。 书房没寻到人,便又来了院中,还未进房,便听里面传来低泣咒骂声。 “林翊,你混蛋,你,你把我肚子顶坏了!你出去,出去!” 林沧海眉宇一皱,只道是他那好儿子又欺负了他徒儿,长袖一甩,便要进屋训斥。 将将踏至门前,便又觉那声音不对,房门敞开下,榻上好景映入眼帘。 林沧海老脸一红,连着内息都差点不稳,连连后退数步,缓了几口老气。 待稳了气息,听那房中泣啼,却是皱眉摇头,心叹离去。 林翊俯身,抚上她微微隆起肚子哑声:“没坏,是我在这里。” 楚靖哪还有心思去看肚子,绷着身子竖了耳朵去听那微妙脚步声:“刚刚,是不是有人来了?” “没有,你听错了。”林翊皱眉,挺身入进花口深处。 一早他便听到声响,但这般起身关门已是来不及了,然他也未曾想过满着老头子,只待明日一早便与他道明心仪,筹备礼数。 楚靖亦是习武之人,哪能被他三言两语蒙混过关,喘着息便往被子里钻:“你怎么没关门?!” “你还会害臊?”林翊扬眉,说着伸手将床帐放下:“满意了?” 楚靖扭身,仍是蒙了被子要往里钻:“你出去,我困了。” 不得她配合,林翊顶了几下都不甚酣畅,然他已到了紧要关头,茎头卡在宫口处抖着身子正是蓄势待发,这般歇火,只怕要憋出内伤,心中不由暗恼这女人好生没道理,自己解了盅,便不管他人死活。 想此,林翊勾了唇,大手按住她晃动白臀,微微沉声:“别动,这里还有只蛊。” 见那身子果然老实了许多,林翊扬眉一笑,闭了眸裹紧她一阵急促抽送,感受巅峰之中快慰。 一场“战火”终是停歇,两人皆是气喘吁吁倒榻调息。 (石哥更江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