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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事!” 第五章 涉险 一口气奔了五里地,楚靖不由大喘歇身。 看来那采花贼当真是死了。 她就说嘛,那小庄主看起来清冷寡欲,怎会是那下三滥的采花贼。 楚靖甚是愉悦,衣衫一甩上马道:“文星文月,我们走!” 夜风萧瑟,身后无人回声。 楚靖心中一凌,回首,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 这是有人盯上她了! 楚靖环顾四周,朝那寂静林中怒声:“是人是鬼都给老娘出来!” 不知对方何人,她还不能暴露琼花宫宫主身份,只得粗鄙骂声。 一时间枝叶作响,片刻自枝头落下几名黑衣之人。 “找死!”楚靖冷喝一声。 别的不敢说,她那一身功夫在琼花宫算得上是翘首。 登时抽出腰中软剑,一拍马背飞身跃起,朝那几抹黑影横扫过去。 几番交手便解决了几人,楚靖拭去剑上血迹,嗤声:“就这三脚猫功夫,还敢拦你姑奶奶的路。” 倏然身后冷风袭过,未来得及反应,背上便中了暗器。 “只知琼花宫大宫主风姿卓越,未曾想新任的少宫主也这般可人。” 是相识之人? 楚靖紧捂伤口,额头冷汗岑岑:“连面都不敢露,怎么,可是因为长得太丑,怕吓着我?这么一想,你还真是体贴。” 楚靖讽声,黑夜中却是暗自运气,一枚暗器对她来说,也就几番内力之事。 “体贴不体贴,待会儿你便知晓。” 楚靖听那猥琐油腻笑声甚是耳熟,却来不及细想。 现下她要拖住他,只得强忍着恶心,款款笑道:“如此甚好,不满阁下说,我自幼泡在毒药里,修习毒术,都这般年龄了,还未曾尝过男人滋味,上次好不容易引得一男人,本想欢好一场,谁知他刚碰到我便中毒而死,当真是扫兴,如今阁下不嫌弃,那我自是求之不得。” 说着一把撕烂腿上长裤,露出里面白皙长腿,素手自下而上,轻浅撩拨:“阁下,可愿来一场?” 那人果然矗立在原地,似在辨别她话中真假。 楚靖冷笑一声,她就是要诱他靠近,这样她便可拿袖中银针解决了他。 若他不敢上前,她也可借机运功调息。 “阁下这是怕了?” 柔目似水,魅惑众生,一双揉猗自光洁白皙长腿上来回抚摸。 男人喉间滚动,终是按耐不住,啐了一口,道:“够味儿!没想到琼花宫宫主这般热情,我又怎好拂了美人儿之意。” 说着嘿嘿一笑,摩拳擦企鹅搜群名:po(脸红)~书屋招待(新群)掌便上前来。 楚靖攥紧袖中银针,见时机已到,冷笑一声,暗道:到阴曹地府享受去吧! 气息凝聚间,楚靖一惊,她居然聚不了内力了! 这暗器上并未涂毒,她也并未吃何物,闻到何可疑气味,那这丹田处的疼痛究竟从何而来? 楚靖脑中一片空白,眼见那人已是扑了过来。 凌空之中寒光一闪,面前之人直直倒地,再未起身。 还有人? 楚靖眉宇紧蹩,骤然斥声:“何人?出来!” 敌在暗,她在明,不将那暗处之人引出来,她便多一分危险。 “怎么?也想尝尝姑奶奶滋味?这般躲着不出来,是想隔着空气来一场?” 月色空明,林中沉寂。 楚靖暗叹此人耐性,琢磨着该如何刺激他,刚想开口,枝头便簌簌落下一人。 “是我。” “黑灯瞎火的,谁知道你是人是狗!” “逍遥庄,林翊。” 楚靖一顿,适才心中忐忑,未曾听出声音中熟悉。 “此处不安全,随我离去。” “文星文月她……” “想必走散了,先随我离开此地,稍后我再派人搜寻。” 夜色朦胧,楚靖看不清他眉目,但此刻她有伤在身,气息游走。 “得罪了。” 见她不动,林翊上前,拦过她飞身离去。 ———— 足尖轻落,房中灯火通明。 林翊放下她,推开房门:“进来吧。” “这是何处?”楚靖问声。 “我房中。” “逍遥庄?!”楚靖沉声,引得伤口隐隐作痛,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若不是她聚集不得内力,这点伤还算不得什么。 不过,他半刻功夫,便飞至百里,足见功力之强,且不在她之下。 “你受伤了。”林翊自案架上取过瓷瓶。 此时楚靖方才看清他,俊眸冷毅,看向她时不带一丝柔意。 虽已确认过那人已死,但看着眼前一模一样俊容,楚靖仍是不甚安心,她还要再试探一番。 第六章 诱惑 “被暗器所伤。”楚靖喘息,虚弱坐下。 林翊皱眉,盯着她肩膀处伤口看了片刻:“流血了。” 废话!老娘扎你一下看流不流血!楚靖暗啐。 “这是金创散。”他将手中瓷瓶放在桌上,想了想,又从箱中取出一块长形香木,“忍不住了,就咬住它。” 说罢朝房外行去。 “你……不帮我上药?”楚靖虚弱问声。 她还未有试探出此人,此时得以上药为幌子让他留下来,届时衣服一脱,他若有所动作,她便可断定他是否是那夜禽兽。 将他留在房中,也便她想办法对付他,一对一,她还是有几分胜算。 若他出了房,将她困在里面,她便危险了。 林翊低头沉思片刻,抬眸:“不方便。” 楚靖想一口老血喷死他,琢磨半天就吐出这么几个字。 “江湖儿女,有何不便。” 说罢,楚靖轻咳起来,双唇苍白,一双杏眸泪水盈然。 她这火扇得恰到好处。 林翊果然转了身,淡道:“到榻上躺着吧。” 甚好,床上更方便办事。 楚靖艰难起身,行至他身旁时,身子摇摇欲坠。 见他未来扶她,楚靖索性往他身上靠去,双手登时攀上他的腰身,弱声:“我是不是不行了?” 胸膛很是硬挺,身上檀香淡淡,楚靖使劲吸了一口,暗叹:是男人的味道! 倏然后颈一凉,她被提开那顷长身子,就这么跟拎鸡仔般,被人拎到了床上。 将将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