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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给了他侧臀一巴掌。 侮辱,赤裸裸的侮辱! 果见他眸中怒火缭绕,楚靖得意。 就是这般,让他身心受辱! 渐入佳境动作之下,阳物越发热灼肿大,顶得楚靖险些跌到榻下去,若不是她久练内力,恐是支撑不住。 身子每动一下,她便鞭打身下男人一掌。 娇躯如沐烈火,动作愈来愈快,颠得她长发散落。 终是一声绵软呻吟溢出,花蕊倾泻,股股蜜水脱闸而出。 身下男人亦是紧闭双眸,喉间发出一声沉闷长息,浊液喷射而出,烫得楚靖全身颤抖。 了悟那是何物,楚靖低咒一声:“该死!” 骤然拔下发间花簪,插入男人颈中。 鲜血喷涌而出,男人倏然睁眸,清冷星目中满是愤怒冰冷,夹杂着一闪而过仇恨…… 楚靖匆匆起身,了草擦拭一下身子,慌乱穿上裙衫。 那一簪正中死xue,楚靖不担心他再醒来,此人若活着,不知还要祸害多少女子。 今日栽于她手中,也算他倒霉。 不过死之前让他痛快了一回,算是便宜了他。 思及此,楚靖忙盘腿而坐,运力逼出体内残留浊物,低眸看了眼榻上奄奄一息的男人,冷哼一声,起身飘然离去。 第二章 跑路 匆匆唤醒隔壁文星、文月,随意寻了个说辞,楚靖便带着两人沐浴夜色离开了客栈。 “宫主,我们现在去何处?”文星睡眼惺忪趴在马背上问声。 “赶了一夜路,先在此处歇息片刻吧。”说罢,楚靖已翻身下马。 将手中缰绳交给身后文月,楚靖自树下盘腿而坐。 惊慌劳累一夜,又赶了多时路,楚靖亦是心力憔悴,连内息都有些错乱。 闭目调息片刻,蓦然睁眼,楚靖往发间一摸,不由全身发冷。 她竟忘了将发簪拔出! 那白玉琼花簪乃琼花宫特有,若被人发现,再看那男人死状,定会知晓发生了何事! 千算万算,竟一时慌乱疏漏了此物,留下痕迹。 楚靖心跳连连,如今天已放亮,指不定那尸体已被人发现,若此时返回客栈,岂不自投罗网。 心头烦躁异企鹅搜群名:po(脸红)~书屋招待(新群)常,楚靖闭眸,沉息一口气。 未曾想刚下山便摊上此事,这着实该死的采花贼,死了都要坏她声誉!上辈子定是掘了他家祖坟了,才会让她遇上他! 楚靖暗自低咒一通,只盼无人发觉那玉簪才好。 “宫主,你吧嗒吧嗒念的什么咒语,可是大宫主偷偷传了你何绝世秘籍?”文星皱眉。 “文星,不得无礼。”文月低斥。 文星瘪瘪嘴,回头去逗马儿,不再言语。 楚靖沉叹,文星、文月与她一同长大,此情已胜似姐妹。 “走吧。” 楚靖起身,倏然又想到何事,便道:“文月,将包裹中男袍取出。” “是。”文月取下马鞍上包裹,手脚利落翻出。 楚靖接过长袍:“换上。” “我们,也换?”文星指着身旁文月问声。 “不然呢?”楚靖已是伸手去解自己身上裙衫。 文星松出一口气,楚靖见状,罢了手,上前给了她脑壳一记弹指:“想什么呢!” 文星紧捂额头,小嘴微瘪。 还不是她家宫主平日无事爱充男人“调戏”宫里女子,适才她还以为荒郊野外宫主又来了兴致呢。 楚靖瞪了她一眼,皱眉。 本是下山之时便要换上此服,但文星觉丑,楚靖也觉凭她这一身功夫,无人敢打她们主意。 想来还是涉世未深,太过自信,如今着了道,才知世间险恶。 策马驰骋,侯府大门映入眼帘。 几人将将翻身下马,却被一身冷甲侍卫拦住。 “来者何人?” “琼花宫宫主。”楚靖摸出腰间示牌。 “原是宫主,失礼,侯爷已等候多时,有请。”男子垂眸让路。 三人将马匹交由他,缓缓踏入府内。 第三章 应宴 “来者,可是琼花宫少宫主?” 一声雄厚男声响来,两旁松枝抖动,可知其内力深厚。 楚靖抬眸,浅然一笑,拱手:“楚靖见过侯爷。” 顾青云朗笑,虚扶一把:“不必多礼,快坐。 落座之后,楚靖方才细细打量起他。 一袭甘蓝廖云绸锦长袍,不染褶皱,金冠束发,面容肃穆,虽已四十有五,却未有暮态。 再看两位侯夫人,俏魅丛生,顾盼生辉,想来侯爷“功夫”应是不错。 长案前已有江湖各路帮派之主端坐于此,楚靖一一虚礼,暗中观察有未合她眼法男子。 放眼殿中众人,男女老少,高矮胖瘦,参差不齐。 这倒也罢,楚靖只笑那相貌越差,兵器也甚怪之人。 便说那金翎阁阁主,矮小短胖,侏儒身材,却使得一轮弯月凌光刀。 那刀身如半弯月牙,悬挂在他腰间,这般去看,还以为一个小屁孩儿被腰斩了。 再看那聊得正是起兴秋山老道,谁人会知竟是个五十有六的老太,霜白鬓角扎一小辫,说起话来,小辫摇晃。 这般看着,楚靖只觉此乃群魔乱舞。 不过这厢,还真让她瞧见一人,平阳侯长子—顾行之。 但看那人面若桃枝,一袭蓝衣长袍,广袖微拢,光是坐着,便惹几多目光倾注。 楚靖看他时,顾行之正是饮酒,觉察对面目光,歇酒抬眸,正对上楚靖双眸。 楚靖呼吸一滞,没出息的暗自咽了几番口水。 倏然,他朝她一笑。 这一笑,若花似瓣面容之下平添几分浪荡之息。 竟有比女人还好看的男人?!楚靖惊愕。 她已是少有之姿,但和对面男人一比,竟显得她几分黯然。 呸! 楚靖低咒,不由心生酸泽。 对于容色,她是极馋的。 但凡俊俏丽质之人,无论男女,她都爱观摩。 这不怪她,只怨大宫主常说“食色,性也,不仅男人喜欢美貌女子,女人也欢喜俊朗男人。” 琼花宫又皆是女人,妩媚的、清丽的、俏皮的,皆被她“了解”过。 唯独,不“了解”男人。 不过她在来时已破了这十几年清欲,无意中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