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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桥坐在沙发上,把他正面抱在腿上,抛着他的屁股颠着cao他。巨大的yinjing一下下填满他湿嫩的肠道,破开,抽离,破开,抽离。纪真宜两眼失神,手圈在谢桥脖子上,被顶得哭着求饶,“不行了,小桥……要死了,cao死我了……” 为了不把包厢弄脏,两次都是射在谢桥手里的。纪真宜被干透了,一屁股sao水,谢桥还尤嫌不足地把满手的精也涂他被干得通红的屁股上。 凌晨三点多,又途经一站,有几个人结伴上了车,像是对刚生了孩子的小夫妻,走道有婴儿啼哭的声音,在沉睡的夜清脆响亮。 纪真宜被压在门上,被干得无声尖叫,也在哭,他紧紧捂住嘴,用鼻音在哭。 谢桥把他两条腿全捞进臂弯里,突然腾空的失重感让纪真宜下意识收缩起来,谢桥被他夹得喘息陡然加粗。两人汗津津的贴着,呼吸粗重火热,嘴碰在一块儿,又情难自禁地吻了一吻。 谢桥虽然高,却并不太健硕,这个姿势坚持不了太久,他薄唇紧抿,汗水顺着眉弓往下流,又深又重,一连夯捣了数十下。 纪真宜口水还黏在下巴上,被干得两眼发直,手在谢桥脸上胡乱摩挲着,股颤腿迎,身前的yinjing抖了一抖,全溅在谢桥小腹上。 第二十八章 私奔(2) 清晨的太阳在群山间起起落落,薄雾濛濛,隔着车窗瞧过去,好像一个被山峰踢来踹去的火球。 谢桥整个后半夜都在想他和纪真宜的以后,他想着自己要去的大学,正有个美院,文化线是高了点,但也不是高不可及。一个学校的话,不住一起也没关系,当然能一起在外面住最好。本科毕业以后,纪真宜要是实在乐意上学那就不上了,他再读硕士,但是在校期间也得挣钱,不能靠许意临也不要靠舅舅,他要自己给纪真宜最好的。 越想越亢奋,俨然已经把他们的未来安排得井井有条了。 实在躺不住了,心里毛毛躁躁的,七点就起来了。先找列车员买了两幅牙具,火车上的牙刷又硬又糙,刷得他牙龈疼。他把纪真宜那副拆开来,用热水把刷毛泡软了,觉得自己简直勤劳又贴心,居家必备。 过了八点纪真宜还没醒,谢桥蹲在床边上,有些无所事事,就这么看着他,没忍住戳了戳他的脸,又捏了捏,折腾一会儿,终于把纪真宜闹醒了。 纪真宜半梦半醒,抻了个腰,揉着眼睛往卫生间走,尿完才清醒点。 “小桥买了牙刷啊,真贴心。” 谢桥坐在床上,矜持地“嗯”了一声。心里的小人重重点头,是的是的。 纪真宜对着镜子刷牙,突然听见谢桥问他要考什么大学。 纪真宜说那必须央清国三选一,怕谢桥不信,含着满嘴牙膏沫,“我联考全省第三哦,厉害吧?” 谢桥当然知道,“我也考第三。” 纪真宜还当他和自己攀比,咬着牙刷,“小桥不要说大话,第三很难的。” 谢桥说,“我可以。” “好吧,算你厉害。”不甚在意地败下阵来。 谢桥乘隙说,他可以帮纪真宜补文综,他很擅长地理。 纪真宜听了,“真的吗?那我考考你!” “好。” “我想想,特别难的,准备好!” 谢桥严阵以待,点头点头。 纪真宜咬着牙刷,探出个头来,两军对垒,气势磅礴,“我问你!喀斯特地貌是怎么形成?” …… 特别难的,他还以为纪真宜起码要问个鄂尔多斯盆地的演化规律,结果喀斯特地貌的成因?世界上还有人不知道这个,这也算个问题吗? 纪真宜见他迟迟不应声,很体贴,“怎么了?太难吗,没事没事,我重问一个!” 谢桥摇摇头,说不用,眉宇间颇有些郁郁。 看来半年要让纪真宜考上T大美院,确实有点难度。 他们车票的终点是南方有名的热带海滨城市,上午十一点下车,两个突发奇想来私奔的人对着火车站攒动的人头望而生畏,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靠眼神对话。 纪真宜;去哪? 谢桥:不是你带我私奔吗? 眼下之意——不是你带我私奔吗?你连地方都没选好,就敢来拐我? 纪真宜有恃无恐:没选好怎么了?拐你怎么了?有本事别答应啊! 纪真宜大手一挥,揣上谢桥,“走,哥带你去天涯海角!” 地处热带,位于海岛最南端的城市生机野野,绿意盎然,寒冬侵染不了它分毫,日头当空,气温起码三十度。 两人刚出站就热得汗流浃背,脱得剩件单衣,所幸都没穿秋裤。谢桥晒得脸蛋红红,颈间都沁出层薄汗,纪真宜去旁边水果摊买了两个青椰子,和谢桥一人抱一个,一路喝过去。 辗转一番总算到了,刚进景区就有人在发免费照片领取卷,一听免费,纪真宜颠颠上去占便宜了。春节期间游客遍地,多是家庭情侣出行,打着伞带着遮阳帽熙熙攘攘地排着长队在等拍照,穿短袖的小孩满地跑。 纪真宜仰头看看谢桥晒红的脸,“小桥热不热?” 谢桥稍稍倾下来些,帮纪真宜遮些太阳,“不热。” 总算轮到他们,背靠着那块土黄色的“天涯海角广场”大石,两个站得很直,谢桥视线偷偷在纪真宜身上梭巡一圈,悄悄靠近一点点,又靠近一点点。 三十多度的天,中年男摄影师热得一直抹汗,情绪暴躁,“快点快点,站好!” 摄影师按下开关的那一瞬,谢桥右手偷偷绕过纪真宜后背,笑着在他肩头比了一个“耶”。 打印出一张配色极其粗劣,还附带着景区文字介绍的白色硬纸,上头是一行蓝字,“美丽三亚,浪漫天涯”,下面是一排紫字,“请到天涯海角来,这里四季春常在”。那张所谓“6寸精美留念照”像素低得发指,五官都模糊不清,。只看见两个少年并肩站着,后面是两排繁茂葱郁的椰树,都在笑。 这样劣质的照片都封印不住谢桥的美貌,白衣黑裤、孤直意气的隽秀少年,笑得既腼腆又干净,他眼睛生得冷,可一弯起来就是两轮月亮,黑眼珠又纯又甜,叫人看着一点办法也没有。 纪真宜被这张照片土得无话可说,景区工作人员趁机推销,二十五块钱能买一张高清过塑的。 纪真宜想,你可真敢说,门票就一百,这破照片五块我都嫌贵,存心要骗我压岁钱!正要带谢桥走。 “给我一张。” 那边谢桥已经叛变了。 谢桥小心而珍重地把照片收进羽绒服口袋,又把羽绒服妥妥帖帖地搭手腕上。 他有和纪真宜的合照了。 日头太晒,两人坐着电车一个景点一个景点地转悠,凉风习习,椰海风光,纪真宜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