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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魔术师了。 比如,卫宫切嗣刚刚隐身准备偷袭, 那边来一句,通缉犯卫宫切嗣就在这里,大家跟我上,果断不用打了。 卫宫切嗣现在也只能等待了。 不到万不得已, 不能选择越狱。 他知道,爱丽丝菲尔必然会联系家族想办法的,爱因兹贝伦家族为了圣杯努力那么久,怎么会接受被这种问题挡住?技不如人那是没办法,这种事儿还能没办法么? 你找到卫宫切嗣的时候,他正靠在监狱旁边的角落中,安静地坐着。看上去,实在是不像在坐牢,倒比远坂时臣显得淡定多了。 “王。”你没有现身,利用辉夜姬的幻术隐藏着身形,在卫宫切嗣耳边轻轻的说。 卫宫切嗣神色不变,似乎没听到一般。他自然的转了一个身形,变成了斜靠在墙上。 这个角度,监控看不到他的嘴巴。 卫宫切嗣以唇语轻轻的告诉你,这里一共有四个监控。 算不上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但是至少可以在这间牢房任何位置看到他的身形。 你说:“王,无需担心,我已经将他们解决掉了。” 卫宫切嗣:“……” 你虽然“不靠谱”,但这种话,总是不会乱说的。 “你杀了他们?”卫宫切嗣开口问。 “怎么会?”你惊讶的说,“麒麟是仁兽,不允许随意杀生的,沾上不洁之血的麒麟,是会遭到天帝厌弃的。” “那是怎么回事?” 你说:“只是让他们没法再看到罢了。” 卫宫切嗣说:“教会的手段?你搭上了教会?” 圣杯战争以前不是没有魔术师在普通人面前暴露身份,不过那都是小范围的,人数比较少。他们为此善后的手段,就是找到这些人,用魔术的手段让他们淡化甚至忘记这一段记忆,不然也不可能,这么多年过去,世界上也没有暴露魔术师太多的消息。 很多人依然觉得,这是一个讲科学的“世界”。 不过这种事儿,成本还是挺高的,而且并不是每一次都能够成功清除,有可能直接把人变成傻子,或者多忘了点什么也说不定。 因此素来不会多用。 而远坂时臣和间桐脏砚的事情,因为你直接将这事儿捅开了,捅破了天,全日本的人都知道了,甚至外国友人也有部分知道了,教会纵使有天大的手段,也不能去把整个日本所有民众的脑子都给洗一遍。一部分人忘记,另一部分人知道,这实在是太刻意了。 加上远坂时臣和间桐脏砚只是触发了普通人所谓的法律,并没有过多暴露魔术的存在,最后魔术协会,便选择了向高层施压。他们觉得这样应该可以解决问题了。 卫宫切嗣一向对教会没什么好感。 他不觉得,教会连远坂时臣都来不及管,会好心来帮他。 虽然相比远坂时臣的事儿,他的事情更好解决。毕竟,作为魔术是杀手,他手上确实有几条人命,但是哪个魔术师,真的手脚干净?他的事情被远坂时臣的事儿给盖住了,没有闹大,魔术协会应该兜的下来。 你露出茫然之色,说:“教会是什么?” “既然不是教会,是自己的手段解决的吗?”卫宫切嗣心想。之前听你介绍各种能力的时候,并没有提到这种能力,看来是有所保留?你没有说出全部能力?那么你之前的话,也得重新衡量一下了。 卫宫切嗣也不跟你解释,直接问:“你是用什么手段,处理掉监视器的?” 你说:“很简单啊,断电不就行了?” 这种大型监狱,都是用爱发电自给自足的,但是以你的手段,想要切断供电,实在是再简单不过了。 没有电就没有现代文明,什么监视器都得抓瞎。 卫宫切嗣:“……” 他发现你说的很有道理,竟然让他无言以对。作为牢犯,卫宫切嗣所在的牢房,并没有灯,他自然也注意不到这一点。 你似乎“看不出”卫宫切嗣的无奈,还想“滔滔不绝”向他介绍自己的“丰功伟绩”。 卫宫切嗣打断了你的话,他觉得让你说下去,可能都要到天明了。 “在我离开这段时间,发生了些什么?” 你只好停住话头,跟他说如今的情况。 除了省略了今天晚上你做的事儿,其他一一说明。 卫宫切嗣听完,点了点头,便跟你交代起来。 应对策略很简单,不外乎就是保持现状,静观其变。顺便给爱丽丝菲尔报个平安,让她不要过于担心。 作为“麒麟”,你的优势就是不需要魔力供应,即使卫宫切嗣被关了,你行动也并不受影响,这么一来,伪装爱丽丝菲尔为真御主,也更有说服力。 “王,不需要我带您出去吗?”你问。 “不必,”卫宫切嗣说,“天亮了,她应该也等急了,你走吧。” 你“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此时外面天色已经蒙蒙亮了。 一夜未眠,你打了个哈欠,没有急着回去爱丽丝菲尔那里,而是开了个房间躺着,开始看戏。 间桐宅和远坂宅,此时正被围攻着。 远坂时臣和间桐脏砚,涉嫌袭警,越狱,罪加一等,现在派出的人正奉命将他们逮捕归案。 间桐宅。 这里如今已经是一片废墟了。 由于是间桐雁夜自己砸自家地盘,情节严重但事情复杂,没法立即处理,因此现场就被封存了。 白天有人来这里“瞻仰”,看看热闹,但晚上就没有人再守在这里了。 间桐脏砚回来之后,看到这幅景象,并没有另觅住处,而是去了地下室。打砸抢烧主要的部分,是地上建筑,地下建筑没有受到太多影响。有些东西,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即使间桐雁夜,也是不清楚的。 天还没亮,间桐脏砚感到有人来了,好像还是之前抓他那批人,心中一阵冷笑。之前把他抓进来,现在赔罪,来得及吗?他可不会轻易地原谅这些家伙。 间桐脏砚摆着谱晃了出去。 他一脸高傲,等着那些严阵以待的人跟他磕头认错。 然后,所有的人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