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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星来了,也要保持公事公办的态度。 这时候,钟家大哥突然开口:“稍等一下。” 话音刚落,一人从办公区匆匆走过来:“嘉彬,你来了。” 前台赶紧站起来,恭敬地叫了一声:“副检。”来人正是检察院的副检察长,显然跟钟嘉彬是熟人。 “嗯,”钟嘉彬上去跟来人握手,寒暄几句开口道,“我弟弟俩人想一起进去。” 副检转头看了看拉着楚钦不放手的钟宜彬,笑了笑,给领路的工作人员使了个眼色。 “既然是有心理创伤,那家属就陪着进吧。”工作人员依旧保持着公事公办的腔调,领着两人进去了。 楚钦差点笑出来,这些办事人员,话来回颠倒得可真快,能去混娱乐圈了。钟宜彬却有些沮丧,相比哥哥,自己是在是太弱了,连保护楚钦都有些困难。 先去辨认嫌疑人,三个绑架犯分开关在三个地方,防止他们串供。最先看到的,就是那个光头。光头铐着手铐,坐在固定的椅子上,垂着头。听到响动,抬起头来,看到楚钦,眼中顿时发出恶狠狠地光。 这张脸,化成灰楚钦也认得,猛然看到,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钟宜彬握住他的手,揽着腰把人半抱在怀里。 把三个罪犯看一遍,确认没有抓错人,工作人员就带着他们去了证物储存室,带上手套,取出证物给楚钦辨认。 钟嘉彬跟熟人寒暄完,也跟着过来。 现场被警方封锁,小件的作案工具都已经拿回来。桌子上摆放了各种可怕的东西,绳子、胶带、刀具、棍棒、迷药,甚至还有安全套、润滑剂、摄像机。 看到后面这三件,楚钦只觉得遍体生寒。当时黄牙要解他扣子,还说了一堆下流的话,看来不是临时起意,而是早就准备好要强了他,还准备把过程录下来。到底是什么人,要这样毁了他? “不怕……”钟宜彬哑声说着,把人抱进怀里,将楚钦的脸按在自己胸口不让他再看。气得眼珠发红,拍着楚钦的手却异常轻柔。如果当时楚钦没有机灵地逃进玉米地,如果当时他没有及时带着警察赶到,楚钦会遭遇什么,实在是不可想象。 钟嘉彬站在两人身后,看着桌上的东西,深深皱起了眉头。 “他们为什么要绑架我?”出了证物室,楚钦还在微微发抖,忍不住开口问检方工作人员。 “有人给他们钱,让他们绑架你。”工作人员看了不远处的副检,带着他们去小会议室,由另一位同事出面,将目前调查出的案情告诉楚钦。 “据二号和三号嫌疑人供述,他们准备强……嗯,强|暴你,然后录下视频。跟他们联系的人说,有视频,可以给高价。”陈述案情的小伙,带着副眼镜,斯斯文文的,说话一丝不苟,只是人还年轻,说道敏感词汇的时候,有些不好意思。 “指使他们的人呢?”楚钦攥紧了拳头。 “这个……还没有查出来,请您对目前的案情暂时保密,我们会先起诉三个嫌疑人,背后的人,警厅会继续调查,也希望您能继续配合。”小伙抱歉地说,将带有嫌疑人照片的材料递给他签字。 他们对楚钦还是挺同情的,男人被那啥,在先行法律中也不算强|jian,顶多弄伤了算个故意伤害。而作为一个公众人物,爆出这种消息,那前途事业就毁了。不得不感慨,娱乐圈真黑暗。 “当时我从他们那里拿走一个老式手机,之前跟警局说过,刚才在证物里没有看到这个。”楚钦在辨认确认栏签了字,在签证物栏的时候顿了一下。 “是么?我们没有收到这份证物呢,您可以把这个写上,我们随后会询问警局。”小伙一脸认真。 楚钦提笔,在纸上写下了一行字。 【证物中缺失一台老式手机,系犯罪嫌疑人使用,在逃跑过程中被我丢弃在玉米地,应当有幕后主使的联系方式。】写完,签字按手印,在小伙准备拿走的时候,楚钦突然按住那张纸:“我可以拍张照吗?回去我再仔细想想还有什么证物。” 本来这是不允许的,但小伙知道他们跟副检是熟人,为难地思考了一下:“可以,但是在案件公审之前,不能外传,否则要负法律责任的。” “我知道,谢谢。”楚钦拿出手机,咔嚓拍了一张。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心中有一种强烈的不安。为什么关键的那个证物手机没有找到?他醒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告诉警察玉米地里有个手机。 “我们能再见一面嫌疑人吗?”钟宜彬温和地开口问。 “当然。”刚才那位工作人员又进来,本来看完证物,是要再带受害者跟嫌疑人对峙一下的。 黄牙看起来比之前还脏,呲着满口黄牙看向楚钦,就像一个肮脏的食尸虫,让人毛骨悚然。 钟宜彬把楚钦挡在门前,一个箭步冲过去,猛地将黄牙从固定椅上拽出来一半,朝他小腹狠狠地打了几拳,隔着老远都能听到拳头击打rou体的闷响。 “救命啊!”黄牙被打得嗷嗷大叫,检方的工作人员连忙上去拉。 “不可以这样!”工作人员使劲把人拉开。 黄牙被打得吐白沫,捂着肚子干呕,再看不出方才的凶恶模样。钟宜彬被工作人员拉着胳膊,趁机伸腿,一脚连人带凳子踹翻。他顿时变成了一个被压在凳子下的虫子,徒劳地动着四肢。 “别闹!”钟家大哥把弟弟拉过来,如果打出明显的伤,这人还能在法庭上说办案机关刑讯逼供。 楚钦伸手握住钟宜彬的手,忽然就不害怕了。 出了检察院,钟宜彬还抱着楚钦不撒手,“一会儿不去台里了,我们回家。”心疼不已地亲了亲他的额角。 钟嘉彬还在里面跟那位副检说话,他俩就在门口等着大哥出来。天气炎热,大厅里有空调,但人太多,不能抱着。钟宜彬先把车里的空调打开,驱散一下车内的热气,自己则抱着楚钦在路边的大树下乘凉。 钟家保镖很有眼色地买了两根冰棍回来。钟宜彬接过来,跟楚钦一人一根举着吃。清甜的冰块,驱散了周身的燥热,也让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 等了大约二十分钟,钟嘉彬才拿着一个文件夹走出来,看到两人还在,有些意外。 “那是什么?”钟宜彬好奇地问。 “哦,案情详述,”钟嘉彬打开给他看了一眼,“留一份有个预备。”这是他一贯的做事风格,重要的东西都要留个底,以防万一有什么变故。在跟检方交涉过程中,这种强迫症一样的习惯,又忍不住发作了。 楚钦微微地笑,礼貌地没有伸头去看文件内容。 “哥,今天的事,谢谢你。”钟宜彬嚼着冰块跟哥哥道谢。集团的事非常多,时间按秒算的大哥,却来